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刷紅了臉頰,直接低下頭來。然而還沒定下心來,鋪天蓋地的吻已經席捲而來……只要一碰那艷如桃瓣的雙唇,他心裡最原始的情緒總會被她激得滔天大浪,跌跌宕宕回不到實地。
他的舌頭像潺潺流動的春水,不覺地捲著她的,纏綿一番後又是纏綿。他在摟緊她的那一霎那就沒有想過要放手了。雙手不自覺地抓緊她的身子,想到這幾日來她的淡漠和嘲諷,愈發覺得此刻的她更得人珍惜。
那兩頰的嫣紅蔓延至浸滿汗水的鬢邊,體力和精神俱透支到近乎虛脫。在他的蠱惑下,她總是失去自我,也失去常人該有的理智。
「真甜……」
一吻過了一世紀方落。黎昊川抵著她光詰的額頭,曖昧蠱惑的男性氣息直接縈繞在她的鼻際間……
她害羞地一咬下唇,推著他的胸膛,表情倒有些欲迎還羞。
黎昊川也配合地邪惡一笑,直接將她抱到餐桌前,看緊那已經近乎燒盡的蠟燭。他倒是不太介意,雙手從頭到尾沒有放開這個女人。她柔軟的嬌軀自身就是一團火源,惹得他慾火焚燒。要不是心疼她,他早將她吃抹乾淨!
「唱歌吧。」
他仍然堅持著,從來都沒有許過生日願望,但今天他似乎萌起了許願的念頭。凌以霜無奈地唱起歌來,嗓音清澈透明,在夜間更撩人心。
「黎昊川……」
「你是不是應該改改稱呼了?」他看著懷中的女人,一臉的戾氣。
「……」她雙眼忽閃忽閃地看著他,改稱呼?老公?想起這個,全身就一陣顫慄……
「比如說……」老公兩個字還沒出口,眼前的女人已經瞪大晶亮的眸子,食指放在他的唇間,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黎昊川被她溫柔冰涼的蔥削玉指抵著,低笑了一聲,直接一咬她的食指。凌以霜吃痛地叫了一聲,後突然想到什麼一樣道:
「對了,明天任震那一案就開庭了。我想……」凌以霜話音未落,就見黎昊川的臉色有一點森然。她一怔,直接問:
「怎麼了?」
黎昊川不語,只是稍蹙眉,道:「繼續說。」
「聽萬律師的口氣應該也不是十拿九穩,再加上之前他一直說要向法官求情一事兒,似乎也沒著落了。據說他找到兩個孩子了。還真是神奇,孩子不是被媽媽帶到加拿大了嗎?到底是誰把他們帶回來啊?」
黎昊川看著她獨自思索的表情,若有所思地問:「你知道的,如果現在要我放過華盛,我不會不答應。你現在還那麼努力跟進任震的案件做什麼?」
凌以霜臉色一凝,也對。他們現在的關係有一些變化了,怎麼說他都應該不會再拿華盛來威脅她了。
「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 你和任震是什麼關係?」凌以霜發覺自己問了這個問題,實在是愚蠢之極。他會告訴她嗎?她甚至不知道,黎昊川這麼關注這個案件做什麼。
黎昊川收回了在她腿上的手,自己靠在椅背上稍閉目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