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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剛才的那些東西都是他弄的啊!那他剛才算不算救她呢?而且怎麼聽著尉遲臻說話的態度,好像他們兩人不僅認識,而且好像還有仇一樣呢?
「王爺,你們認識嗎?還有啊!剛才那些是什麼啊!是不是一些個陣法啊!」向海藍完全忘記了手上的疼痛,被尉遲臻擁在懷裡,往寺院的後院走去。
「你懂?」他的身子微微一怔,不明所以的低頭看了一眼向海藍。
「不懂,但是你剛才那麼一說,我想應該是陣法吧!書上有看到過。」其實準確的來講是曾經看電視劇裡演過的。
兩人又重新回到了寺院後院,進屋,尉遲臻吩咐著人去弄盆水,轉身把海藍按在了床榻上,自己則隨手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這個小瓷瓶,向海藍認識,就是上次太后打她時,他給她塗的那個,那個味道她記得,是那個叫做搭吉兒的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覺得,向海藍低下了頭,眼眸裡有些氤氳的潮濕。
「怎麼了,是不是很痛,你手掌上的細砂石要清理掉才可以塗藥的,忍一下好嗎?很快的。」轉頭,又對著門外大吼著,「快點,這麼點事都辦不好。」
這是她第一次看他發火,好像自打她認識他以來,他總是帶著一股雲淡風清,事不關已的態度,即使是自己受傷,他頂多只是滿眼的憂鬱,沒見著他對誰吼過,也許是她昏迷了不知道吧!
很快,侍衛端了一盤水進來,手上拿了一些類似紗布的一些東西。「王爺,你要的東西。」
「出去。」雖然他的聲音很冷,但是手上擰著濕布的手卻是溫柔的很。
「來,把手給我。」他輕輕的抓過她的手,用著濕布一點點小心的沾著上面的灰塵,時不時的還用著嘴巴吹著涼涼的風,以便讓她少一點痛。
很快,向海藍整個手掌都被清理乾淨,上面一道道被石子劃過的痕跡便很清晰的顯了出來。
尉遲臻一擰眉,拿過小瓷瓶來打開,從裡面弄了一點藥膏便往上輕柔的塗摸著。
那清香的氣味讓向海藍又一次的想到了塔吉兒,想到,他們會在一起,甚至想到她們會在一起做著那樣的事,「王爺,沒有別的藥膏了嗎?我不想用這個。」
「怎麼了?這個藥膏很管用的不是嗎?」他疑惑的看著向海藍,她的頭垂的很低,一頭烏黑的秀髮自然的垂在胸前。
「總之就是不想用。」向海藍倔強的抽回了手,把剛才塗抹在上面的藥膏重新的拿著濕布一點點的拭去。
「你,藍兒,你這是怎麼了?你知道這種藥膏有多難弄嗎?」看到她任性的樣子,尉遲臻不覺一怒,用力的把她的手又給捉了過來。「不許任性,再這樣的話,留下傷疤就難看了。」即使這樣,他的語氣裡還是帶著一絲絲的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