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打通,孟以旋告訴董玉樂在世紀之窗賓館開好的房間號碼。董玉樂跟家裡也就是應慧巧打過招呼,說他要出差兩天,可能明後天都回不來。每次出差有不少補助,應慧巧想也沒想就爽口答應。
敲門進得賓館房間,要不是手在孟以旋手裡,董玉樂的人就會栽倒。怎麼回事?這間房間很大,怪異的是,上頂篷下地面連同四周的牆壁都是用鏡子製作而成的,人的一走一動,一站一立,前後左右上下六面的鏡子裡全看得到,隨順一眼瞥過的地方,手牽手的一對男女無處不在,如果出現的不是靚男美女,董玉樂真的要被這些鏡子嚇著,就是這樣一時之間也絕對無法適應。
「看看這的環境,玉樂帥哥還喜歡吧?帥哥還是挺不錯的一個人嗎,一下班就到我這裡來。」孟以旋對董玉樂早早前來的行為很滿意。前天他總推三阻四的,讓人心煩,所有的怨氣,在見到他這麼一個規規矩矩的人的面以後,完全打消。
董玉樂的嘴巴更甜,他來得早,莫如說他是被美色引誘,況且還有利益可圖,就算是傻子也不會錯過這樣的大好時機,「是以旋叫我,我怎敢耽誤時間。這六方各面的鏡子,看著真是另類。」有點怕怕,有些羞羞,男人在女人面前,怎麼可以說出類似這樣的話語,那不是自找難堪,要被人家笑話,這女人有這樣的心思,可見也是一片苦心,不必辜負,今天就玩出點新鮮花活,美女倒是表示此情,我靚男更有成人美意。
洗鴛鴦浴時,孟以旋只是摟摟抱抱,親親暱暱,並沒有要求什麼,董玉樂也不著急,雖然身體已經有反應,可是他知道時間還長,不能夠著急,如果著急,最後彈盡梁絕,吃苦受罪的只是自己。孟以旋更喜歡用變換花樣,來刺激起男人赤 裸 裸的慾望,所以今天她特意選擇這麼一個特別佈置的賓館。
洗完澡,兩個人便正式投入到男女歡好的激烈運動當中,兩個人從床上滾於地下,從裡間抱到外廳,滿房子的鏡子中顯現出來的交織的人影,確實能夠給人以很大程度的感觀刺激,挑逗起更多人體上的原始動力。這一次,董玉樂很快乖乖交槍投降,而孟以旋尚未盡興,她還沒有完全得到滿足,不免有點失望,「早知道這樣,不如一開始就讓你吃藥,不如一開始不讓你反應得那麼快。」一開始?一開始在哪裡,現在後悔已晚。
董玉樂的電話響起,他趁機鬆開還想繼續進攻的孟以旋,過去查看手機。電話居然還是謝依童打來的,不是和未婚夫和好了嗎,又想怎麼樣,在孟以旋面前,接別的女人的電話,總是不好。想到這裡,董玉樂直接按下關機鍵。
如此動作確實讓孟以旋滿意,哪個女人不希望做一個男人心目中唯一的女人,哪怕這樣的情形只有一天,只有一次,她也不例外,「是你老婆打來的?」「是啊。煩。」董玉樂得順著孟以旋的話題承認,不然還有另外的女人找他,誰會高興。
本人可以花的昏天黑地,卻恨不得自己找過的異性個個清純得除了他(她)沒有見過別的人類,天下最美之事兒全部讓他們佔光,他們都不會說出滿足二字。
「我們吃點飯吧。」孟以旋提議,董玉樂剛下班就跑來,肯定還沒吃過晚飯,她也沒吃呢,正好一塊,吃過東西,才更有力氣幹活。「好的。」董玉樂準備穿衣服,他以為會下去吃。「不用。」孟以旋忙擺手,「我們叫吃的東西讓服務生送進來。你最多只穿上件睡衣就行,要不則還是一絲不掛,反正只需要一個人開門去應付服務生。」
原來如此,董玉樂把拿到手裡的襯衫往邊上隨便一扔,來到正在打電話的孟以旋眼前,右手很不老實地在她身上遊走,直逗得電話裡的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兩個全身赤露的男女,四周圍的鏡子中都有所顯現,他們就這樣春情無限地表現著,毫無羞澀而言,只有性福的感覺,董玉樂已經漸漸習慣,以鏡子為樂。
門鈴響,肯定是送吃的東西的服生務到來,孟以旋裹上浴巾走出去,董玉樂只是很享受地拉過一件女人的內衣,蓋在私處。
「我餵你吃。」董玉樂把一塊製作精細的菜葉包裹最嫩的乳豬裡脊肉喂到孟以旋嘴邊。笑盈盈的孟以旋張開嘴把它吃進去,吃下去以後,她學習電視上古裝武俠片裡的美女聲音,「玉樂帥哥,你真的好好耶,要不是我有夫來你有婦,一定試試我們能不能湊成一對。」董玉樂才不會把這種話當真,就孟以旋那說話的腔調也沒有辦法使人當真的,還有,對性愛慾望要求如此強烈的女人,哪怕是世界首富的女兒,非要嫁給他的話,他也得考慮考慮,他真的害怕哪一天,就在不久的將來,自己要死在床上,女人的身體裡。孟以旋呢,也許只是隨口說說,也許動了一分鐘的真情,不管怎麼樣,如果必竟只是如果,永遠不可能成為現實,既然永遠不是現實,何必考慮那麼多沒用的東西。
美食,美人,還有無邊的快樂與幸福,孟以旋若不是只餵不飽的母狼,這樣的日子過一輩子也是再美好不過的呀。富人們的生活,就是這樣讓人羨慕,即使有再多的煩惱,他們總不至於為日常生活的開銷煩惱,別在那裡坐上一天也說好累,真他媽忽悠的人有的地方疼。
頭頂上,那盞天藍色的吊燈好漂亮,如夢如幻;床不大不小,柔軟得如同女人的身體與肌膚;房間裡的陳列即現代又典雅,而且唯美。有人存活的這個世界,好美呀,人生若得如此,不用長壽百歲,能這樣一直活它幾年,死了也不虧,死了也能夠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