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捷達車駛向人流很多的名片街,車宏彬很不耐煩地按響喇叭,高分貝的喇叭聲讓車宏彬顯得很心煩。想急切見到譚秀清的車宏彬把車掉過頭來駛進大安路,車速很快,車宏彬握緊方向盤,他聽到手機響了幾下,手機的響聲停了下來。
車宏彬把車停在風鳴學院,車宏彬迫切地走進女校……
二樓的教師宿舍,譚秀清早已經在等車宏彬,從接到車宏彬的電話開始,譚秀清感到很意外,相隔十幾年,車宏彬終於肯見她。譚秀清給車宏彬沖了一杯印度咖啡。
車宏彬來到沙發邊坐下來,他接過譚秀清遞過來的咖啡。
「沒想到,你會主動來找我,我和你有十二年沒有見面,從你媽媽死了以後,你才肯願意見我。宏彬,以前我做了一些對不起你和你媽媽的事,我向你道歉。」
譚秀清是真心地想和車宏彬和解。
「當年是你把我,還有我媽媽趕出門,表姨。」
車宏彬很討厭這個女人,如果他們沒有被譚秀清趕走,現在的車宏彬會和譚秀清的關係會很好,這不至於讓車宏彬憎恨她,要不是十二年前那場大雨,車宏彬就落下經常感冒的病痛。
車宏彬倒在大雨中,他全身是濕透地,他扶起媽媽離開譚家…… ……
「我記得,想起來,我恨後悔,宏彬,你回到表姨的身邊。好不好?」
「不會——」車宏彬表明了態度:「我恨你。」
「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好吧,你找我有什麼事?直說。」
譚秀清凝視車宏彬,她知道車宏彬一定是有事。要不然,他的臉色不會這麼差勁。
「蕭潔,我想問,在蕭潔出國之前,你和我媽媽對蕭潔說了什麼?」
「宏彬,你……」
「不要瞞著我,老實告訴我真相。」車宏彬突然想起蕭潔,他想從譚秀清那裡知道蕭潔出國的目的。
車宏彬不斷地猜測,他不僅要問清楚,他還要譚秀清主動地解釋。車宏彬喝一口咖啡,他實在是太口渴,剛才,他沒有注意到譚秀清的冷落。
室內的空調溫度很適合人體的體溫,不涼不熱的,像是有一種到了秋天的感覺,車宏彬會意地觀察譚秀清。車宏彬握緊咖啡杯,他繃緊臉…… ……
「宏彬,我們沒有對蕭潔說什麼,還有,你不要用這樣冷漠的語氣對待我?」
譚秀清不願意和車宏彬解釋以前的事,時隔十二年,譚秀清也不願意提起。如果是徐麗麗還沒有死的話,譚秀清會考慮告訴車宏彬,只是……
「表姨,說給我聽,當年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你把我們趕出家門,還有你對蕭潔做了什麼,蕭潔為什麼會離開我?」
「宏彬,我不可以說,真的。」譚秀清始終不肯提,她怕她一說出來,事情就會發生無法想像的變化,譚秀清只好對車宏彬隱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