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牧野爵仰頭大笑,稜角分明的臉孔在水晶燈的照射下,顯然很白皙,看起來很恐怖,一抹深沉的傷痛從他的眼底一劃而過,速度之快令慕雪儀根本捕捉不到。
「這張小嘴,真是越來越不乖了……」牧野爵色/情的以手指捏住她的下唇,繼而擠壓,唇肉呈現鮮紅的色彩,隨即他的頭部一低,薄唇再一次壓上她的唇。
不再是淺嘗輒止的碰觸,而是凶/猛的,如出柙的野獸一樣,啃咬吮噬她的唇。
柳眉早已痛得皺成結,無論她怎麼的去推擠,排拒他,可他的鐵軀巋然不動,凌虐蹂躪她的紅唇。
「啊……」呼痛的時候,靈活的長舌趁機鑽入,剛捲起她的香舌,他卻突然退出。
「髒!」牧野爵低頭,看到懷裡的她嘴唇被自己咬出了鮮血來,心裡的那股恨並沒有因此而消散,然後越來越強烈。
想他堂堂黑道霸主牧野爵,居然穿別人穿過的破鞋,而且,眼前的這個女人,居然膽子大到要他幫她養野種?
哈哈……真是可笑!
真是想不到,他牧野爵也有今天這一天……
被一個女人,如此的耍弄,玩弄於手掌心,全然不自知;更甚的,他居然傻傻的拿出真心,準備接納她……
「我再問一遍,你肚子裡的孽種是誰的?」黑眸正冷冷的瞇起,眼底盤旋不去的是狠辣的殺氣。
她如果不說實話,他會殺了她,毫不猶豫。
他如此心想道。
「你的……你的……你的……」連連的幾個「你的」,慕雪儀眼裡的淚花一再的湧動。
她想哭,他臉上的表情重傷了她;她想哭,他的懷疑令她心寒;她更想哭,從始至終,他居然都沒有想過信任自己……
眼中的殺機越來越濃,最後融化成片片飛刀,全部射入她的體內。
赤紅的瞳仁掃視她赤/裸的的上身,一路下滑,停留在她的小腹上。
回想起,在醫院裡,葉子允曾那般心滿意足,好像得到全世界一樣的靠在她的肚子上,傻里傻氣的聽著裡面的聲音……
眼色越漸昏暗陰沉,薄薄的唇角向上彎,一道稱之為笑的弧度定格在某一處。
「嘶啦……」
又是一聲脆響,剩下遮住她下半身的洋裝已經在他的手裡變成碎布,飛灑在她的頭頂。
在她還未質問他幹什麼的時候,只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充滿了死神氣息的身軀竟狠狠的將瘦小的她壓在門板上。
毫無間隙的相碰,再沒有當初的那種心動的契合感,有的,只是他的狠和她的悲。
「慕雪儀,你千不該萬不該,這樣的惹怒我……」
一語落地,他僅用一隻手固定住她亂動的雙手手腕,另一隻手則拉扯著腰際的皮帶,一扯。
她眼睛呆怔的看著他行雲流水般的動作,心裡升起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
當他的長褲褪到膝蓋處,黑色的四角內褲也被拉下,露出他那昂/揚挺立的分身。
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你要幹什麼?」她問,字字句句都在顫抖著。
「我要親手……殺了你和他的孽種……」他一字一頓的說著,身下的昂/揚已經對準的她的幽/穴口,磨蹭的往前推。
些微的刺痛感提醒著她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讓他得逞。
「不要……不要……他是你的孩子……你的孩子……」身體劇烈的掙扎的,連同被他箍住的手腕也發了狂的扭動,希望能擺脫他的鉗制。
「啪!」狠狠的一記掌摑。
慕雪儀的頭被打偏朝右,嘴角泛出血絲,才一會兒的時間,她的臉頰竟已紅腫,鮮明的掌印稍稍刺痛了牧野爵的眼睛。
心底漫過不忍,可一想起她的背叛,所有的不忍都變成了提醒他要報復她的警鐘。
「這是你的孩子……真的是……」她的腦袋被打得暈忽忽的,流著血絲的嘴低低的重複。
「慕雪儀,不要再把我當傻瓜……」他終於憋不住,赤紅雙眼暴吼出聲,抓住她雙肩的手掌,真恨不得將她捏碎。
「你和葉子允的對話我全都聽到了,認賊作父?呵!是我傻,才會相信你的滿口謊言……」
失神的雙眼回到他的身上,慕雪儀看到他佈滿痛苦,扭曲猙獰的臉,不再覺得可怕,反而很想很想將其捧在自己手心上,好好的呵疼。
雙手被他箍住,她無法動彈,唯有動嘴,心裡不斷祈禱他一定要相信她。
「爵,是允哥哥胡說的,完全沒有這回事,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好不好?」她急切的,一扁又一遍的央求他。
相信她,一定要相信她……
只要相信她這一次,他們就會迎來一個新的開始!
爵,你就相信我,相信我這一次……
「我、不、相、信……」磨著牙根,他冷冷的開口說道。
她的心,在這一刻,猶如被打下十八層地獄,永不翻身。
牧野爵,為什麼,你連這麼一次的機會都不給我?
為什麼……???
心裡不斷的厲聲怒吼,未著寸縷的嬌軀正簌簌的發著抖,臉色蒼白一片,如紙的透明。
「不要在我面前露出這副表情。慕雪儀,是你虧欠我的,是你……」他同樣怒吼,扭曲的憤怒之下是無法平靜的恨。
他恨她,為什麼現在還要狡辯,不承認?
他更恨她,為什麼要背叛她!
驀地,滾燙挺/立的下身如柄鋒利的長劍般,直直的毫無阻礙的插/進未經潤/澤的窄/道內,動作之大,是他刻意要讓她痛,越痛越大。
她痛了,就會知道現在的他,是有多痛。
當他進/入她的時候,慕雪儀的瞳孔睜得死大,下身那無法忽視的痛意折磨得她想放聲尖叫。理智繞於痛意之下,慕雪儀很想掙脫他的侵/犯,可是兩人的力氣懸殊太大,她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
寶寶,她的寶寶……
「牧野爵,你再動一下,我就咬舌自盡!」額頭上冷汗涔涔,從喉嚨裡發出的聲音卻是那般的有力,那般的無畏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