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
黑漆漆的一片,死寂一片。夙離鼻頭有些發酸,有些怨自己沒有任何的能力救他們出去。
「他們在哪裡?」夙離口吻有些急促,看守的侍衛面面相覷。
「皇上有令,准許娘娘自如的出入天牢。」和夙離一起來得侍衛吩咐到。
「他們被關在第三個牢房裡。、」
「鑰匙給我,你們在這裡等著。鐵竹和我進去就行了。」夙離對著幾個侍衛說完,示意鐵竹拿著火把走進天牢。
四周陰森森的,到處都是蟑螂,老鼠嘰嘰的叫聲駭人。夙離不禁的皺眉,如果早早的答應稽流君他們就不會被關到現在了。
「舞月不要睡了,有人來了。」鳴澤搖醒白舞月。
「啊~!還敢來人!我不罵死他們,今天送得這是什麼飯菜!」白舞月起身,撇撇手指轉轉身體準備開罵。走到牢房們前,白舞月蓄勢待發著。
「喂!去你大爺的,你看看你們送得這是什麼飯菜!老鼠都不吃你給我們吃,給我叫你們獄長來!我要問候他八輩祖宗!」白舞月一腔怒火圈都發洩了出來,氣得牙癢癢的她此刻想要殺人。
「舞月。」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夙離絕世的容顏,白舞月剎那間驚呆了。想不到那狗皇帝竟然肯讓夙離來見他們。
「夙離!」白舞月驚呼一聲,鳴澤快速的從地上起身走過來。
「是我,你們還好嗎?」夙離輕問到,聲音帶著哭腔。
「不好,見不到你我一點也不好。」鳴澤熾烈的眼神看的夙離渾身發麻,白舞月尷尬的笑了笑接著從牢門中伸出手來握住夙離的手。
「鐵竹把門打開。」夙離讓鐵竹開門。
時隔多日不見,夙離所有的擔心一下子全都湧了上來。「我對不起你們,應該早點來得。」
「那狗皇帝怎麼會放你來這?我們也是中了他得詭計才被抓到這裡來得,我和鳴澤還想著怎麼出去呢!、、、、」
「白舞月!」鳴澤制止白舞月繼續說下去,有其他人在怎麼能夠亂說話。
「不用擔心,她是鳴律的人。」夙離淡笑著說。
「主子。」鐵竹輕聲喊到夙離的名字。
「不好意思,你夾在書裡的書信。我今天才看到,也謝謝你帶來律的消息。」知道律沒有死,她心裡十分的開心。因為鳴律還活著,她才有了要堅強走下去的念頭。
「屬下鐵竹拜見各位主子。主子們儘管暢言屬下去給主人們把風。」說完鐵竹把火把遞給鳴澤便走了出去。
「鳴律他怎麼了?」白舞月疑惑的問,既然聯繫上了都不派千軍萬馬來救他們。狗屁!
「律他現在麻煩很大,無法抽身來營救我們。太子鳴甄已經登基了,派來殺手刺殺律。所以律就將計就計的假裝暴斃身亡,現在天朝的律王已經死了而澤王下落不明。」夙離看著鳴澤說到。
「什麼!雖然我知道大哥對皇位嚮往不已,但是我萬萬想不到大哥會逼父皇退位。他是太子這個皇位遲早都是他得啊!」鳴澤感到意外、
「不!他的太子只是虛位。我記得你曾經說過,律因為她母妃十分的不受寵是嗎?」
「嗯,二哥那時候特別的慘也特別的恨我。」鳴澤說到。
「其實,你父皇是愛鳴律的。這只是一種保護他得方式而已,皇后得勢他不得不讓鳴甄成為太子。律在信裡都提到朝中大臣多是太子黨,四面楚歌的他藏身在青雲莊裡。幸好我爹爹被律勸服,他們正在暗地裡籌劃著怎麼推翻太子的黨羽。」夙離說的兩人心驚膽戰,事情原來如此。
「啊!那鳴律不是背水一戰了?我們沒人來救不是要死翹翹的啦?」白舞月鬼哭狼嚎著
「舞月,不是這樣的。稽戀辰已經答應我會放了你們。」夙離低眉。
「什麼!那狗皇帝捨得放我走?我們走了她拿什麼來要挾你?」白舞月詫異的看著夙離。
「夙離他拿天朝來要挾你?天朝不是烏合之眾不堪一擊的。不要相信他得話,跟我們走。」鳴澤一語道破,夙離無奈的垂下眼簾。
「不行!跟我們走,堅決不能留在這裡。我們是死都要帶你出宮!」白舞月義憤填膺的說著。
夙離輕歎一口氣,現在還不是她走得時候。她要調查清楚皇陵的事情,然後等著律來救她。
「不,舞月你們走,我留下。浴火的歷史讓我狐疑,裡面有好多好多的迷點等著我去解開。」
「當年的恩怨是時候該了結了。」聲音從牢房對面傳來,夙離看著白舞和鳴澤表情吃驚。牢房裡黑暗一片什麼都看不見,對面的人是誰?
「夙離別擔心對面的兄台也是被稽戀城關進來了,若你還不來我們都計劃著下個月牢房換班的時候從這裡逃出去。」鳴澤說到。
「請問你是誰?」夙離起身走到對面的牢房門前。
「已經沒有必要知道了,哈哈哈哈。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哈哈哈哈哈、、、、」又是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三人一頭霧水。
「你知道當年的恩怨。」夙離篤定,他剛才說的那句話一定有什麼含義。
「去到皇陵你就知道了,哈哈哈。、、、、我累了,突然不想走了。兄弟要走你們就趕快走吧,不然就走不掉了!」那人說便側身橫躺著不願在說一句。
「你說什麼!」夙離又些驚訝,他叫她去皇陵?難道皇陵真的有什麼秘密不成?
「夙離別吵他了,這人就是這樣的。幾天下來我們說話不到十句啊。」白舞月嘟囔著,這人真怪說話就喜歡說到一半然後卡著又不說了。
「原來是這樣。」夙離呢喃著,也不知是不是在回應白舞月的話。
「夙離跟我們走。就是殺出皇宮我也要帶你出去。」言歸正傳,鳴澤說到。
「你們走,我留下。我要去皇陵還要找曉辰。」夙離態度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