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歇一會兒。”董玉樂手拉白雪卉的手來到床前,兩個人倒到床上。白雪卉一頭扎進董玉樂懷裡,一言不發,似乎在羞澀,其實的確就是羞澀。董玉樂可不管那麼多,還是趕緊洗個澡吧,他的身體已有反應,想得到身邊這女人的一切呢。看到董玉樂在脫衣服,剛剛隨同他坐起身的白雪卉很快再次深深倒進床裡,拉開被子蒙住自己的頭,不要眼睛看到這樣的種種情形。這清純是不是玩得太過火?“快點兒脫衣服洗洗澡吧。”董玉樂不想長時間等待,既然都來到這兒,就趕緊的吧,還不好意思什麼。“玉樂哥先去。我自己再躺會兒。”白雪卉縮在被子裡,話也是從捂緊被子的嘴中傳出,聲音悶悶的。“要抓緊。”女人洗個澡遠比男的繁瑣,董玉樂有些不耐煩,卻還是自己先走進衛生間,去洗個痛快。
白雪卉這才從被子裡鑽出來,她心慌意亂,接下來很可能會發生些什麼事情,似乎完全可以想見,大學生們男女之間,戀愛當中,同居現象有很多,在校外租房子一起住的一點也不新鮮,國家出台規定,只要到適婚年齡,現今在上大學期間結婚都成,人們卻往往因為個人條件並不成熟,鳳毛麟角,難得一見,而遇到一個合適的男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雖然進程快一些,可是一見鍾情,這樣約定終身,不是也挺浪漫,溫馨的嘛,現在早已進入開化年代,勿須象以前那樣保守,試試婚,不是很不好吧,如此急切,如此上心,長得還這麼一表人材,在事業上也算成功的男人,這樣熱烈地要求得到一個女人,應該對這個女人十分中意才對。如果能夠這樣,終生有所依靠,和這男人一直過下去,也是個不錯的選擇,人家有車,選擇恰當時間再問問有沒有房,以後的前景一片光明啊,還很可以吧。既然來到這兒,花過住宿費,再拒絕他的要求,有些說不過去,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糊塗錯過一個好男人,將來好好要他補償就是。
白雪卉自己正在胡思亂想,董玉樂洗完澡,一絲不掛走出來,他身上還有細小的水珠,衛生間的門距離房間內的床本來就不遠,賓館裡的標准間面積實在有限,白雪卉連忙用雙手捂上眼睛。其實她心裡也想到過,好完美的男人身體,讓人不得不感歎,不過,羞怯是必須的。董玉樂卻不以為然,很平靜地說:“小卉,去洗吧。”看看人家多麼自然而然,是覺得理所應當呢,還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別無雜念,心胸坦蕩,考慮不到太多。“行動呀,挺困的。”董玉樂催促,“好的。”白雪卉起身跑進衛生間。
稍微猶豫,並沒有銷門,白雪卉便開始脫衣服。董玉樂很有耐性,關心,與制造情致的雅趣,他來到門邊,只是伸進去手,人老老實實呆在外面,“小卉,把衣服遞出來,小心被水弄濕,不好干。”這種憂慮仿佛是不必的,衛生間裡有隔水設備,但是必須這樣做。人家都不進來看自己,多規矩一男人,白雪卉滿意。“好的。”她乖乖聽話,把自己所有衣服,包括內衣,都交到董玉樂手上。只是,進來賓館開房,再洗過澡,難道還會規矩嗎?。
董玉樂躺在床上看電視,欲速則不達,他願意等待白雪卉一小會兒。可是,將近半個小時過去,人還不出來,他未免著急,“小卉,洗完沒有?”裡面卻沒什麼動靜,白雪卉洗完是洗完,只是不好意思出去。水聲停止,門又沒關,早已不願意繼續忍耐的董玉樂下得床來,竄進衛生間裡,一眼便看到全身赤裸,洗得干干淨淨,皮膚白滑水嫩的白雪卉,更是欲火熊熊燃燒,伸出胳膊抱起她的人,轉身而走,三步並作兩步,兩個人瞬間倒到床上,開始行事。
這中間,白雪卉一直緊皺眉頭,閉合眼睛,只是說過“疼,輕點。”,便再也沒有別的反饋。而且,董玉樂還感應到白雪卉的身體相當晦澀,挺進阻力不小。是接觸過的男人很少還是怎麼的,難道連普通的表示自己樂中此道也不會,總不可能吧。“小卉,你感覺好不好?”他不得不啟發他,否則實在不過癮,得不到女人的滿足,就不是一個成功男人,也激發不起他的更多興致。“還行。受得住。”白雪卉回答。這算怎麼回事,她的回答未免太冷淡些,感覺可以的話,出點聲音響應一下好不好?。
