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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帶路那小子,三轉兩轉,來得東海邊上的一處渡口,三人上得小船。小師妹還未弄清到何處去,又問問韓雨澤:「韓師兄,我們到底去哪裡。」韓雨澤微微一笑:「東海桃花島。」
「可是桃花島上有桃花迷陣啊,外派弟子很難進去。」小師妹又問。「所以讓前面那小子帶路。」韓雨澤答道。小師妹面色慘白道:「韓師兄,你不會是想盡殺桃花島弟子吧。」韓雨澤微微一愣,想不到自己在小師妹心中倒是個殺人惡魔。韓雨澤也不答話,嘿嘿一笑。小船悠悠,不多時已來到桃花島上,只見一片鮮艷桃林,上面無數粉紅桃花端得誘人。
韓雨澤一摟小師妹纖腰,往前一縱,來身帶路小子身側,寒鐵刀輕貼於那小子後背,低聲道:「走,帶我們過陣。」三人進得桃林之內,剛才桃林忽得不見,只見片片桃花掩映,哪有一絲出路,桃花迷陣,果然不俗。韓雨澤和師妹隨著那小子,左三,右四,前五,右七,踏完最後一步,眼前豁然開朗,一條小徑直通向山門。
當然此桃花島也非彼桃花島,現在這桃花島並不是古時那東邪黃藥師所居之島。數千年過去了,環境變遷,地殼移動,那桃花島也不知是否早已經沉沒了,現在這桃花島島乃是數百年前黃氏第三十七代後人所買,然後在上面種便桃花,按照歷史書籍描寫所造。這桃花島在古時便是武林的知名門派,黃藥師也不負東邪之名,更兼通諸家雜學,知名學問如奇門遁甲,碧海潮生音波功等等,令這桃花島人丁興旺,傳到現在也聲明不減。
不時有桃花島弟子進進出出,那面上都自信得很,不過見得韓雨澤小師妹絕色,倒也不時回頭偷窺。山門之前,一對白雕,好不威猛。那小子繼續頭領路,韓雨澤寒鐵刀也收回腰間,入得山門,不遠處一座清幽典雅的大庭院,正門口有兩個小童。最為顯眼的是正門之上掛的一幅對聯,「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其字體遒勁挺拔,婉轉如意,據說是流傳千年至今那東邪黃藥師的親手書法。
三人來到庭院正門,那領路小子向那門童說得幾句。那小童便進得門內,不多時走得出來,那小童道:「家師煩見外地女客,這位女施主就不要進了。」韓雨澤對小師妹輕語道:「即是如此,小師妹你先在外等等我,我進去辦得事情就出來。」小師妹也只得無奈的點點頭。
韓雨澤和那小子進得庭院,來得大廳門口,一縷簫音傳至,如鳴琴擊玉,悠悠揚揚,飄下清亮柔和的洞簫聲出來,那簫聲情致飄忽,似歎息,似怒吼,一會兒又軟語溫存,緊跟著簫聲清亮有如大海浩淼,遠處潮水漸進漸快,其後洪濤洶湧,白浪連山,忽而冰山飄至,忽而熱海如沸,極盡變幻,只覺令人心煩意亂,韓雨澤心頭一震,頓知不妙,心法暗運,這才保持頭腦冷靜,瞧得身前領路小子面色恍惚,刀背輕敲,才得以清醒。
這才進得大廳,只見一中年書生傲然站在廳內,別有一番中年英氣,只是英氣面龐上又帶得三分邪氣,面上傲氣十足,正不停撫弄手中碧綠的玉蕭,見得韓雨澤面色不變,倒也是微微一訝。
韓雨澤拱手輕聲道:「黃島主蕭聲精妙,碧海潮生曲確實名下無虛。」現今桃花島島主黃柏師清哼一聲道:「本島不歡迎外客停留,你有何事,快說。」韓雨澤微微一笑:「黃島主,果然爽快,我來此便是麻煩島主告訴藏身法門,如何才能避過奇門遁甲追尋。」
自從韓雨澤的畫像被公佈之後,行動頗為不便,雖然易容但在古武界也有奇門遁甲,掐指神算等易術可以尋到他的蹤跡,之前那小子正是通過這奇門遁甲將他找到的。
那黃柏師聽得雙眼精光一閃,道:「本門機密,想不到已為外人知曉,只是你對本門毫無貢獻,我怎會指點於點,還是速速快回吧。」
韓雨澤並未退回,依舊一拱手道:「不知黃島主有何須辦之事,血某可盡綿薄之力。」那黃柏師沉思片刻,才道:「想我縱橫古武界,哪有什麼已力辦不成之事,不過你既想盡心,本島主就給你個機會,本島後山,有一奇人,瘋瘋傻傻,但一身武功,就是老夫見了,也只能全身而退,他手上持有一本真經,如你能替我取來,本島主就將藏身之法指點於你。」
韓雨澤微微一笑道:「就依島主所言。」推了推身前的領路小子,接著道:「還不帶我去後山。」
那傢伙苦著臉道:「後山那傢伙好生厲害,據說是古時古武界那老頑童周伯通的隔代傳人,通過流傳下來的古武典籍盡得起真傳,而且腦子也和那周伯通差不多,整個人瘋瘋癲癲的,只要有人闖得那山洞內,莫不是骨折重傷而回。我桃花島十大高手,紛紛試過,屢試不爽,已經無人敢去了,而且毒蛇遍佈,咬得一口,最厲害的是那十步蛇,記得有一師兄被咬了,我們讓他站在原地不動,他不聽走得十步便一命嗚呼了!」
「哦?還有這事!」韓雨澤頗為好奇。
「對啊,而且有時候也說不准啊,上次有一師弟被咬了,走了九步之後就不敢走了,我又讓很多十步蛇去咬他,想他最後能多走幾步,結果一咬他就死了!」
韓雨澤一聽,看著這人,心中暗歎,哎,這人看著相貌還端正,怎麼腦子就壞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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