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是在怪她在浪費嗎?有多難弄,再難弄的東西他還不是弄來了,而且隨身帶在身上。
既然這樣,那還給她用什麼!「不要,不要,就是不要。」向海藍奮力的掙出自己的手,一不小心碰到傷口,痛的她身子一顫。
「你,本王生氣了。」他是心痛她,而她卻不知為什麼耍小性子。
本王?自打她進府,他總是自稱我,而非用本王兩個字,他總是對別人這樣叫著自己,而現在……
向海藍貝齒緊咬著下唇,一臉的委屈,腦子裡更是做著要怎麼辦的決策,終於,在三秒鐘後,向海藍起身往外跑去。
尉遲臻像是猜透了她一樣,閃身阻在門口,「你要上哪去,你手上還有傷呢!」他吼著她,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心痛,因為她手上的傷,因為她剛才緊咬的下唇,現在看來,上面還有一道淺淺的牙印。她怎麼如此的不愛惜自己呢?
抬頭時,對上他那張憤怒的臉龐時候,透徹如水的眸子裡已經佈滿氤氳,性感的薄唇更是因為委屈而抽動不已。
「你,我,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我只是心痛你不愛惜自己,別哭了,來告訴我你怎麼了?」他見不得她受傷,更見不得她哭,她的眼淚是最好的武器,可以狠狠的如劍一般的戳在他心上。
重新又拉她坐回了床上,攤開她的手心,上面的傷口因著剛才,又開始有些血水在溢出。
尉遲臻看了一下那個小瓷瓶,沒有說什麼,只是隨手放了起來,她不用就不用吧!但……「來人,去和主持要點創傷藥,要快。」他對著門外喊著,回頭來,拿過那些乾淨的紗布給她輕輕的拭著傷口。「別動,痛就忍著下,藥很快就拿來了。」
他知道問題出在這個藥上,但,為什麼呢?
門外侍衛進來,手上拿著一個深藍色的小瓷瓶,「王爺,剛才有位姓嚴的公子拿著這瓶藥來,說是給王妃的。」
「是嚴大哥嗎?他人呢?」向海藍想也不想的起身想向外張望,可身子剛起,肩頭上一沉,但被人按了下來。
「老實坐好了。」他沒想到向海藍與嚴丙之之間的交情如此甚好了,有些惱怒。「這個藥你用嗎?」
向海藍像是知道說錯話了,低頭不語著。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尉遲臻抓過侍衛手上的瓷瓶,打開,從裡面倒出一粒白色的藥丸,用力的碾碎,然後輕輕的撒在她的掌心。
「你和嚴丙之很熟?」他努力的壓著火氣,聲音聽起來還是溫柔的。
「……」不語,頭只是輕輕搖了搖。
「那他看起來那麼的關心你?」
「……」不語,只是頭抬了起來看了他一眼,重新又低下了。
「你知道他是誰嗎?」他又問。
「……」不語,頭還是輕輕的搖了搖。
唉,小傻瓜,他在心裡默默的念了一句,隨手把她擁在懷裡,「藍兒,離他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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