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樣的員工,我真該感到高興。」
林霄凡總覺得他的話彆扭極了:「因為……這件事,我也脫不開關係,所以……很緊張。」
「我有說過和你有什麼關係嗎?」歐克宇仍然因為她將自己僅僅當做員工而有些無名的火光。可是,他又希望她將自己當做什麼呢?或者說,在他來說,他當她是什麼?他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也不想去想,也想不明白……只是,她只將自己冰冷地定位成一個員工,就是讓他很不爽。他猛吸一口煙:「林霄凡,你總是把你看得太重了。」
「我是不知道我到底有多重,我也真的總是太看重自己,你很嘲笑我吧。」想起自己一知道這個消息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真的以為自己對他能起些什麼作用,原來都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他也就當自己是個傭人吧,房間髒了需要她打掃,肚子餓了,需要她做飯,如果她能願意順便解決他的生~理~需要,他肯定就更樂意了。他分明就是這麼想的,不然一見到她就說想要她,天!他到底當她是什麼啊!
歐克宇掐滅了煙蒂,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臉,剛剛平靜祥和的心情突然煩躁起來。這個女人就不能安安靜靜地待在他身邊一會兒嗎?自從知道了山田武一起訴的消息,他沒有很緊張,只是對於那個將這件事情企圖擴大化的幕後黑手產生了警惕。他已經反覆考慮了這件事情對公司可能產生的影響,平靜下來之後,卻想到了這個女人,他很想靜靜地擁著她好好休息一下,洗去一身的疲憊……
可是,她始終是拒他於千里之外的,不但那樣,還要再揪扯出公司,員工等一大套理論。他真的很想聽她說,她只是擔心他,只是單純的緊張他這個人……因為公司的事情,他已經考慮的太多了,所有公司的高中層領導都已經在反覆為公司考慮過了,卻沒有人純粹地去想他自己所面臨的問題。
並不是說他在為自己擔心什麼,而只是渴望一個悄然的關心,他期望她能是不同的,她回來這麼折騰了一番,還真的讓他心情暢快了很多,可是,她到最後,原來還是出於一個員工的角度。
這無疑讓他極端煩躁起來,就連呼吸都有些不穩,看著對面那個依依而坐的小女人,他真的很想湊她一頓!不行,不能再坐在這裡了,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下一秒會不會撲上去,至於撲上去會怎樣,他沒有把握。
歐克宇有些狂~躁地拿出手機:「雅熙嗎?在房間等我。」
林霄凡只覺得心口揪痛一下,他,要幹什麼去?他剛吃飽自己給他做的飯,就跑去別的女人那裡嗎?
一呆愣間,他已經穿好了外套,丟下一句:「晚上不回來了。」便毫不留戀地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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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雅熙無疑是受寵若驚的,歐克宇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到她的公寓,甚至可以說,沒有她刻意的貼近,他從不會主動要她。所以,她激動也是無可厚非。打開門,正看到歐克宇手裡拿著外套,襯衣半散開衣扣,髮絲狂傲地有些不羈,整個人顯得致命的性~感。
「克宇……」潘雅熙剛想迎上去,已經被他衝上前反身一把抵在門後,低頭吻住。
潘雅熙的身體更是尤~物,如何耐得起他如此的激~情,立刻已經猶如水~蛇一般纏~繞上去,雙手就去揪扯他的衣服。歐克宇一把抱起她就進了臥室,與她緊緊糾~纏在大床上。
潘雅熙一早換好的真絲睡衣,根本不需要絲毫費力便解~脫了牽絆,曼~妙的曲~線展露無疑。她的手籐蔓般地去扯他的褲~腰,口中止不住地嬌~喘~著。
當他直衝進去的時候,一切思想都空白了……只剩下了,那張看似清靈的臉……她敢說她沒有擔心他!她敢說她對他沒興趣嗎?為什麼對他的吻,她不管怎麼樣抗拒,最終卻總是要和他死死纏~綿,在天橋上,她主動地探入她的舌~尖,她敢說她沒有沉迷嗎?如果沒有,她怎麼會癱軟在他懷裡,她怎麼會呈現出那麼一張迷~醉的臉,怎麼會發出那麼失~魂的呻~吟……
「克宇……克宇……」身下的女人已經被他越發猛~烈的沖~撞就要推往了頂~峰,忍不住的吟~叫聲卻讓他剎那清醒。似乎終於看清了那個女人的臉孔,他迅速退身出來,竟像是剛剛才發現了自己置身何處,隨即起身便衝入了浴室。
媽的!他一路上都在想那個該死的女人,就連思想都和肉~體分了家!他打開蓮蓬頭,讓冷水將自己狠狠沖刷著,可是,那鼓~脹的欲~望仍然無法排遣。
林霄凡!林霄凡!你休想從我身邊跑掉!你是我的,即使你再對我沒有興趣,我也會讓你變成我的女人!我要你,不單是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林霄凡,我要你!要你!
沉悶而壓抑的低~吼發自他的喉間,一瞬間,他如火山般地噴~發了自己……該死的!歐克宇,你竟有今天!他狠狠地將頭撞著牆壁,拳頭握的咯咯作響。林霄凡,你等著,我一定要加倍地從你身上討回來,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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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一晚上都沒有回來。林霄凡忍不住地微啟著房門,想要聽到外面的動靜,可是,整整一夜,什麼聲響也沒有。不但沒有等到動靜,還害得自己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
她乾脆早早就去了公司,照例整理了一天的工作安排,夾在文件夾裡,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將文件夾放在寬大的辦公桌上,剛想要退出去,原本背向外面的大班椅突然旋轉過來,竟是歐克宇!
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歐克宇看到她疲憊的樣子,竟生出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