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語含驚駭:「恭喜韓師兄刀法大成。」韓雨澤面色一凝,雙目如電,掃視四周,「藏頭露尾的朋友,還不快出來受死。」一喝而過,數十位人影接踵而出,面帶驚駭,想必是被韓雨澤先時驚天刀藝所慎,那當中一人,正是與韓雨澤仇深似海的周凌峰的狐朋狗黨,其中一人強撐道:「血色刀狂,討債的人來了,今天就是你受死之期。」
韓雨澤冷酷笑道:「你們這些垃圾,在我面前永遠只有失敗的份,就讓我再次超度你這些朋友。」右手一握插地的寒鐵刀,旋身一掃,所觸雨滴,便如彈丸激射,挾萬千呼嘯,湧向眾人,有人聽得有異,道聲:「快閃。」卻那裡還來得及,頓時就有數人,被這雨滴穿眉而亡,血色刀狂一刀之威,竟可借這雨滴發揮至大威力,這是何種刀法。
韓雨澤縱身而上,刀光繽紛,寒芒閃現,只是每出一刀,不管敵人如何防禦,便可斬一敵,簡直不可思議之及。只見條條血箭不絕如縷,映得一片血紅。不多時,圍住韓雨澤數十人已被斬盡誅絕。這海岸邊上,便只剩有韓雨澤,小師妹,和之前說話那人。
那人噤若寒蟬,身子發抖,似想不到若干眾人,如此不堪一擊,更被血色刀狂殘酷手段所震驚,天,沒有一個受傷的,幾十條人命,就這樣灰飛煙滅,血色刀狂竟毫髮未傷,這還是人嗎。那人不禁湧起,對方是個不可打倒的魔神感覺。
韓雨澤冷笑道:「周凌峰已經被我殺了,他是個廢物,物以類聚,你當然也是個廢物,我已不屑殺你,以你目前實力,再練三四十年也難望我項背,借你的口,給古武界的朋友們,刀狂很憤怒,後果很嚴重,再有來犯之人,一刀誅絕。」
那人聽得韓雨澤不殺他,又聽得韓雨澤輕蔑之意,心如刀割,像個沒魂之人,蹣跚而去。
海灘之上已只剩得韓雨澤和小師妹兩人,小師妹看得剛才殺戮,面色慘白道:「韓師兄,你出手好狠啊。」韓雨澤冷冷一笑:「他們對我揮刀,又何曾客氣過,兩軍相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這無邊江湖,只有強者才能生存。」此時天公似也淫威耍夠,大雨慢慢停了下來。
韓雨澤話聲一頓,突的一聲大喝:「還不出來。」小師妹正不知所云,那海灘之中,突鼓了起來,一個人影竟從裡面崩了出來,看樣子年紀不過十六七歲,倒也精靈可愛,眼神害怕之極,見得韓雨澤望來,嚇得嚎嚎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不關我的事,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小師妹望向韓雨澤,臉上似有懇求之意。
韓雨澤進得那小子身前,這小子瑟瑟發抖,生怕被韓雨澤把他給砍了。韓雨澤微皺眉頭道:「傳至古時桃花島的奇門遁甲練得不錯啊。我的行蹤是不是你發現的。」那小子點頭如搗蒜,猛想得不妥,又趕緊搖頭若陀螺。
韓雨澤冷冷一笑,這小子嚇個半死,一把跪在地上道:「是我糊塗,是我糊塗,一時貪圖錢財,這才做的,血大俠千萬不要殺我啊。」韓雨澤什麼時候變大俠了,滿江湖都認為他是個十惡不赦的魔頭呢。
韓雨澤輕聲道:「依我脾性,你本是難逃厄運。念在你年紀尚青,我師妹替你求情,我可以放過你,不過你得付出代價,廢掉一身武功吧。」
那小子驚惶失措問道:「血大俠,不行啊,這是我在古武界裡餬口的功夫,我還靠這個生活呢。」韓雨澤理都不理,這小子突的似想起什麼,臉上一喜道:「我用個秘密向你交換。」韓雨澤輕笑道:「你有什麼秘密能入我眼。」
那小子見得韓雨澤不動神色,有些急了,「這個秘密對別人沒什麼大用,但與您關係非淺啊。」韓雨澤倒是有些好奇,想看看這小子玩什麼把戲,說道:「說來聽聽,如果確實,我便不傷你一毫。」
這小子小心翼翼上前,低聲說了些什麼。韓雨澤神色一變,雙目盯著這小子道:「此話屬實。」那小子道:「這也是我在師門無意中聽來的,應該錯不了。」韓雨澤雙目神光四射,凝視這小子半晌,道聲:「好,你便陪我走一躺,若是屬實,我包你毫髮無傷,日後你若遇有困難,我還可幫你一次。」
這小子欣喜若狂,連忙點頭稱是。韓雨澤輕輕一挽小師妹,對著那小子喊:「前頭帶路,不要想跑,我保證你絕沒有我的刀快。」那小子屁顛屁顛的跑在前面,果然老實得很,小師妹有些不解,問道:「韓師兄,做什麼去。」
韓雨澤神色興奮,低頭正想告訴他。哪知突然間呆住了,好像被點了穴般。原來小師妹本來一身白色衣裙,方才又未躲雨,此時已完全濕透,連那貼身褻衣也呈半透明狀,美好弧線盡皆呈現,再配上那清純俏臉,真是楚楚動人。可憐她還不知道呢,奶奶的熊,小師妹竟也誘惑得緊。
小師妹注意到韓雨澤神情,瞧瞧自己,頓時面色羞紅,卻又不知所措,只得用雙手護住前胸。韓雨澤輕輕一笑,渾身霧氣騰騰,一身雨水已被烤乾,右手輕貼小師妹玉背,道:「盤膝坐下運功,我助你烤乾。」小師妹頷首坐下,過得一會,便也是煥然一干。只是有些殘留泥點,嵌在白衣之上,微礙觀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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