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纏的身體,律動的香汗,溢滿了整個房間。
「夠了……野……」藍心知在這一刻成了餓了一個星期的野獸的食物,早已經被他啃得沒有力氣了。
「還不夠!」男人嚴辭拒絕她的求饒,「以後還敢不敢這樣對我?」
「嗚……我真的好累……」藍心知感覺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被他握得是又酸又痛。
「累就不要動,享受著……」男人狂野的宣佈。
「野,求你了……」她軟軟的呢噥著。
一個星期的等待,成了藍心知此時面對的惡魔,終於,男人將她抱了起來,卻依然沒有離開她的身體。
狂野的情潮,像一陣龍捲風吹過之後,藍心知已經被男人的龍捲風給刮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
「不用求我,我也會狠狠的狠狠的要你的……」男人故意曲解她的話。
他凝視著她美麗的臉龐,像是永遠也要不夠她似的。
這女人的臉可真的美得讓人昏昏欲醉……這腰也纖細的不盈一握,好像碰一下就會折斷了一樣……她的腿是那麼的修長潔白……滑嫩的小腿肚形成流暢的弧度,上面充滿彈性的肌肉讓人恨不得一下又一下的咬嚙上去……
拓跋野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美人,一直盯,從上到下,從左到右,不放過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
這個壞人啊……
她一定要問問夜藍,是怎麼應付赫連絕的了。
「心心,你身體每一處都美得令我想一口吞下去……」
她聽著他的話,嬌羞的已經沒有力氣捶打她了……
忽然此時,「哇哇……」的哭聲傳了來……
「是無雙……」藍心知的心一揪緊,「野,好了,無雙哭了……」
「夫人……夫人,您在哪裡,小姐哭了……」楊媽的聲音傳了過來。
拓跋野無奈的將藍心知緊緊的抱住,這一次都還沒有做夠,小寶貝們又來鬧場了……
「我……」藍心知光溜溜的藏在門背後,「你快去抱抱無雙……」
拓跋野只好用浴巾圍著自己的身子,打開門,「楊媽……」
「野少,您在這裡啊……」楊媽趕忙走過來,「小姐可能是餓了,我來餵她奶吧!」
楊媽說著就要推開嬰兒用品室的門走進來,拓跋野看著瞪他的藍心知,只好道:「楊媽你去睡吧,我來喂……」
「野少您真是一個好父親!」楊媽感歎著離開。
父親是一個好父親,卻是一個色狼丈夫,弄得她沒有臉出去見人了。
藍心知嘀咕著取了一條BB用的毛巾圍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來抱無雙,無雙不肯喝奶,也不肯睡覺,只是一直哭……
「都怪你,都怪你……」藍心知責怪拓跋野,如果不是他硬拉著她在這裡的話……
「哥哥欺負你了是不是?我們上去揍他的屁股開花,好不好?」拓跋野逗著小小丫頭。
無雙像是聽得懂他說話,更是委屈的向他懷裡直鑽,小小的軟軟的身子貼在了拓跋野古銅色的胸膛上,但卻慢慢的止住了哭聲。
拓跋野抱著無雙,藍心知拿著奶瓶一起上了樓,卻看到天下四腳舒展的躺在他們的大床之上呼呼大睡,而那上翹的唇角,顯然是在告訴他們:我不用親自出馬,你們還不是要回到這裡來!
很顯然,無雙會哇哇大哭,全是拜託這個腹黑哥哥整她的啦!
這一晚,拓跋野抱著無雙,藍心知抱著天下,兩個人因為一場歡愛,卻弄得四個人一陣兵荒馬亂似的累透了。
至那天晚上之後,藍心知和拓跋野都是要小心翼翼的歡愛了。
很快,這一對小寶貝們,一歲生日到了。
兩人會叫爹地、媽咪了,也會一些簡單的詞彙。
黑街五少齊聚於半山別墅,為天下和無雙共慶一週歲的生日。
因為生產的時候,拓跋野沒有陪護在旁,這一歲生日的時候,舉行得可隆重了。
袁泵和齊婉婉也是早早的到來,給孩子們買來了生日禮物。
藍心知到街上來買畫室裡用的東西,卻忽然看見藍心晴和拓跋野正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她心裡一嘀咕,這兩人又在做什麼?
咖啡館裡。
藍心晴和拓跋野正面對面的坐著喝咖啡。
藍心晴優雅的攪著咖啡匙:「野少,很久不見啦!」
她現在是本市市委書記的乾女兒,自恃身份甚高,當然更是為所欲為。
拓跋野凝視著她囂張的樣子,風間的事情,藍心知一直沒有給予明確的答覆,他還沒有治藍心晴的罪,犯在他手上的女人,他可不管她是市委書記的女兒,還是總統的女兒,一律處理無赦。
「有什麼話就說!」拓跋野語氣冷凝。
藍心晴看著他,眼角眉梢還是有愛意。「我有一個秘密,想跟你交換。」
「你想交換什麼?」男人動也沒有動咖啡。
「我知道那對雙胞胎不是你的種,所以呢,我用這個秘密換你的精(子),怎麼樣?」藍心晴想生他的孩子。
拓跋野冷冷的一笑:「你想跟我談判,還嫩著呢!」
「你不怕我將這個秘密宣揚出去,到時候你野少的名聲會怎麼樣,不用我說了吧!」藍心晴顯然是有備而來,「何況,你公司上次申請的項目,我乾爹還不一定批呢?你的公司已經被你打仗給掏空了,現在不過是死撐著罷了,如果這次的項目下不來,你就等著破產吧!」
離他們不遠的藍心知一聽,她還沒有主動去找藍心晴算風間的帳,她倒好,又來糾纏拓跋野,而且還拿天下和無雙的事情來威脅他。
而且,她不知道TRI公司的財務已經危急到了這個地步,拓跋野從來不說他的公司有什麼難處。
天下、無雙兩個孩子和TRI公司都是他最在乎的,現在藍心晴拿這兩樣來威脅他,他肯答應嗎?
「你可以不用馬上回答我,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考慮。」藍心晴優雅的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站起了身,忽然他趁拓跋野不備,低身吻向了他又冷又傲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