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君大塊講演完畢時,王大力補充說:「沃老闆,還有一點李君沒注意;大日本帝國士兵在隊列行進中,戰士的臉,都嚴肅的繃著!
看那面部肌肉繃的一條條青筋暴流的。本來那張凶巴巴臉上夠難看的了,再添上點采頭,更加凶了!真想上前撂倒他們幾個,眼睜睜的不敢動手!
再看尤文豹那綹子人的臉,是肉笑皮不笑,個個美滋滋的,反差太大了!
沃老闆,您說也怪了,對兩江軍,雖然不是友好,但是怎的也恨不起來,有那兒種感覺,老是想上前搭個話。知道是不可以的!」
沃華看著他手下兩員虎將,是皮笑肉也笑的說:「禍害華人的日本元兇死了,他們的731工程得到遏制,咱華人弟兄干麻不高興呢?
兩江軍士兵雖然暫時為尤文豹賣命,給小鬼子當炮灰,但是他們知道,731是毀滅中華民族的工程。
頭頭被判了死刑,華人焉有不樂之理?他們心裡明白,小鬼子在中國沒幾天鬧哄的。這裡不是他們的家,只能是埋葬侵略者的墳墓!
李君去後廚告訴老爺子,晚上咱漁具店設白水宴,菜一定豐滿,款待龍大海高昇為尤司令的衛士。別的內容暫時先擱放在心裡。有咱高呼萬歲那一天!
順便告訴沃老爺子,叫上兩位沒事做的夥計幫廚。咱在內心裡也要偷著樂。只可惜,今天的白水宴不能喝酒……」
身居尤府兩江軍總司令,和他副手副司令程恭,和崗村寧次司令官的心情大致有別。看著表面上像似有點緊張,內心大概不是為731停產而急吧?
這二位齊哈市最高軍政長官,像似興災樂禍?
正在品著茶,尤文豹說的是另外一碼事:「程恭兄,崗村攸美子·梅香蘭給我找個衛兵,說是她乾姐夫叫龍大海,今天剛來點完卯,讓我那三姨太請去,她要看看她姐夫是個啥樣人?怎麼能把閔女士搞到手的男人,何許人也?
梅香蘭懷疑她乾姐夫,有啥能奈,獨佔花魁。這人還真能幹,是個車站碼頭裝卸工,哎!過了今天,讓香蘭帶上她乾姐姐閔文秀師徒,去市府給咱助助興吧!聽梅香蘭講,那小娘們真絕了,樣樣都佔先。
這位龍大海到是挺有眼力見的,一會兒他來我給你引見一下。」
程恭對尤文豹提的衛士,心裡有數。但他未在尤文豹面前有任何反映。只是笑一笑說:「哎!尤兄,不必著急,來日方長。見面機會多著呢!」
尤文豹又雅性大發的說:「好,我看這樣吧,今晚去我3號別墅。讓香蘭的乾姐姐、乾姐夫都在,咱痛痛快快的飲他幾杯……」
「不行尤兄,今日飲酒,不好,讓攸美子懷疑咱幸災樂禍,不好、不好……」
尤府司令辦公室裡,正副司令明曰商討軍務。實際做什麼呢?往下看吧!
電話鈴也響個不停,多是作訓處問詢下一步路線。
尤文豹的下級都是他的靶兄弟,這位兩江軍司令尤文豹,從好友土匪馬匪頭子穿山虎、草上飛那裡學來一手治軍之道。
兩江軍也就成了尤家軍,程恭只是個幫忙兄弟罷了……
尤文豹和程恭兩位正副司令,天南地北的侃大山。侃什麼?當然也說一些日本兩庫一所的事。尤文豹心裡也劃渾,帶著十分疑慮問道:「程兄,您說說看,是哪家兵馬的膽子這麼大?莫非是草上飛?或是穿山虎二位所為?
他兩家是缺軍火,可是他們沒必要殺死竹下橙呵?他們可有一個月沒登門了?按理說是他倆,也該到我這裡探個虛實才對嗎?不可能是俄聯干的,俄聯軍不缺軍火!」
程恭畢恭畢敬地說:「文豹兄,草上飛和穿山虎完全可以排除,他們綹子裡沒有會開汽車的這是事實。另外,送達竹下橙那份【判處罪犯竹下橙死刑】的告示是印刷品。
文豹兄,可想而知,憑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是俄聯軍所為。
還有,那些飛刀可是純歐派呀!巨毒血見稠可是一門科學產品,咱齊哈市也造不出這種刀和藥。
再有,北山工事那裡,用的消音槍,可是經日本彈道專家檢驗為德國造嗎?」
尤文豹如夢方醒的接過話題,喜出望外的一拍大腿說道:「行啊程恭,有你的!讓你這一分析,還真就俄聯軍具備這些條件。
難怪一大早崗村派車把四媽熬妮·雪蓮花接去,說卡沃努娃想她。
這兩人是姑姑侄女,按咱中國禮節,卡沃努娃想姑姑應該親自來,啊!我才明白過來,一定又是來求她姑熬妮·雪蓮花,進山去會捷爾連科的。
崗村這支老狐狸真夠狡猾地!到關口時又設上美人計!」
程恭添油加醋的說:「日本人為了達到目地,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我聽說死的竹下橙夫婦是皇親國戚,看著吧,不出十日,大日本帝國該往東北這裡派重兵了,飛機大炮少不了要護著菌培所。俄聯軍這下子捅到天皇痛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