趣味一直出不來,董玉樂難免要堅持的時間更長,他早已很快感知安全套破了,這麼生硬,第二只恐怕也得如此,看白雪卉的樣子確實比較單純,就別顧及那麼多,直接來吧,省得費事再去取,她還算是可以讓人放心的。用時再久些,白雪卉終於被產生快感,盡管她認為這樣應該有些可恥,可是,那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感一來,卻是無法抵擋的,她嘴裡終於出現痛快地低吟。董玉樂的情緒總算調動起來。兩個人深深沉陷,融合,於男歡女愛之中,進入最後沖刺,並且到達頂點的目的地。
白雪卉的身體還在悸動,她摟緊董玉樂不肯放手。可是,董玉樂還戴有又破又髒的安全套,實在不舒服,“小卉,讓我清理一下,好不?”“嗯。”白雪卉回應一聲,頭也不抬,松開手,把自己埋進被子,躲到床邊上去。董玉樂驚奇地發現床上有一小片深顏色的東西,他忙下床把燈扭亮,居然真的不出所料,是表示白雪卉剛剛才失去處女之身的血跡,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小卉,你,你是第一次?!”“是呀。”白雪卉自己往被子裡藏匿得更深。聽說處女膜可以修復,不過,白雪卉的表現,可不象是假的。破損的安全套從身上滑落,董玉樂在驚呆中醒悟,他慌忙撿起它,丟進衛生間的垃圾簍去,順便清洗一下,然後回到床邊,向身上套衣服。白雪卉迅速坐起身,“玉樂哥,這麼晚,你要去哪裡?不會不要我了吧?”“不是。我出去找家二十四個小時營業的藥店,給你買片緊急避孕藥,你還是學生,大三功課緊張,不能出現什麼差錯。”是董玉樂自己不想讓未婚女人給他生第二個孩子,破壞人家的處子之身,恐怕還要一直粘上他,這都不好擺脫,再懷孕,更困難。白雪卉這才放下些心,事過之後只要董玉樂認賬就行,想必把她自己給他的這個男人也壞不到哪裡去。“你洗一下床單吧,省得賓館方面罰我們錢,玷污會被扣押金的。”董玉樂臨出門的時候這樣說。他不怕被扣錢,而是沒話找話,安撫白雪卉的人。白雪卉頷首微笑,她自然沒有反對意見。
白雪卉清理干淨床單,去買避孕藥的董玉樂也完成任務回來,他為她接好半杯純淨水,把藥片一齊遞給她,“乖,趕緊吃下。”“嗯。”只要董玉樂回來,白雪卉就放下心,她也不想現在就做媽媽。吃完藥,她偎進他懷裡,“玉樂哥,我已是你的人,我要你負責我一輩子。”怕什麼就來什麼,董玉樂的腦袋“嗡”地一下子脹到最大,不過好聽的話還得要說,“小卉放心,我會的。我們先睡,折騰到現在很累。”“也好。”白雪卉和董玉樂兩個人雙雙躺到床單晾在一邊的床上。夜已深,男人的懷抱十分溫暖,似乎也可靠,人生初次經受過激烈運動,白雪卉真的疲倦,她依偎在董玉樂身上,很快進入睡熟狀態,臉上還一直掛有甜蜜地笑意。
董玉樂陷入沉思當中,睡不著,這是他一生中接觸的第三個初夜女人,戚雲兒,應慧巧,還有就是身邊的白雪卉,對於純潔的女人,他難免總會生出些感情來的,而且他也把那看成自己應該擔負的一種責任。白雪卉也說過要他負責一輩子,可是,這個責,要怎樣做才能負得起呢,他當然承擔不來,給不起女人任何承諾。
怎麼辦呢?趁機溜走總不是辦法,實非君子所為。要不——嘿嘿,董玉樂想到一個壞主意,他自以為再好不過非常圓滿的主張,那麼,就把白雪卉當作情人來對待。古人都妻妾成群呢,解放前還有三妻四妾的,也不知道是誰近幾十年規定的“一夫一妻”制,什麼玩意,簡直是糟蹋男人的表現欲,你情我願不就得了,那麼死性不改教條主義干什麼,真是一丁點人權沒有。不過,話又說回來,大多數文明國家居然一樣這麼規定的,除非不開化的蠻荒地帶的人們尚有此等幸福之事。唉,只可惜,地球上的大事,還輪不到人類這小小的一個個體他操心,還是我行我素,先顧及眼前利益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