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沃努娃在崗村寧次面前,第一次遭到他的粗暴語言呵斥。被寵慣的她,落下淚滴說:「我不想說,你要我說。說完你又不高興!
親愛的崗村,不要發火好嗎?我去和熬妮·雪蓮花說就是了,東西我也一定能送到,熬妮·雪蓮花去不去找捷爾連科,我不敢保證……」
崗村寧次象被初霜凍過茄子似的,蔫頭搭腦的,坐在太師椅上喘著粗氣……
夜鶯行動小分隊裡,外圍哨兵王大力李君兩人是內秀。平常少言寡語。但心裡是裝事的兩位好戰士,在店裡兩位是負責外圍警戒。
李君回到店堂內和沃華匯報說:「老闆,現在滿齊哈市街道上都是黃澄澄的日本軍人,他們是循環穿梭在市內練兵。
我仔細的觀察發現,這些傢伙在城裡兜圈圈。我發現,有幾位臉形長的有特點的,在咱店門前走過三次。
我從這兩人過後數過,看樣子人數不超過五百人,轉著圈的走。起到一點威懾力量,這裡的百姓不像華北那裡百姓,看不出他們害怕。
這些大日本帝國士兵,可能是被一夜間,沒有槍炮聲也會死去了二十多名武士,他們也害怕,嚇破膽。
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壯一壯膽。大概大日本帝國有這規矩,也許是給殉難者送行呢吧?
呵!沃老闆,往日三輛架著重機槍的卡車今天不見了,真還少了一道風景線。」
齊哈市這天真是個特殊日子,大日本帝國駐齊哈市負責731工程頭目死了。
市民百姓心裡樂,又不能喜形於色,怕鬼子兵一不高興用刺刀捅著。
雖然崗村下令不准危害本市百姓,但市民見到他們下鄉那些德行,大多數市民都躲在家裡偷著樂。尤其是女人們,上街沒有一位趕打扮的,生怕招來橫禍!
大日本帝國駐齊哈市北山槍械庫、彈藥庫也死了人,又丟了槍械彈藥。
僅剩下留守的三輛軍卡,也被世界反戰聯盟給借走了。
從借條上看,好像有歸還意思,但說的歸期也不是太清楚。不知道什麼原因,還得戰爭結束時再磋商。簡直是逗崗村司令玩呢!
這是個丟人現眼的大事,沒有上報紙,記者也沒敢招邊。從東京都趕來專家組正在細察兩案。結果如何,還要等幾天才可上無線電廣播和報紙……
橫衝直撞的崗村寧次司令官,在司令部和同僚們,小泉一郎,還有大竹正雄等人,像熱鍋上的螞蟻,在指揮台前亂轉!
崗村寧次司令開始罵人了:「巴嘎牙路,一群廢物!人的死了死了地!
沒聽見槍聲,一群渾蛋!通通地廢物,通通地、死了死了地幹活!」
大竹正雄在司令部是和事佬,善於調解內部氣氛。他心眼兒歪著呢,五年前程恭托他給崗村攸美子·梅香蘭的求愛信,一封未送達。
今天司令部火藥味兒濃的嗆人,小泉一郎躲在一旁低頭思過般的不敢作聲。
大竹正雄走到崗村寧次面前,鄙恭鄙敬地說:「司令息怒,俄聯幫近兩年軍工科技突飛猛進的發達,研究出無聲槍彈也不是不可能的。
事以至此,還是想辦法讓天皇下旨,給軍務省下令,立即往大日本·滿州帝國派兵源,調重武器向俄聯軍宣戰!」
氣急敗壞的崗村寧次哇啦哇啦向大竹正雄喊道:「巴嘎!派兵源?去哪去找兵源,大日本帝國內還有中青年男人嗎?巴嘎!再派就是老叟老嫗了!
沒了!沒了沒了地明白?」
大竹正雄在緩解氣氛地說:「司令息怒,一定要把尤文豹穩住,他一定能給咱抵擋一陣子!」
崗村寧次氣消了許多的說:「小泉君,跑一趟尤府吧?那裡已經有咱的人在動作呢,你地!直接讓尤文豹出兵演練,帶上真槍實彈,考慮出城做戰!」
警備隊、治安軍也出來一個團,加入這夥人群中。
尤文豹沒有疼處,出城做戰和誰戰?走走秧歌步吧!壯壯門面,足以證明兩江軍是拉得出的!
為了給崗村寧次司令壯個膽,一窩蜂似的出動了那一股地方治安軍。
表面上做一下文章。調回一個團,加入了鎮壓地面節目。
學著日本兵的練兵法,循環著在各條街上跑步示威!頭目們在隊列外,吹著口哨,不時的還喊兩聲一、二、三、四……
小分隊外圍哨兵王大力,回到「華雲漁具店」時,看到李君正匯報興頭上。他找個地方坐下,一邊喝著涼白開,一邊聽著李君手舞足蹈的講演。這是小分隊來齊哈市,李君第一次這樣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