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男人已經邪魅地俯下身子,曖昧地在她耳邊哈氣道:「女人……你太單純了!」
說完,竟然咬上她朱潤的耳垂,甚至邪惡地用那修長的舌頭在那裡畫圈圈。一種陌生的酥麻感躥透全身,惹得她陣陣顫慄。害怕和恐懼爬滿整個心靈,她猛地一推,痛斥道:
「黎昊川,你不可以趁人之危!」
黎昊川被她懾人的力量推開了……近距離地盯緊她嬌嫩欲滴的雙唇。興許是春風太撩人,興許是她今日無助得太得人疼……他突然看緊她,宣道:
「我就喜歡趁人之危!」
隨著話音一落,那龐大的身子直接毫無預警地覆蓋下來。她冰冷的雙唇頓時被緊緊地鎖著。凌以霜一陣呼叫,卻讓他修長可怕的舌尖趁勢鑽了進來,像洪水猛獸般掠奪她口腔裡的芳香。 他為她青澀的回應驚喜連連,加快速度地逗弄著她的口腔,甚至要揪出她最原始的味道……
她好甜,好甜……
然而,一種恥辱卻狠狠地將她包圍。凌以霜生氣地咬著他的唇,起初男人還不為所動,仍狠狠地握著她的後腦勺。直到……血腥蔓延了整張口。
「Shit!女人,你咬我?!」黎昊川吃痛地放開了她,眸子裡的憤怒足以殺死了她渾身上萬的細胞。
「就咬你,黎昊川,我不稀罕你的吻!」凌以霜退了病懨懨的模樣,眸光裡裝著無限的冰冷。說完,就作勢要擦了嘴唇上他留下的印記。
「你說什麼!」黎昊川這次是真正發怒了,琥鉑色的眸子射出可怕的銳利光魔,竟然有女人嫌棄他的吻?!而這個人還是自己娶進門的小妻子!
「你是姐姐用過的東西。我不偷不搶,更不去覬覦別人用過的東西!」她再坐直身子,直勾勾地看著他說道。
用過的東西!她說他是人家用過的東西!她到底把他當什麼了?
「女人,你找死!」黎昊川氣得發青,怒氣已經在胸口燃燒得旺盛。甚至在下一秒,都有可能把她活生生地掐死。
凌以霜心裡一咯登,直接縮到了被窩裡,好委屈地叫道:
「疼……好疼……」
黎昊川原想狠狠地罵她,但聽到那一聲呻吟後卻又心疼起來。他歎了一口氣,再略帶生氣地掀開了那雪白的絨被道:
「哪裡又疼了,我看看?」
凌以霜傻傻地任由他在自己的腹部上作怪,但說實在的,讓他那般揉搓果真不痛了。她甚至在想:堂堂一個皇廷的總裁,豈會對這些仔細的活兒這樣瞭解?莫非……他曾經對誰這樣過??趁著自己難得病貓是女王,她突然眨了眨無辜的大眼道:
「那個,我們約法三章可好?」
黎昊川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泛著凜冽銳利的琥鉑色眸子盯著她,等著她繼續說話。她歡喜一笑,蒼白的雙唇倒是多了一點血色。
「我遵守黎園的一切規矩,你也要遵守我的規矩!」像今天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絕對絕對!
「說。」男人仍然在幫她揉搓著,嘴角卻已浮現深不可測的嘲諷之意。
「第一。」她躺著,豎起大拇指,認真道:「不能有肢體上的碰觸。你不可以碰我,包括四肢、臉頰,總之全身上下所有部位都不可以!」凌以霜頓了頓,等著他的反應。
然而黎昊川只是稍瞇了瞇眼眸,波瀾不驚地凝睇著她,問:「像這樣?」
說完,驀地俯身就在她微張的水嫩雙唇上蜻蜓點水地一吻。那一吻,不如剛才的猛烈激情,倒像情侶之間的告別之吻,這樣地甜蜜曖昧。凌以霜頓時刷紅了臉頰,不可思議地瞪著他,想罵卻吞吞吐吐道:
「你!你這個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