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的一聲,我對準了他的心臟就是一槍。
不削地看著他,輕蔑地說:「我不想做的事情誰也別想強制我,咱們誰死還不一定呢?」
紫衣男子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吃驚地說:「你拿的是什麼暗器?居然這麼快?」
他沒死,我驚訝地看著蕭遙低聲說:「他怎麼什麼事都沒有啊?」
蕭遙一邊和黑衣人激戰一邊說:「他有紫金甲護身,刀槍不入,你當然傷不了他了。你要打得打他的頭或他的下半身才行。」我聽完他的話,嘴角忍不住抖了又抖。這人可真夠損的了,居然讓我打人家命根子。
正尋思著呢,蕭遙一把將我抓到他的身後用他傷痕纍纍的身軀擋住刺殺我們的黑衣人,一邊奮力地和黑衣人做殊死搏鬥。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奪走他的命。」說著我冷傲地怒喊,再次將一枚手雷扔向了紫衣人。
回頭看見已經筋疲力盡的蕭遙還在為了保護我的周全而死死地將我護在身後。
我默默地看著這一切,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拿著手中的衝鋒開始拚命地向敵人掃射,手雷也偶爾的扔出去幾顆。
紫衣人看著他的手下不斷地倒在血泊之中,憤怒地怒吼一聲向空中飛去,頓時一股強大的氣流壓向了我們,我強壓住一口氣,舉起手中的槍,藉著月色瞄準他的頭開槍。
彭,紫衣人從空中重重地落下,口中不斷地溢出鮮紅的血液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視著我,不甘地張了張嘴,最終嚥下了那口氣。
「切,武功蓋世無敵,也抵不過我槍子一顆,幹嘛那麼狠命地瞪視著我幹什麼?我也沒辦法啊,誰讓你要殺我呢!快,別看我了趕緊找個好人家投胎去吧,別在這嚇我了。」我自我安慰地說了一大堆,連自己說的什麼都不知道,只是覺得頭皮有點發扎,腿肚子子有點轉筋。
「不要怕,他本就該死,我們走吧,瑤兒。」他將我攬進懷裡,虛弱地推著我向黑夜深處走去。
秋夜的冷風無情地拍打著我們蹣跚地身影,在這飄搖的夜晚。我們互相攙扶著溫暖著彼此冷漠孤寂的心。
「蕭遙,不要睡。前面,前面就是一個破廟,我們到那裡在休息好不好。蕭遙,你別嚇我行不行啊?我今晚已經被嚇得夠嗆了,再也經不起別的驚嚇了。」我哭喊著半昏迷半醒的他。
終於拖著他來到了破廟,看著裡面一屋的漆黑,害怕地瞪大了雙眼,顫顫巍巍地向裡面走去,好不容易摸索著找到了一小截蠟燭點著,無力地將旁邊的一堆稻草鋪好,將蕭遙攙扶了進來。
此時的我累得大汗淋漓,抬頭看了看上面的神像。這裡居然是關公廟,巨大的關公神像威武地拿著到怒看著遠方。
「關公大叔,求您保佑我們安全地在你這呆這一晚上吧,明兒一早我們就走。」說完我撫了撫身子算拜過神靈了。
又將身上的水袋取了出來,狠狠地喝了幾口水後,又拿出手帕來濡濕。
我閉著眼睛殘忍地將他身上殘破的衣服脫了下來,為他開始清理傷口,一處,二處,三處,天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不下於十幾處,都還在不斷地淌著血。
我有些不忍地皺緊了眉為他擦淨血漬,從包袱裡取出上好的金瘡藥,為他上藥。這還是我上次受傷時用剩下的呢,還好我隨身帶著。否則,這一夜他不流血致死才怪呢!我為他包紮好傷口後,累得我無力地癱軟在他的身邊沉沉地睡去。
清晨溫暖的陽光照進灰暗的破廟內,有些刺眼,我不滿地想蜷動一下乏力酸痛的身子。哎,怎麼動不了呢?好像有一個巨大的石頭壓著,喘不過起來。
我費力地睜開我困乏酸澀的雙眼,嚇得我想張開嘴巴大叫。為啥眉沒叫出聲呢?還不是某人,他居然吻我,霸道地佔有著我溫軟濕濡的唇,舌尖拚命地纏繞挑逗著我甜膩的小舌,一股清新的竹香衝刺著我所有的感官。
他堅實偉岸的身軀重重捆綁住我瘦弱的無力的身子,任我如何掙扎,躲避。最後他終於停止了進攻,無力地從我身上下來,緊緊地抱著掙扎的我低聲說:「別動,就讓我這樣抱你一會,一會就好,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他臉色蒼白地看著我說。
我深深地看著他停止了掙扎,靜靜地聆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當雷人和冰塊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曖昧的一幕,雷人氣恨地瞪圓了那雙好看的挑花眼,漲紅著臉,緊咬著唇顫抖的說:「你就是這樣報復我的?你可真夠對得起我的!」
隨後拽著不敢置信的冰塊就要往外走,冰塊臉含冰霜怒視著我和逍遙,恨不得要將我們撕碎拆骨。
我慌亂地掙開他的鉗制,緊緊地拽住雷人的胳膊大喊:「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真的不是,相信我!」
雷人冷冷的看著我,無情地掙脫了我的手。和冰塊向門外走去,越走越遠,消失在山路的盡頭。
淚水緩緩地流了下來,一滴二滴,滴滴落在我傷痛的心上。痛,我的心真的好痛,痛的我無法去呼吸。他們居然不相信我,還說什麼他會一輩子疼我愛我,信任我,全是騙人的鬼話。
蕭遙慵懶地半躺在枯黃的稻草對上,赤@裸著他堅實而健美的上半身,戲謔地看著我。身上大大小小的的傷口此時還有些在滲著血。
「你是特意的是不是?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憤怒地吶喊著,我現在恨得只想要罵街,我怎麼就這麼賤,救了這麼一隻白眼狼呢。啊?啊?這不是自己找麻煩,自己挖坑埋自己嗎?」
「對,我就是特意的。」他倒是誠實,實話實說。「你是我的妃,我不希望你在和別的男人又任何牽扯。記住,你是我的,我的女人,我蕭遙這輩子唯一的女人。」他霸道地說完,站起身直直的看著我,眼裡有說不出的炙熱,一股霸道的男性氣息包圍著我,嚇得我禁不住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