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到第二天早上回家,阿媽對紀希仁懺悔,「我以後再也不會給知卉拿過期的春藥了」。
額,還來?…………
花子煲了雞湯看望了花知卉。來時一直淡笑冉冉宛如水仙,淡雅出世不染塵埃,靜若處子安若泰之,含笑露春堪比花艷,近看洛神遠看畫中仙。
一身淡雅的套裝勾勒出少女那獨有的青春身姿,三千丈青絲垂在腰際微微悸動,不知道是風吹還是誰呼出的熱氣。花子一張明艷動人的臉,紅唇輕啟:「知卉姐姐,喝吧」。
她這個樣子,估計裡面是毒藥也不好意思不喝。
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看著紀希仁,盯盯盯盯盯盯………… 後者垂下腦袋,接過小碗,一勺一勺的喂。
「希仁,我知道我說這話你不喜歡,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你的事業需要你,如果你還想戰勝未央的話」,花子說著,觀察了花知卉的表情,果然後者一臉的不快。
「為什麼老是說戰勝啊打架!那多危險啊」!花知卉嘟起了嘴,不服的拽著紀希仁的衣角。
紀希仁無奈道:「花子說的對,你就別鬧了。我知道怎樣做可以好好保護自己,我還等著戴你的戒指呢」,說完溺愛的揉揉的她的頭髮。
花子瞳孔一縮!紀希仁的心居然開始軟化了,是什麼原因呢?難道是因為這個女人?!可是,這樣下去是在抗拒契約的內容,將會有懲罰的!!
「可是你的………… 」
「噓…… 這個事情要保密,等你病好了回到了…… 我床上,我再告訴你其實的事情」,其中『我床上』三個字,紀希仁是對著花知卉的耳朵說的,那微微泛著熱氣的風跑了花知卉的耳朵裡勾起了她一臉潮紅…………
「死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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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回到了正道了嗎?不,沒有。未央鼎天將紀希仁控制的死死的,不是說紀希仁怕先下手所以留給了未央鼎天機會,而是自古以來都是『敵動我不動』,他和未央鼎天之間是生死之爭,所以已有機會就絕不會留給對放喘氣的機會!
「少爺,金山的事怎麼辦」?餘威問道,不管他想出什麼辦法,總要得到紀希仁的批准才行。
後者笑道:「繼續開採,出了事我來辦」。
「是」。
未央,就是要和你對著幹!
紀希仁將手裡的股票全部拋出去,因為未央家族這個時候會抬高價錢,和他們做對的紀希仁肯定不買他們的股票,所以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虧損,通通不要!
並且將奧尼其下的影視公司拉進了自己的旗下,紀希仁的一切都沒有名字,他是默默的但是快速的崛起。
金山開採之後的利益比直接賣掉的要好的多,所以開採一半時可以按照以前的全價賣出來。賺了大滿貫後,將金飾店也通通轉讓出去,那些店面不是買的是租的,限期三年,到時候房租也可以賺一筆。
因為這樣的話,未央鼎天就算是要破壞,也只是在撓癢癢。可是未央鼎天就不同了,在台灣已經根深蒂固了,只要把華夏公司一燒都是一筆不小的損失。可是現在事情沒到那一步…………
未央鼎天要和紀希仁決戰的消息,未央家的長老都是知道的,但是他認為的是一山不容二虎,未央鼎天做坐牢這個位置就是要將紀希仁除掉!而紀希仁要是想要得到這個地位就要將未央鼎天除掉!他們認為的世俗觀念套在了這兩個年齡差距有點大的孩子和男人身上。
打一開始未央鼎天對紀希仁下手,長老們就無話可說,他們不支持卻也不發表任何意見,彷彿不管結果怎麼樣他們都覺得和自己的安慰扯不上任何關係。長老還是長老,一樣的崇敬和地位,不會變。
未央鼎天對此一笑了之,他其實不想讓紀希仁死…………
芭比倚在窗台上看著天上的雲,對著在一旁發呆的未央鼎天道:「你看天好藍雲好白,就像是一塊瑪瑙裹著白色絲巾…… 又好像是一平靜的湖面飛著的天鵝」。
後者看了看,覺得還是普通的天普通的雲…… 「是不是因為眼睛漂亮,所以看的事物也都不一樣」?未央鼎天這樣問自己,因為劉芭比看他的眼神永遠不會有快樂的神情,如同一塊鐵,沒有溫度。而一不小心說起譚皓雲,她臉上的炙熱的光芒能將自己融化!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