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隸整個人也抑鬱到了極點。
他告訴付齊說過沒事,可她不信,二話不說抓著他的手便來到他所在的醫院。
經同事的處理,傷口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但不知是誰說了句因為鐵釘有繡,怕感染之類的話,要求他住院觀察兩天。
真讓他大有抓狂的衝動。
付齊看著外面已經大黑的夜空,都市的霓虹燈照亮了整個夜空。讓這毫無生氣可言的黑夜變得斑駁絢麗,燦漫奪目。
透過窗戶看醫院外的公路上,車來車往,好不熱鬧。
一股濃厚的熟悉感再次襲上心來。
熟悉的藥水味帶著迷離的熟悉,白色的牆面,耳熟的儀器滴答聲,來來去去的醫護人員那白的絢目的醫服……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而陌生,迷離又清晰。
「為什麼會這樣呢?」付齊對著玻璃毫無自覺地說到。
這種感覺,讓她總是有種想要接近卻又害怕知曉情素在裡面。
「什麼會這樣?」辰隸聽見付齊的話,隨口問到。
付齊回頭,目光在空中與辰隸正在專心看著她側顏的目光相遇。
電光火石間,有些話畫面快速閃過付齊腦海,讓她想要抓住卻又抓不住。
「看到你,很奇怪。會遇上你,更奇怪……」付齊輕淺的聲音空過空氣,進入辰隸的耳裡。
讓他的心,又是一陣莫可奈何的傷痛。
她連看到自己也不願意麼?
再次的相遇,給她帶去麻煩了嗎?
「雪……」
「我叫付齊。」付齊說完,轉頭再次看向漆黑的夜空。
她,不叫雪!
可在聽見那聲黯然中帶著濃厚情意與難捨的『雪』時,她的心又顫抖了。
「是麼……」辰隸的聲音中多了些許落寞。
撇過頭,讓那失落的表情面對病房門口,與付齊相背面向。
「我該回去了。」付齊看著天色,回身對趴在病床*上的辰錄說到。
辰隸聞言,迅速抬起頭來看著她。
臉上一閃而逝的失望被滿面期待所代替。
「那……你明天還來嗎?」辰隸略帶緊張地問到,等待著她的回答,整顆心都被提到了嗓門口,害怕聽見她給的否定回答。
付齊深深地看了眼躺在自己面前的帥哥,心裡百味陳雜。
明天她還來嗎?
他說他叫辰隸,認識一個好似天真,會撒嬌,時冷情,怕寂寞,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叫基雪。
很久很久以前,她離開了他……
他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
對他滿心的期待,付齊突然有種不想要看到他失望的表情。
「會!」付齊肯定地回答,深深地凝視了他一眼,轉身出去。
心裡莫明地酸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