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好像有很多煩心的事情,其實說出來比較好,皓哥哥就是這樣教我的」。以前譚皓雲在的時候,他們就鑽進單薄的被單,劉芭比發著牢騷在譚皓雲溫柔眼光的注視下緩緩睡去。
「…… 你有想得到的東西嗎」?未央鼎天遲疑了一下,繼而道:「很想要得到的東西,有嗎」?
「有,很多!朋友、親人、父母、還有漂亮的娃娃」!因為沒有自由,她失去了很多,因為一些不幸,她失去的更多………… 未央鼎天問道:「那麼得不到呢」?
「就算了啊,要拿得起放得下」。
話雖這樣說,可是………… 越得不到,他的心就越彆扭!如同誤食了一隻蒼蠅一樣難受!心裡的煩躁就會沒頭沒腦的湧出來,只有用極端的方式得到,才會慢慢好起來。如同芭比…… 先如今包括紀希仁,他想要這個哥哥,但是後者看他的眼神比陌生人還要不如!
他要用盡一切手法打擊他高貴的頭,要他臣服,要他在自己面前笑!可是很難! 還有牧野流風、殿辰、雷斯三人,一個都不准走!必須留在他身邊,知道某天他厭倦他不屑才可以離去!
他要的沒有得不到的,得不到也正在得到中!
「你年紀這麼小,活的一定比我還幸苦,如果你能放下一點點,你就會笑的更開心,真的」,這話是皓哥哥告訴她的,只要剛下就什麼都好了。
未央鼎天伸出手,撫摸那漂亮的桃花眼,道:「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想要改變,很難」。
劉芭比點頭,她懂,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按自己的心意轉變。如她離不開譚皓雲一樣,她在期盼到底什麼時候那個黑衣人才會將她帶到譚皓雲的身邊。母親已經死了,她只有譚皓雲了………………
………………………………………………………………………………………… 【可愛的分界線告訴大家,這次即將大結局………… 哭泣,不容易啊!!!!!!!! ~】
天越來越冷,這個時候的人都歡歡喜喜的盼著新年,唯有花知卉提心吊膽的數著日子。
紀希仁在一個纏綿後的夜晚向她全部吐露了真像,她的耳朵一直翻滾著那句:我和未央鼎天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起初她還擔心著未央鼎天那孩子脾氣沖會受傷,但是她更擔心紀希仁!
怎麼辦?要是未央鼎天集合起人勢,紀希仁該怎麼辦?她一直認為紀希仁錢多,可是她也在華夏上過班管過事,知道華夏的收入是多少。她的眼皮使勁的跳,心也不安分起來。她也知道了紀希仁是騙她說得了艾滋病,可是…… 忽然生不氣起來,她就擔心這床邊的那個男人在她一早醒來以後就不見了人影………… 好恐怖!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難道說要在小神花子盡心盡力的幫紀希仁時,她跑過去拽褲子拉衣服哭喊不要去打架?她不是白癡!殺人防火她也做過,但是主角是紀希仁,對方是未央家族,怎麼能和牧野流風帶她小打小鬧相比?
牧野流風看到蹙眉嘟嘴的花知卉,微微歎了口氣。幾天不見,為了紀希仁都焦成什麼樣了?!
「知卉…… 」
「嗯………… 二狗」?感激的看著牧野流風,花知卉抱起了二狗,溺愛道:「二狗最近變胖了耶,以後可怎麼娶媳婦啊」?
在二狗的不樂意嘟囔中,牧野流風說道:「你最近都快愁成老太婆,開心一點好不好」?
「不不不…… 你不知道我最近有多糟糕,擔心紀希仁但是小神花子擔心我自己擔心和未央鼎天之間的戰爭…… 我不是適合動腦經的主,特別是這麼手忙腳亂的時候,我覺得我要崩潰了!我害怕我早上起來紀希仁不在我身邊睡覺,他拿著刀開始殺戮砍伐,傷口鮮血以及血肉………… 我擔心的不得了」!
「好啦好啦」!牧野流風立馬安慰她,他似乎覺得這個女人要暴走了。「我知道這件事很危險,但是想必紀希仁和未央之間的事你已經清楚了。我、殿辰、雷斯、曉落都是未央的人,我們沒有守在未央的身邊已經對不起我們的八輩祖宗了。所以安靜下來,因為這場紛爭總要開始,總要有人受傷,總要有方出局,懂嗎」?
「可是………… 」花知卉欲言又止,被牧野流風的笑容打斷。後者笑道:「這個時候如果你好好陪在紀希仁的身邊聽聽他的想法,聽不懂也沒關係,人在就好。一邊聽一邊微笑、點頭、揉揉肩,比你現在這個樣子在樓底下走過去走過來好的多吧」。
花知卉聽後,眉頭展開,點頭道:「謝謝」。
牧野流風搖搖頭,「答應我一件事可好」?
花知卉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結果後者取下額頭的眉訂放在花知卉的手裡,道:「我知道你的戒指快要做好了,但是讓我任性一次,唯一一次最後一次,只要這次依我就好。就是將你戒指上的磚石換成它」。
花知卉愕然,「太貴重了」!從認識牧野流風開始,花知卉就沒看到過牧野流風將之取下,現在說要送給她!
「本來想將二狗送給你,但是它的生命有限,我也不願看著你落淚的將之埋葬,所以送你這個永恆的………… 只求你答應我,下輩子再在我身邊呆三年」………………
望著那遠去的背影,花知卉都忘記了自己是怎麼點的頭,她哽咽的將那枚磚石收好,淡淡道:「下輩子,我可能還要辜負你」。
如果牧野流風聽到的話,他一定會說:那麼下輩子,我更好好好珍惜你。
戰還是開始了,紀希仁這次沒有搞偷襲沒有所謂的伎倆,直接和未央鼎天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然後吃完後將酒杯砸碎,兩人背對著對方回到了自己的陣營。
未央鼎天駐守台灣,紀希仁卻沒有任何包袱的打游擊一樣在台灣的邊界停下。一艘大船就是全部的家當,但是不要小看紀希仁,雖然他看起來沒有未央家那麼雄厚,但是他勝就勝在人少。
一隻一隻的小分隊去騷擾台灣所有屬於未央旗下的店面,但是後者打定了主意按兵不動。氣的餘威打罵:媽的!最開始挑釁的是他們!結果現在成了縮頭烏龜!
紀希仁淡笑,「我們沒產也沒業可是正宗的無業遊民,可是未央就不同了,太過於不同尋常的反映都為成為負面形象。要是他們的生意一直被我們破壞,就等於在縮頭烏龜的周圍點一把活,想不出來都難」。
餘威點頭,「那………… 要是他們逼急了,直接咬人呢」?
「呵呵」,臉上的笑意更深了,紀希仁一字一句道:「對付縮頭烏龜就是要眼疾手快的在他伸頭那一剎那,一刀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