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狂妃 第4卷 又見故人
    「宮主,你等等我!」看到遠處快成了圓點的淺白,焱終於是回過了被震懾住的神經,大聲的說道。

    「嘩啦啦」的水聲,一直不停,焱等在外面都要焦急死了,心中各種念頭突生。

    這個宮主平時做事都是雷厲風行的,為什麼一遇見這種旖旎的情事就變得如此……

    如此小女兒心性?真是急死人了!究竟當時的情況是什麼樣的?為什麼宮主會願意和仇人交織?

    難道宮主她情陷進去了?忘了復仇,只道是情愛為第一?

    想到這裡,焱又搖了搖頭這實在不太可能,一雙的美目嫵媚的能膩歪死人的微微一瞇。

    宮主本就心性極強,怎麼會在短短的十日內,對一個滿腹仇恨的人那麼的喜歡上呢?

    但是有什麼情況是能讓她自願的呢?

    難道是為了南宮丞相而不得已的獻身?

    這倒是有可能,宮主對於南宮丞相一直是極喜歡的,可是歐陽月會是那麼可惡無聊的人嗎?

    為了得到一個女子而以丞相來威脅?這更加的不可能了!

    歐陽月雖然先前作出了這麼有失倫理的事情,但是他監國和在朝以來,一直都是英明果斷!

    雖然不想要說他的好話,但是他確實是一個好聖上,一個讓百姓安居樂業的聖上,應該不會做這麼不齒的事情。

    焱一個人立在淺白獨立的別院房中,面對著淺白房中一面白淨的牆上,一雙眼看著那畫作中的一對夫婦,心中越想越覺得那上面的人就是歐陽月和淺白!

    心思飛快的運轉,卻是無論如何都理不清頭腦,鬱悶的都要瘋了。

    究竟什麼是事實?什麼才是真相?淺白和歐陽月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南宮羽那邊呢?為什麼一直都是動想不明?

    「啊!我要瘋了!」焱一聲大吼,氣急敗壞的喊道。

    站在焱身後,一身涼爽的淺白捂著嘴低低的笑在了當場。

    「行了,別想了,我告訴你就是了!」看著焱在她面前晃來晃去,本來已經沐浴完了,站在這良久,卻硬是沒有發現她。

    看著一身桃紅的焱,淺白眼眸瑩瑩的望著,心中卻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焱真的是性子急得跟什麼似地,和炙焰倒真是像足了七分。真是讓人不得不喜歡。

    「宮主,你可算是出來了!」一聽到動靜,焱立刻的回身,拉著淺白就是一陣噓寒問暖,眼眸中的魅惑更是不失餘地的點點顯著。

    一番洗漱,身上那屬於歐陽月的特殊味道理應該是消散了才對,可是不知為何,那種淡淡的龍延香依然還那麼清淡的縈繞在她的身邊,就像是被蓋上了印章一般,讓人又喜又怒。

    「嗯!」淺白面色紅暈的輕輕嗅著衣裳間的味道,整張小臉絕色的讓人移不開眼。

    「行了吧宮主,收起你那心神蕩漾的容貌,我都快要吐了!」焱立在淺白的身側,看著一身白衫,初初沐浴後淺白。

    就是她生為女人,一張魅惑的臉,依然覺得那麼的美好,不是自卑不是嫉妒,就是那麼的喜歡看著淺白這樣的面容。

    一顆顆晶瑩的水珠在淺白的臉上停留著,那一身才穿上的衣衫隱隱的有一股香氣纏繞,一身的不惹塵埃,清新脫俗。

    叫焱一個女子都迷了眼去。

    「嘻嘻,其實我那日是被獨孤媚兒下了媚藥,歐陽月是為了救我才與我……」

    淺白強裝清冷的一一說出,原以為不會心不會痛了,但是沒有想到隨著話語聲,心中那一幕幕又立顯在了眼前。

    一把長劍刺入他體內,他究竟是作何感想呢?竟是這麼默默的承受了,原本他可以解釋的,卻任由著自己胡作非為。

    只為了讓她解了那口失身於他的氣!哎!歐陽月啊!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什麼?你說那個賤人給你下藥了?還是那個出了名的十里香?媽的!我現在就去殺了她!」焱聽著心中怒火狂冒。

    原以為那嫁給南宮羽的獨孤媚兒是個良善的公主,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歹毒,居然敢欺負到宮主的頭上去。

    「今晚再去!我要部署一番!」淺白眼看著拉不住那盛怒的焱,笑笑的說道。

    「好!今晚去端了他南宮羽的老巢!額……」怒上心頭的一句話說完,立馬覺察出了其中的不對。

    南宮羽老巢?這不是揭開了宮主的傷疤嘛?她那麼喜歡南宮羽,南宮羽也那麼的喜歡宮主。

    自己這嘴真是欠得慌,居然說話不打草稿。焱抬起眼小心的觀察著淺白的表情,卻發現她面上除了憂傷,卻沒有過多的心痛。

    「宮主,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說完?」一看到這種面色,焱立刻的俯身上前,輕輕地問道。

    「南宮羽對我有所隱瞞,那日宮變不是歐陽月出的手!」一句話說出了前因後果,淺白冷冷的立在原地,雙手成拳的交握在身前。

    居然,居然南宮羽騙了宮主一年之久,沒有想到原來一直宣揚自己無辜的南宮羽還牽繞在其中!真是看錯了他!

    「宮主,南宮羽他……」話語出口,卻又不失究竟如何說下去,焱定定的張了張唇,還是將餘下的話語嚥了回去。

    還是不要說了吧,此地無銀三百兩,多說就是錯啊!

    「咳咳,煙雨別院那邊怎麼樣?他們都到齊了嗎?」實在是不想要跟焱就這個問題在探討下去,淺白咳嗽了兩聲開始了新的話題。

    「方纔宮主沐浴的時候,我去看過了,人就已經齊了!可是,宮主真的要現在出面嗎?畢竟他們都不知道真正的首領是宮主。」

    焱一看到淺白一臉的清淡,些許的尷尬密佈在臉上,低聲笑了笑,便也隨了淺白,岔開了話題。

    一面認真的解說著,一面在心中有些喜悅的想著,這世間的女子果然都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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