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眼淚一遍一遍的洗刷著眼眸,可是為什麼眼前的景象卻是一直都未變過?
為什麼?她在做夢嗎?是她在夢遊嗎?
眼前的人為何依然那麼的如膠似漆?
就算是聽到了她是獨孤媚兒也沒有半分要分離的反應,反而是吻的更加的動情,更加的深入了?
對了,來人是獨孤媚兒!
南宮羽就算是神智再不清晰,但是那是北澤皇朝的公主,他又怎麼可能不在意。
立刻的就有了反應,何況現在是他的妻,雖說不喜歡,
但是那好歹也是從小看作是妹妹的相濡以沫,那麼多年的情誼又怎麼可能化為泡影。
當下歎了口氣,就欲要抽身出面解釋。
可是身下的淺白卻是不依,明顯地感受到獨孤媚兒那一句話對於南宮羽的震懾。
發掘出了他想要離開,想要放手,
淺白看著一身的大紅已經走到了大殿中央的獨孤媚兒,眼眸開懷的一彎,
殷桃的朱唇一個開合間便將南宮羽的唇舌吸允在了香口中,淡淡的回應著對方深深地動情的吻。
「你……」南宮羽一愣,驚訝的出聲,卻被含在了淺白生香的唇齒間。
詫異的雙眸瞬間睜開,入眼便看到了淺白眸中的一片清明。
那雙星眸依然那麼的美,有著黑葡萄一般的光澤,美好。
只是卻一絲情慾其中的感覺都沒有,
只是那眸中分明的明亮,深深的讓人心中隱隱的作疼。
僥是如此,她卻還是伸出唇舌糾纏著他的唇?
一雙溫柔清亮的丹鳳眼隱隱受傷的一瞇,南宮羽看著身下他一直以來喜歡的女子。
看著那個他一直精心的欺騙著她,只是想要她留在身邊的人。
眸中深色一染,便又心甘情願的合在了一起,放棄了起身,
只願墮落在她的吻中,不再醒來。
無論她想要做什麼,無論她想要得到什麼,無論她這麼強迫自己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他都成全她,他都會包容她,誰叫他欠她的。
誰叫是他傷了她,殺光了她的家人。
一雙璧人依然無動於衷,只專心的沉醉在那深深的吻中。
其中的各種情各種愛都是無人能懂,無人能瞭解,只有他們才知其中一二,對於其他卻也是一樣迷茫的不知。
也不管這般火辣的相織相交在外面看著這吻多麼的曖昧,多麼的情深意重,多麼的火熱撩人!……
一下子,空氣中的冷空氣凝結在了一起,本來就怪異的氣氛一下子就凍結了起來。
三個人在那寬大的旁無一人的聽雨閣中,靜靜地做著愛做的事。
靜靜地看著,靜靜地吻著,靜靜地聽著。
夜涼風寒,帷幔輕薄,在那夜風之下吹起,飄落,鋪撒了一地,散落在獨孤媚兒的身前身後。
一身大紅,獨孤媚兒憤怒的看著那一雙人,眼眸中的淚珠止也止不住的顆顆滾落,
落了一地的水漬,一圓一圓的漸落在地上隨著她的腳步,留了一地的痕跡。
一襲黑袍,淺白圈在南宮羽的身下,雙手緊緊地抓著南宮羽的大紅上衣,吻得尤為的開心,
星眸看似微磕,實際上卻是為了獨孤媚兒開合了一道細縫,緊緊地觀察著她每一舉每一動。
衣衫坦露,南宮羽情不自禁的吻著小貓一樣抓住他不放的淺白,
輕鬆的對一切風雨不管不顧,相對於淺白的開懷,他的臉上只有憂傷的沉醉。
「羽哥哥,你一定是被她迷惑了是嗎?你是喜歡我的不是嗎?又怎麼可能在這,在你我大婚的第二夜和她,和她……」
獨孤媚兒一聲話語,從低低的訴說,越來越大聲,到了最後成了大聲的嘶吼,最終斷了線一般消散在空中。
忽然從憤怒中驚醒,獨孤媚兒慢慢的從大殿中央走來。
一步一步的走向兩個擁吻在一起的男女,美目如癡如狂的看著南宮羽依然俊美的側面。
怒容滿面的看著很那雙薄厚適中的唇下與之相交的殷桃朱唇那角色的容顏。
一步又一步,直到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獨孤媚兒方才停下。
一手狠狠的攥著手中的紅色喜帕,憤怒的看著那一雙當她不存在的人兒。
低頭俯視,慢慢的努動著小嘴,另一個手上五指炸開,根根蔥翠的作勢欲要撕碎了所有的人。
再沒有人看得見的暗處,淺白單手握著銀針。
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手中和銀針握在一起的南宮羽的衣衫鬆開,手指磨礪著陣針尖。
斜睨著看著獨孤媚兒詭異恐怖的臉,等著她的下一個動作。
「羽哥哥,其實,你可以將她娶回丞相府的,就做你的侍妾如何?」
掙扎了良久,獨孤媚兒小手忽然頹然的垂下,炸開的五指落在大紅的衣服邊緣,
火紅的丹寇裹著那雙蒼白的小手,聲音強裝明媚的喃喃說道。
似是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可是淺白知道她的心究竟有多麼的傷,
這個女人看來真的是愛死了南宮羽!
若是放在平時我有可能是會放了你,可是偏偏的是你得罪了我,
而且是首先的就得罪了我,還下那十里香,
害我失身,害我傷心,你是活該自找的,誰叫你得罪了我!
冷冷的翹起雙唇,淺白唇畔邪魅的香氣,等著南宮羽有所動作,眼眸輕輕地掃視在面前最近的人身上。
「嘶!」一把將淺白腰上束縛住腰身,也是束縛住衣服的衣帶一扯。
南宮羽溫婉的眼神化為餓狼般的邪氣凜然,盯著淺白的星眸,危險地一瞇。
竟然真的是因為要對付獨孤媚兒才親吻他,為了讓另一個女人傷心而那麼柔軟的親吻糾纏著他?
那麼是否就應該再付出點代價呢?
是否應該讓他將這並不算香艷的場景變得嫵媚撩人起來呢?
那麼久讓他幫她製造出更加魅惑的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