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色娘子別逃嘛 就這麼,糾纏了 卷二:22       失蹤(二)
    「不錯,這丫頭是有幾分不同,不過那又如何,怪只怪自己投錯了人家,惹了人卻還不自知。不過……瞧這模樣倒還真是標緻的很哪,嘖嘖……」

    隨著這聲帶著幾分yin笑的聲音出口,胡小蠻只覺得那個男人似乎是漸漸的靠近了自己,被反綁的雙手裡早已被汗液濡濕,粘粘的……

    接著是一雙粗糙的男人的雙手,捏起了自己的下巴,粗魯的動作扯得自己一陣輕疼。

    「唔唔唔……」胡小蠻惱怒的甩了甩頭,試圖甩開那只噁心的手,再也無法按捺住不動聲色的等待,無奈口又被堵著只能發出如此悶悶的聲音,而那呼吸在鼻間的男性氣息令她有種作嘔的感覺。

    顯然這反抗的動作並未引起面前兩人的注意,因為那捏住她下巴的男人的聲音接著笑道:「嘖嘖,大哥你來瞧瞧,還真是長的標緻,還有這皮膚滑膩的……」說著,手指已經來回在胡小蠻的面頰上游移著。

    那觸感令她渾身一顫,胡小蠻羞憤之極,雙腳一用力,身子往後一靠,於是便離開了那男人的觸摸。

    「住手!」隨著一聲沉聲低斥,另一抹男子的氣息籠過,卻又接著驟然離開。

    「不要將一切搞砸了,你忘了麼,她可是胡府的小姐!」是那個不屑男人的聲音,在這沉悶的空氣裡聽來分外陰寒。

    「可是大哥,這樣的女人可是個極品啊,要不,我們哥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她眼睛被布蒙著,也瞧不見,恩?」低低的yin笑絲毫不掩飾人性的醜陋,那雙眼裡發出的全是猥瑣的光芒,盯著蜷縮在地上肌膚白嫩的女子。

    良久的沉默,久到胡小蠻的心跳已經快要到了自己所不能承受的範圍,在這一刻,她清楚的意識到,所有的決定權都在那個不屑聲音的男人手裡,如果,如果他點了頭……她不敢去想像那樣的可能……

    也許是這許久的沉默給了那個猥瑣男人幾分默許和膽量,只見他得意一笑,帶著貪婪yu望的眼神朝著胡小蠻走去……

    口上的布巾被人一扯,新鮮的空氣剎那便入了口,只是下一瞬,胡小蠻的身體便被人往懷裡扯去。

    「你放開我!」下意識的,胡小蠻憤怒喊出聲。

    「嘿嘿,胡大小姐,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們哥倆吧,哥哥保證令你舒服的求著我們!嘿嘿!」淫邪的聲音吐出,手已經探向了胡小蠻的領口。

    「既然你知道我是胡府的小姐,就應該明白動了我的後果!」胡小蠻強撐著最後的冷靜憤怒呵斥著,意圖嚇住眼前的人。

    似乎是這語氣中的冷然起到了幾分震懾作用,那男人的手已經停止了拉扯衣衫的動作。

    「嘿嘿,胡小姐莫要生氣了,我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嘛!」猥瑣男嬉笑的聲音,手欲再度動作。

    「三子,放開她!」不屑男的聲音突然出口。

    「大哥,這……你不要被這丫頭唬住了,我們這悄無聲息的,人不知鬼不覺的……快活完了,往這一丟,這又誰知道……」

    「不行!」不屑男再次出聲,卻是比方才堅決了幾分,其實,對著這個嬌嫩嫩的大小姐,他心裡的貪婪又豈能少的過別人,正如三子所說,她這樣的貨色在花樓裡可是絕對不會見到,原本他也是對三子的提議動了心,她被蒙著眼,若真是……可不知為什麼,她那聲叱呵就是令他的心裡那麼抖了一下,明明只是個弱女子,可那氣勢,那到了現在仍還能保持著幾分冷靜的樣子就是令他遲疑了……

    「三子,你隨我出來。」

    隨著這聲音落下,胡小蠻聽到似乎是腳步走開的聲音,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稍稍落下了些許。天知道,她方才有那麼一瞬間,大腦是空白的!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就……」那被叫做三子的猥瑣男有些著急,眼看著這到口的鴨子怎麼就飛了呢……

