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你沒有腳嗎?為什麼要阿哲背你回來啊?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吶?」歐陽澈看到顧芸汐還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又轉向她,惡狠狠地說道,只是語氣中泛著一股酸意,恐怕他自己是沒辦法察覺的吧!
「阿哲,謝謝你啊,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芸汐聽到歐陽澈這麼難聽的話,她扭過頭並不搭理他,而是低頭靠近金睿哲的耳邊,輕聲地道謝,要他把自己放下來。
歐陽澈聽到顧芸汐這麼親密地叫金睿哲,還頭靠頭這麼親近的樣子,心裡的火氣更大了,可是又找不到地方發洩,真是憋死他了。
金睿哲把芸汐放下之後,對著歐陽澈和裴雅馨說道:「你們不要誤會,我只是在路上碰到芸汐的,芸汐並沒有去找我!我聽她說了事情的經過,我覺得這件事情疑點很多,在事情還沒有弄清楚之前呢!我覺得還是不要這麼早下結論,免得無辜的人受到冤枉,而真正的小偷卻逍遙法外。」
「哎呦,阿哲,聽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都冤枉芸汐咯,可是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啊!只要是個人的話,都會那樣想啦,如果你認為不是芸汐做的,那你認為會是誰呢?而且你認為這件事情該怎麼解決啊?」裴雅馨看到金睿哲這麼袒護顧芸汐,一臉地不高興。
「這件事情不是說一句想怎麼解決這麼簡單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罪魁禍首找出來,還芸汐一個清白。」金睿哲也不計較裴雅馨尖酸刻薄的語氣,一字一句地把話說清楚。
「好啊,阿哲,那你想怎麼解決啊?」歐陽澈眼睛一直地盯著顧芸汐看,慢慢地開口道。
「當然是要把事情再調查清楚啊!首先就要把那些傭人再找出來盤問清楚!」金睿哲一副堂堂地模樣。
「可是阿哲,今天一發生偷竊事件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找過所有的傭人盤問清楚了,現在還能問出什麼啊?」裴雅馨一臉地不以為然。
「話不是這麼說,要問當然還是可以再問的啊?澈,你說是不是啊?我相信你也想把事情弄清楚,不想無辜的人蒙冤吧?」金睿哲不理會裴雅馨,轉向歐陽澈道。
「嗯,阿哲,既然你要這麼做,那好吧,徐管家,去把家裡所有的傭人叫來。」歐陽澈同意了金睿哲的做法。
「澈,你怎麼?」裴雅馨不滿歐陽澈的做法,她著急地拉著他的手臂,欲言又止。
「雅馨,現在想想,這件事情還是要再調查一下,我不想有人受冤屈,但是我也不想真正的小偷逃離,這樣對你也不公平!」歐陽澈回頭安撫著裴雅馨。
看著他們兩個人親暱的模樣,芸汐直覺得心裡堵得慌,難受極了,乾脆掉過頭,不去看這鬧心的一幕。
家裡所有的傭人都被找來,在大廳裡排好隊了,金睿哲看著他們這一撥人,逐個逐個地問過去,並把利害關係跟他們分析個遍。
「這樣吧,給你們點時間考慮,如果你們想清楚了,或是想起一些什麼東西了,可以私下跟我說,或者跟你們的少爺說也行。希望你們知道怎麼做,否則,如果到時報警,可就沒這麼簡單了。」金睿哲對他們曉以大義地把利害關係分析得清楚透徹。
說完,金睿哲就讓徐管家領著這些傭人們下去了,芸汐心裡很鬱悶,跟金睿哲道過謝,也回房去了。
「澈,既然事情還沒弄清楚,我覺得你們也不要為難芸汐,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金睿哲對歐陽澈懇切地說道。
「阿哲,你也管得太寬了吧,顧芸汐是你什麼人吶,值得你為她這麼做嗎?」裴雅馨看見事情變成這個樣子,本來都已經認定顧芸汐是小偷了,而澈也已經相信了,誰知道半路殺出個金睿哲,硬是把事情給攪亂了,她真是鬱悶極了。
「雅馨,話不能這麼說,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麼就那麼針對芸汐,一口咬定她是小偷,偷了你的手鏈呢?」睿哲疑惑地問道,這個裴雅馨,事情都還沒弄清楚呢,為什麼就一直強調芸汐偷了她的手鏈呢?真是太可疑了!
「我哪有針對她啊!阿哲,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人證物證都有了,都證明是芸汐做的,只要是個人,看到當時那種情形,都會這樣認為吧,何況我是受害者誒,難道我這樣認為不應該嗎?」裴雅馨急急地為自己辯解。
「好了,雅馨,我也沒說什麼嘛,你不要緊張。澈,我還有事要忙,我就先告辭了。」金睿哲看著裴雅馨一臉緊張的模樣,不禁有些好笑,這個裴雅馨,我又沒說什麼,幹嘛這麼緊張啊!看來事有蹊蹺啊!
歐陽澈點點頭,並叫傭人送金睿哲出門,爾後他回到房裡,累得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頭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