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文豹在回到齊哈市,第一個夜晚,和崗村攸美子在被窩裡、即在那種溫情中,不是忘記了防備,把幾年前的情場朋友、現在自己的副官程恭也在市府,竟然說給她。是尤文豹覺得,他們見面是遲早的事,莫不如送她個人情。
那時曾為爭得崗村攸美子·梅香蘭的芳心,打的頭破血流的。
一晃過去五年了,那一切歷歷在目。
尤文豹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心裡暗自叫苦:「歲月象開玩笑一樣,過去五年多了。我遠渡重洋把崗村攸美子·梅香蘭接回來,今夜身邊的她,和自己正四肢扭曲一起,也正享受浪漫人生高峰。
想起與程恭三人往事,讓我想起身旁體溫灼人的她,是不是今後處事爆發爭端的導火鎖呀?真是這樣,可就真是天意了!」
尤文豹心有疑慮,他怕自己助手程恭和崗村攸美子、舊情火花復燃。
也害怕如冰美人一樣的崗村攸美子·梅香蘭,不但幫不上忙,反而會壞自己大事,真要那樣,這次東京之行是人生敗筆,得不償失。
那是在十幾年前,崗村攸美子七至十五歲那段歲月,由母親川綺櫻花、陪著在齊哈市讀中文。
那時的攸美子,尤文豹和程恭三人是同學。攸美子和他們是插班生。二十幾人的中文班六名女生,攸美子是六名女生最漂亮、最愛搶風頭、也是最招風的女孩。那時的程恭,和崗村尤美子就愛眛,但程恭家境不好,不被崗村攸美子·梅香蘭看好,尤文豹理所當然的佔上風。
尤文豹想起與程恭之間,曾因程恭和自己爭寵攸美子,兩人打的頭破血流。那一段歲月仍停留至今,記憶尤新。
攸美子和程恭兩人明天見面,一定還能認出來,現在的程恭可不比從前。
人的外表形象,是眾多青年女孩心目中偶像。地位、金錢樣樣不差。
為什麼還不成家呢?真讓尤文豹心裡不安……
以前每次打架的最終和好,還是攸美子從中牽手,又算恢復朋友關係。
至今兩人提起那段光陰時,程恭還滿腹報怨說:「文豹兄,那時我是一沒財力,二沒有權勢根基。所以我才得不到攸美子的賞識。放到現在,我的優勢不比你差……」
尤文豹一想起這些,又多一怕,恐怕老同學、青年時代的情敵給他戴頂綠帽子,被軍政界同僚說成笑柄。
可是自己一回到齊哈市就想起伊萬諾娃,還有四媽熬妮·雪蓮花給自己的溫情與愛,真對攸美子產生了極強烈的煩感。這些在表情中崗村攸美子·梅香蘭早已看出自己的心不在焉……
尤文豹極力的想把思緒拉回來,努力了,辦不到。前些年那總感覺,一點也找不回來。自己知道,是牽掛四媽熬妮·雪蓮花和伊萬諾娃……
有她在身邊伴睡,到思念起四媽熬妮·雪蓮花和伊萬諾娃……
第二天早晨,尤文豹派人,將舉行舞會事宜安排妥當。
即日晚在齊哈市夜總會包場,是尤文豹三姨太,梅香蘭女士舉行一次見面舞會,與軍政界頭面人物互相認識。也邀請了日軍駐北滿關東軍司令部要員。
尤文豹以身體欠安為借口,真的沒有參加。
他不單是給他副官程恭找方便,尤文豹並不是真不想見崗村寧次。
尤文豹不參加梅香蘭舉辦見面舞會,完全是為自己私慾;在四媽懷裡打滾放波。用他做兒子的頭,蹭一陣四媽熬妮·雪蓮花前胸隆起部位,燎起四媽熬妮·雪蓮花的興奮時,兩人便共進消魂期。之後是四媽外甥女,自己的二姨太伊萬諾娃的魂飛天外時刻。尤文豹在外是威風八面,一旦回歸尤府,變成了兩位俄籍女人的消魂工具,但是要把四媽熬妮·雪蓮花必須排在首位。
看!灰色鐵門裡的髒氣,哪還有一點禮數……這是五六年中的老規矩,尤文豹每逢遠行歸來,都要給他四媽熬妮·雪蓮花這體貼,具說這是按俄方的禮節。
與伊萬諾娃敘一敘別情,一個多月的分離,他舍不去與伊萬諾娃的那份情懷。
梅香蘭的目地是盡快與二哥接上頭,也是從東京潛回齊哈市時,媽媽川綺櫻花的臨別囑咐:「登上大陸,盡快與你二哥二嫂接上頭,在異國他鄉也有個照應。」
晚八時整,夜總匯華燈高照。那是個不尋常的夜晚,市政軍政要人包場。
門衛也換成了齊哈市、治安軍和各局頭目保駕,真夠八面威風。
剎時,夜總會門外停下七八輛老爺車。一輛日產軍用轎車停在正門口,車中走出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司令崗村寧次。
今天他是舞會主嘉賓,帶著左右衛士,匆匆來到舞廳。
崗村寧次司今官,急不可待的想見識一下尤司令的三姨太——梅香蘭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