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傭兵界的奇葩,她是殺手王國裡的世界第一,她是那個恐怖鬼魅的淺白。
所以招惹了她,可絕對不是一件會讓人開心的事情。
不會是一見讓人開心的挑性,而是會成為滅頂的災難!
這世界上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只有她不想要做,或者不願意去做的事情!
淺白不動聲色的瞅著獨孤媚兒,一雙星眸凝出冰來,眼神狠辣,眸中的黑色深不見底,讓人自發的不寒而慄。
獨孤媚兒飛快的看了看淺白幸災樂禍的恥笑著她的樣子,心下就越發的急了些。
這個世上從來都沒有人敢打她,敢得罪她,反而是一個小小的侍衛會這麼的讓人寒冷,讓人不自覺的生出膽寒之意。
就好像是挨打也是她自找的一樣,就好像她打她也是罪有應得!
獨孤媚兒看著淺白一點都不怕她,反而那麼的狠狠地下著命令。
心中怒火不斷的升騰,她會怕了一個小小的侍衛?
簡直就是笑話,猛的就是一巴掌打翻了淺白拉著她衣衫的的手。
「刷」一下子從袖中拔出了一把精美的匕首,從南宮羽看不到的角度朝著淺白所在的方位就是狠命的刺去。
獨孤媚兒身手矯健,看似是氣不過淺白而伸手向著淺白的身上蠻橫打去。
其實手中暗藏的匕首卻是匕首鋒利,短小的冷兵器散發著暗夜的幽光,刀光劍影的就朝著淺白呼嘯而來。
「啪」一聲輕快的聲音響起。
獨孤媚兒一擊不中,反而被淺白一巴掌打得偏到了一邊去。
嬌小的身子整個的向著一邊飛到了半空中,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短線的風箏一樣飄飄落落。
最後「碰」一聲狠摔在了地上。
「噗」一大口鮮血傾瀉而出,獨孤媚兒嘴角染血,單手微微的側撐起身子不甘的望著淺白揚手而立的身影。
一張臉滿臉滴血般的通紅,看著淺白的眼眸充滿了憤怒。
她堂堂的一國公主何曾受過如此重的傷勢,況且還是她的夫家,在她丈夫的面前!
「噌」一下子驚醒,南宮羽吃驚的兩步並作一步衝上前來。
溫煦的眼眸跌入深淵,一雙眼眸冰冷的看著一身黑袍的淺白和跌入到地上明顯的受了重傷的獨孤媚兒。
她竟然當著他的面,毫無理由的就傷了獨孤媚兒?
還傷得如此之重?
獨孤媚兒不過就是想要用力的打她,反抗她狠辣的命令,可是她卻……
對著北澤皇朝的公主竟然出這麼重的手!
「你……」眼看著就要走到淺白的身邊,南宮羽大聲的呼和起來。
只可惜呼喝之聲還未說出,立刻的就是被一記冷眸瞪了回去。
那麼冷,那麼的像是利劍一般。
看著淺白手中握著的匕首,一時間愣神的立在了離淺白不遠處。
匕首?難道是獨孤媚兒出手的?
眼眸翻轉,立刻的朝著媚兒受傷的地方看去。
「居然敢傷了我?我要殺了你!」
看見南宮羽遲疑的樣子,獨孤媚兒一下子就像是失控的猛獸一般叫了起來。
淒厲的叫聲在獨孤媚兒如夢初醒的時刻,立刻的響起,伴隨而來的就是銀光一閃。
單手撐地,獨孤媚兒用另一隻手從盤起的發上飛快的抽出幾根隱藏的銀針。
手法准咧的對準了站在對面的淺白。
「嗖嗖嗖」三聲劃破了空氣便向著淺白飛去。
空氣中的銀針明顯的與先前淺白的銀針不同,獨孤媚兒發上的銀針又長又鋒利。
那種無形的風聲都叫她劃空刺破,帶著主人的高超武學和怒極生出的強大掌力呼嘯而來。
淺白抿唇含笑,看著著半空中有著雷霆之勢的三枚銀針不動不響。
一雙星眸半凝含笑。終於是出手了。
終於是不遺餘力的將她惹惱了,
她終是是忍無可忍的出了她真實的實力,
別說,對於一個公主來說身手還真是不錯。若是換做常人只怕是不可能躲閃得過去。
只可惜對手是她淺白……
「啪啪啪」三聲重又響起。
三枚銀針掉落在地,旁邊緊緊挨著一枚淺白的銀針。
空中的匕首聲響未停的破空劃去。
「啊啊啊!」獨孤媚兒一聲尖利淒慘的叫聲響起。
一身大紅的躺在了地上,渾身顫顫抖抖的抖動不止。
唇齒間的血色更是噴出了不少,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詭異而恐怖。
「媚兒,你怎麼樣?」
雖然知道是獨孤媚兒傷人在先,但是南宮羽在距離著淺白一步之遙的地方,依然大叫出聲。
眼前銀光閃現,卻硬是動不了身形去阻止。
可見淺白和那獨孤媚兒的身手,那動作並不一般。
心中不由得對於淺白的身手更是大為不懂,他從來沒有真正的看見過她如此狠辣不手軟的動手。
一年來的細心修煉都已經練就到了這種恐怖的地步?真的是不能不說之為驚人。
「你以為就憑你就可以要了我的性命?還真的是不自量力!」淺白口中譏諷的朝著受了傷的獨孤媚兒說道。
夜風四起,吹起了她散落在額前的髮絲,一雙銳利的星眸閃著熠熠生輝的眸光,眼神中的藐視讓人驚駭。
「你竟然敢傷我,要知道我是北澤皇朝的公主,你絕對的不得好死!」
獨孤媚兒咬著一嘴染血的銀牙,咬牙切齒的說道。
打傷了她,刺傷了她,就算不是對方先動的手,但是刺殺公主的罪名絕對的是死罪。
「我還真的是……不怕!」
眼神配合的閃爍了兩下,淺白冷冷的說道。
以為她會怕了北澤皇朝?一個小小的遊牧皇朝,她何懼之有?若是想要,她足可以滅了那一國,讓歐陽月吞併那個囂張的國家。
「你……你……」
眼前顯而易見的嘲諷讓得獨孤媚兒氣惱得字不成言。
一句話只說出了這麼一個字,卻是不知道究竟要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