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這中間的時間足夠她做調配了。
「對了,慕伯伯,有件事……」江淮淮半推吞就地說到此刻正在她腦海中的計劃。
基雪,必須得調離慕歐野的身邊。
「嗯?淮淮呀,什麼事你就說吧。慕伯伯幫你作主。」慕青抬走正在看報的眼,看著對面坐著一臉為難表情的江淮淮。
「嗯……是這樣的,最近我的助手生病請假了。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正巧今天我去三哥哥辦公室取東西看見他的秘書最近因為三哥哥出差沒有多少事。所以想調她過去幫我幾天……」江淮淮猶豫地說著,一臉為難,好似在跟慕青商討什麼重大決定般。
「呵呵……你呀,你既是客務部經理,要調個人還用得著來申請我麼?直接跟肖經理說一聲就行了。野那邊,讓再招一個就成。」慕青和謁地笑著,溫和地說到,說話間,又專注於手中的報紙上。
「謝謝慕伯伯。」江淮淮臉上閃過一瞬而逝的得逞。
基雪,你想要接近三哥哥,好重新回到他身邊,想都別想。
付齊掙扎著從被窩裡鑽出個頭來,瞇縫著眼看著桌上任吵鬧不休的鬧鐘。
從來沒想過,做正規工作會這麼困難。
按時起床,按時上班,按時加班,按時自覺,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刻度輪迴的時鐘,每一件事,每一個動作行為都有規定的刻度來限制。
從今天起,她便要去南屏那邊上班。所以今天她不用上班,除周未外唯一一次給的假。
也好,離開這個充滿玡清和鞏築身影的家。
而她,也好多天沒有去看玡清了。不知道她還好嗎?
顧雷譽給了她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裡,她可以好好地查查自己想要知道的很多東西。
付齊抱了束純白色的百合花站在VIP病房專區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她很矛盾,過對過去充滿了懷疑。也逃避著來看玡清。
想到將去南屏一段時間,將不能清楚地知道她的情況了。即使心裡有著逃避,還是清楚地知道她在這裡安好的。
可以後……
想著,付齊還是推開門走了進去。
病房裡除了玡清外,沒有顧雷譽的身影。
這樣,正好!
她也不想看見那個曾經是自己老闆,卻又想要自己命的邪氣男人。
將花插在花瓶裡,她愣愣地看著自己的動作,腦海中閃過一雙白皙卻骨節分明的纖長手指細心溫柔地將花插進花瓶,然後轉目注視著病床之上躺著的蒼白人兒……
那是一雙很漂亮的手,只是不知是誰的手。
付齊甩甩頭,側身看著病床~上的玡清,她還是那麼蒼白,不正常的病態白……
這樣的玡清,讓她著實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