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淺白內心焦灼惶恐不安之時,歐陽月卻是心情大好,面上因了淺白的惶恐而自命得意起來。
在南宮府邸將他打暈,又藏入房中,現在還見聖上不跪地求饒,而是冷冷的驚慌。
只怕是連那惶恐不安都是為了她的好丞相南宮羽而做出來的吧?哼,這個女人教他如何說她?
可是,為什麼看著那張白皙絕色的面容因為他的到來而微微蒼白,他的心竟是有著幾分心疼!
不對,現在他都在想什麼?
驚訝於自己內在心中對於一個女扮男裝的小女人第一次見面就產生的憐惜和心疼。
他究竟怎麼了?難道是一直以來未近女色的過嗎?盡然對著這麼一個愛著別的男人的女子心悸不已!鬱悶!
就在歐陽月暗自菲薄間,立於淺白左側一襲紅衣的獨孤冥抬頭凝視著她不安的表情,本就冷漠的眼眸又更加暗啞了些!
久經沙場,又是從小生活在宮廷下的他又如何不懂這三人間光怪陸離的眼神交匯。
其中暗藏的一二情事,豈是能逃脫他的眼底,冷冷一凜寒眸,獨孤冥直起身子。
「佑正聖上,在下北澤太子!」冷淡的沒有聲調的聲音從獨孤冥口中飄逸而出。
看著半跪在地上,一臉冷淡的獨孤冥,歐陽月璀璨的黑眸中絲絲賞識,盈溢而出。
看著突然起身的獨孤冥,歐陽月眼中的深意又深了一深,難道太子他?
罷了既是太子求情,他便正好順著台階下坡,反正他也無心罰她,何樂而不為?
「大家都起吧!」一聲洪亮的聲音響徹宮殿。
「呼」一個提到嗓子眼裡的心圖的平緩墜地,淺白訕訕的裝作無事慢慢起身。
只是在眾人立起的當口,迅速的閃身鑽入了南宮羽的身後,鴕鳥似的躲了起來。
身子一躲,全身就感受不到身上那些道注目的眸光!
淺白於心中低吼出聲:「想當年誰見了我不是俯首作揖,卑躬屈膝?
現在倒是好了,穿越到古代卻要對這個賤人歐陽月朝拜。
這幾經是第二次了,換做其他地方其他時間,她絕對會好不手段的殺他而後快。
偏偏每一次都受制於他,只是因為她愛的南宮羽,她不能讓他受到絲毫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