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120急救車來救走鴻弈之後,藍心知也跟了過去。
上官卿見拓跋野滿臉寫著「痛苦」二字,他湊過去:「沒有吃到啊?」
拓跋野用狼眸狠狠的一瞪他:「我一早打電話給你,為什麼現在才來?」
他寧願相信是童書佔領了藍心知的身體,逼她和別的男人歡愛,而不是她願意的。如果上官卿一早過來找到了藍心知,趕走童書,哪會出這樣的事情!
「那個……我不是去絕家了嗎?然後喝了藍藍煲的湯……」上官卿瞇著琥珀重瞳瞄他,「怎麼?你的心心還是不肯原諒你啊?要不你也像絕一樣,給心心的肚子裡種一個孩子……」
孩子?她現在連碰都不給他碰,還孩子?
拓跋野握緊了拳頭,上官卿眼尖的馬上跳了開去,看來此方法行不通呀!
「那個鴻弈鴻大俠還沒有醒過來,我都困了,想睡覺了!」上官卿望了一眼病房裡。
拓跋野也看了過去,藍心知正靜靜的守候著,他看著她傾城的側臉,心底一片黯然。
雖然藍心知和鴻弈的婚是沒有結成,但她這樣關心照顧另外一個男人,他心底就是不爽,超級不爽。
固然他明白是童書想嫁給鴻弈,但始終用的是藍心知的身體,何況藍心知對鴻弈一向是敬重有加,女人最喜歡將這種敬重轉變為崇拜和愛慕,她喜歡鴻弈也是正常轉變了。
「野,我先去睡覺!等鴻大俠醒了之後叫我。」上官卿打了個呵欠。
「你是豬啊,一天到晚就是吃飯和睡覺?」拓跋野火大的低吼。
上官卿也不惱他,忽然他瞇著琥珀重瞳一笑:「破的公司,有個小小豬(是朱曉曉啦!),我告訴你喔,曉曉呢,長得又純又嫩又好看,偏偏將自己打扮成老成的姑婆樣子,我看他們肯定有戲!」(參見藍的新文《冷血壞總裁》)
拓跋野有一句沒一句的聽他咕噥,只是將目光放在了藍心知的身上。
今天是大年初一,卻也是血光之災的一天。
藍心知一直守候著鴻弈醒過來,「社長,醫生說您現在沒有事了,多休息幾天傷口就會好的。」
鴻弈微微的點了點頭,「謝謝你,心知……」
「社長,您跟我客氣什麼啊!」藍心知見他臉上也寫滿了痛苦,必是想問童書的一些事情,「您放心,童書現在被卿少爺捉住,關在了一個瓶子裡……」
兩人正說著話時,拓跋野和上官卿一起走了進來。
「社長,現在你該說說關於童書的事情了吧!」拓跋野走進來冷冷的道。
上官卿將懷中白瓷瓶也拿了出來,「童書現在這裡面。」
「你怎麼把她關在了這裡面的?」藍心知不解。
「心心,走近一點過來!」上官卿向她招了招手。
藍心知從鴻弈的病床邊站起身,走到了上官卿的面前,她忽然像是在仰望不間見半分煙火氣的神仙帥哥一樣,上官卿的臉上連毛孔都是精緻的沒有一絲瑕疵。
上官卿笑得流光溢彩,在藍心知驚訝的目光裡,瞇起鳳眸,可愛的指著自己的眼睛,道:「雙目重瞳,瞳色琥珀咩!」
藍心知瞬間被雷倒,眨著大大的杏眸──「你是人還是鬼?是仙還是妖?」
說著說著還伸出可愛的爪子,想去摸他的臉,「我可以摸摸嗎?」
上官卿只是展顏輕笑,笑起來溫柔攝魂,還沒有等藍心知去感受是仙是妖是人是鬼時,拓跋野已經看不下去,一把將藍心知給捲進了他的懷裡。
冬日暖暖馬上變成了黑天暗地,藍心知瞪他,她就是討厭他這樣無理的霸道,她和上官卿聊得好好的,他偏偏就要……
「不准摸!」拓跋野咬牙切齒的道。
他就在站在她的眼前,她居然和自己的兄弟又笑又摸,這成什麼話?
藍心知不理他,反正她又掙脫不開他手臂的力道,她反而轉向上官卿笑道:「你可不可以做我的人體模特啊?」
如果上官卿肯讓她畫畫,哇卡卡,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流光婉轉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
「要不要脫衣服的那種?」上官卿非常認真的問。
「呃……」藍心知一怔,臉上不由一紅,「那你介不介意脫?」
人體模特也分為兩種,一種是氣質,另一種是裸模。以前流行畫女體模特,現在流行畫男模,而且是不穿衣服那種的。
上官卿琥珀色的雙瞳微微收縮了一下,與藍心知說話聲音溫柔:「我其實不介意……」
話未說完,拓跋野已經吼了起來:「上官卿你敢脫!我找幾十個女人一起咬死你!」
「……咳咳咳……」
風間好心的為上官卿拍了拍背順了順氣,「卿少,先做正事吧!」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藍心知趕緊剛才的話題。
上官卿還未開口,拓跋野已經接過話了:「他是雙目重瞳,傳說重瞳的人可以控制靈魂。」
原來是這樣,難怪他一出場,童書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但是,像這麼非仙勝仙的男人,具有這麼恐怖的靈力,確實是想不到啊。
這時,鴻弈說話了:「多謝卿少了!」
「廢話少說,我們現在說正題,童書是詭異畫筆殺人案的主謀,但她為什麼殺人,或怎麼樣殺人,你最清楚不過,現在將這些問題全部解決掉。」拓跋野不耐煩的道。
藍心知扳開拓跋野抱住她的大手,然後站在了一邊,也望向了鴻弈:「社長,童書是極具殘忍的恐怖份子,她愛著你卻又要殺死你,你不能再任她這樣發展下去了。」
鴻弈歎了一聲,「你們何必救我呢?我死了,她的怨氣也就散了。」
「要真散了才好,如果不散繼續在人間作惡,那怎麼辦?」拓跋野冷哼。
「其實,十年前,是我一時氣憤,錯殺了她……」鴻弈沉浸在了往事之中。
「什麼?」藍心知最先叫了出來,繼而她又捂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