    「三子,我們不能動她,不要忘了,胡家的人脈有多麼可怕!我們只是嚇嚇她,教訓教訓她就是了!我這麼做,我們兄弟倆既能得了銀子,又能為自己留條後路!」不屑男還算冷靜的分析著,這世上沒有什麼人是可信的,若真的毀了這胡小姐的清白,到最後,那個女人不見得會真的保全他們兄弟倆。

    「哎……真真是可惜了,弄得我心癢難耐的,這麼嬌嫩的……」猥瑣男很是惋惜的道著,接著又說:「大哥,我再進去瞧瞧將她邦的結實些,省的自己跑了。」

    似乎是瞧出了面前人的心思,不屑男點點頭:「行,你進去瞧瞧,綁的結實些。」說完,接著警告道:「三子,記住我的話!」

    胡小蠻聽著漸漸靠近的腳步聲,只覺得方才稍稍鬆下得一口氣瞬時又提了起來。

    那雙粗糙的手似乎有些不甘心的又意圖將自己拉過,幾番拉扯中,外面有不耐的聲音喚了聲:「三子!」

    「來了,大哥,來了!」猥瑣男的聲音迭忙應道。旋即又衝著胡小蠻惡狠狠的說道:「算你好運,若不是……老子今日定會好好的玩死你,哼!」說完,雙手又在胡小蠻白皙的面龐上摸索了幾下,在她口中重新堵上布團,這才不甘心的離開。

    聽著腳步聲漸漸離去,等了許久都未再回來,胡小蠻的心算是漸漸放下了,卻竄出了幾許疑惑……

    聽方纔那男子說是什麼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受誰之托?忠誰之事?

    胡小蠻的眉頭漸漸皺起,掙脫了幾下,可是雙手卻被綁的死緊,眼上又蒙著布,勉強站起身子,走了兩下,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又踉蹌著摔倒了下去,膝蓋上驟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當下,那痛又瞬間蔓延在全身,胡小蠻只覺得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坐在那裡,心,茫茫然一片,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爹爹她們是不是已經著急的到處找她……

    夜色漸深,風夾雜著滿滿的冷意襲上,自脖頸間嗖嗖的灌入,胡小蠻反剪著雙手無法動彈,只能把頭埋入屈起的膝蓋間希冀著得到一點點暖意,卻仍舊是冷的發顫……

    也許是太累,太累了,不知不覺間,胡小蠻竟然迷迷糊糊的就那樣半睡了過去,儘管整個身體已經凍得蜷縮成了一團……

    那種感覺又回來了,週遭是黑漆漆的一片,腦際裡滿滿的全是那噩夢般的一夜,猩紅的血色,汩汩淌出的粘稠液體,刺耳的剎車聲,爸爸媽媽的撒手而去,事態的炎涼,人情的淡薄,花信的背叛……

    為什麼,為什麼,到了最後,終究還是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她胡小蠻自問從來未曾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的事情,對親人乖巧聽話,對朋友真心相待,對戀人全心全意……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背棄她?就連那麼疼愛自己的爸爸媽媽都丟下自己走了……

    痛,太痛了!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糾結著蔓延開來,只覺得心臟都要凝成了一個結,一緊一縮,胡小蠻在一陣疼痛中醒來,聽著入耳的風聲,

    還有那種靜寂到足以毀滅一切的空曠,才突然意識到方才原來只是一個夢……又是,噩夢而已!

    眼中淌出的淚水將蒙著的布條浸濕,風過,那種冰涼的感覺貼在眼角的皮膚,只覺得濕冷的難受,卻又絲毫沒有任何辦法,因為被反綁著的雙手早已麻木的失去了知覺……

    與此同時,胡府卻不若往日的安靜,在過了酉時,胡小蠻還沒有回來的時候,翡翠和點朱早已經坐不住,因為有了上次的教訓,這一次,是裡裡外外的房間找了個遍,確定真的是沒有見到小姐的影子後,當下便拔腿去了前廳,恰巧碰上正回來同胡富貴商討生意的胡佩宇也在。

    「翡翠,你這慌裡慌張的是怎麼了?」胡富貴一瞧見翡翠急急忙忙的跑來,當下心裡便咯登一聲,胡小蠻已經成了他心裡的一跟弦,稍有不甚,就動彈幾下。

    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聽翡翠深吸了口氣,好讓自己出口的話聽來不是很急躁的說道:「回老爺,小姐自晚膳前出去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什麼?」胡富貴只覺得腦子當下轟的都大了,他現在被這個寶貝女兒給驚的可真真是……

    「小蠻身邊都沒有跟著人麼?她是一個人出去的?」胡佩宇的眉頭也皺了起來,緊緊糾結著沉聲如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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