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能走到哪裡?」
回來的路,縱橫交錯,她有許多個轉彎的機會,卻還是一轉再轉的轉了回來。
因為,這個屋子裡,還有著她致命的弱點——她的兒子,歐宇軒!!!
這麼些年,聶少霆,就一直利用這她愛護的兒子,逼迫著她,變相的把她囚禁在身邊!!!
「我等了你一個小時零二十三分。」
濕濡的舌尖開始觸碰著錦瑟的耳垂,頸脖,細細密密,熱氣噴騰,一邊進行前奏,一邊問訊,是聶少霆慣用的招數,就算是在身體沉浸在激,情的時候,他仍能一邊掐著她的脖子嘶吼,一邊說著邏輯分明的話。
「我去追手機了。」
錦瑟一笑,一如既往的謊言,丟了手機,自然去追,更加符合的邏輯,不是麼?
吻,突然停了下來。
錦瑟覺得,脖子上的力道,加緊了一分。
他兩片薄唇微勾間,冷酷無情又兼具風流倜儻的笑容完美呈現。
「錦瑟,我該高興你沒有把我送你的手機扔了,而是用一個小時零二十三分的時間去追嗎?」
他的話剛剛說完,錦瑟就覺得呼吸,忽地一緊。
「我會在乎丟了一隻手機嗎?歐錦瑟,一次次的撒謊,好玩嗎?」
手一扯,伴隨脖子上火辣疼痛的是扣子落地的聲音。
他說:「把我推給別人,好玩嗎?」
說完,錦瑟的脖子上,一下子被他咬住,上下兩排牙齒齊發力,快,狠,准!
錦瑟伸手摸著脖子上那凹凸的印子,可惜,那麼疼,卻沒有流血。
她說:「聶少霆,那些女人還沒有滿足你嗎?」
她的聲音,輕輕的,淡淡的,平平的聲調,但是如聶少霆所說,她總知道,在什麼時候,怎樣地輕易讓他發怒。
他瞪著她,含著似要把她拆骨扒皮般的怒,一口咬定,「是!所以,剩下的,我的錦瑟,就由你來填補。」
冰冷的聲音,最無恥的語言,他唇邊,盛放在黑暗中的笑容,眼底,洶湧澎湃的情……欲,雙手搬著她的雙肩,拉,推,骨頭居然能與柔軟的床鋪發出撞響的聲音,可見,這是多大的力道。
當錦瑟的大腦裡還在糾結著背上疼痛的時候,雙手被他扯在後,按住,他硬生生的進入,不打一聲招呼就來臨的下一波疼痛蔓延全身……
這個時候,沒有人類的聲音。
有的,只是兩隻冰冷麻木的殭屍般的交……合。
錦瑟睜大著雙眼,看著天花板上……在黑夜的襯托下,那光滑的玻璃,儼然的成了一面鏡子。
「鏡子」裡映出了兩個不斷搖擺的身體!
眼淚自她的臉頰緩緩的滑落!!!
他們,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