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吳貴姬」,她又轉向「皇后」。
「傻子你以為變聰明了就有這個資格和本宮做對了?哼,我抽死你,和本宮做對,我抽你,居然敢對本宮幸災樂禍,你這是犯賤,賤人,傻子……」
一句句凶殘惡毒的話,伴隨著一計計發狠的毒打,一鞭鞭落在了兩個無辜的宮女身上,直到那兩個宮女渾身是血暈死過去,她才罷手。
冷笑著看著地上的兩個女人,她輕嗤一聲:「得罪本宮的下場,就是這樣,吳貴姬,皇后,你們等著瞧。」
常笑笑走在路上,忽然間打了兩個大大的噴嚏,在她老家有個說法:一念二罵三感冒。
打了兩個,估計是有人在背後罵她。
不過就算不打噴嚏,她也知道,梅貴妃現在肯定把她恨的牙癢癢。
罵唄,恨唄,她就怕她不恨不罵。
懶得掩飾自己的好心情,就算到達長樂宮,面對著太后虛弱蒼白的像供養不足的臉蛋,她也依然是嘴角勾著笑容,問的輕鬆:「母后你這是怎麼了?你身體不是一向很硬朗?」
太后看到她,宛若看到鬼魅,因為昨日從她出現後,李芳的鬼魂就尋上門了,太后把之理解成,常笑笑領李芳過來復仇的。
所以看到常笑笑,打成心底裡骨子裡覺得畏懼:「你,你,你……」
語不成聲,只剩下顫抖。
「看來母后不怎麼想看到妃妾啊,那好吧!妃妾告退了!」
常笑笑懶懶的福身出來,她本來就不是來看望這個老巫婆的,而是來看看她被林峰jian了沒,方才細心的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小草莓,常笑笑就知道,估計是得手了。
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了,她也不想多做停留,面對這一屋子討厭的人。
從進屋到出屋,她一直把同樣也在房間裡的凰子夜當作了空氣,請安問候一句沒有,甚至連眼神,都沒有瞟向凰子夜一下過。
凰子夜有些來氣,所以在她出來後不久,隨便和太后說自己要去批閱奏折,也跟著出來了。
常笑笑看到他出來,也知道他出來是為了什麼,不過依然保持把他當作空氣的姿態,逕自顧自己往回走。
凰子夜有些惱,她是真以為他不會動她嗎?疑惑是仗著自己是太師的掌上明珠,已經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
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極大的踐踏和挑釁,他也不是吃素的,到了一處湖畔,他猛一把上前抓住常笑笑的手臂,就把她往湖畔邊的假山後拖。
常笑笑反抗無果,男女力氣的懸殊,加上凰子夜如今鉗制著她的雙手,根本由不得她反抗,掙扎著被拖進兩座假山的縫隙之間,凰子夜幾乎粗暴的把她抵在粗糙的假山石和自己強壯的胸膛之間。
這裡頭不及外頭明亮,卻也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怒意。
「皇后,你是在挑戰朕對你的容忍力嗎?」凰子夜沉著聲音,壓抑著怒氣低吼道。
「我沒那麼無聊!」常笑笑冷著一張臉,一雙寒冰一樣的眸子看著凰子夜,「放開我,如果不給你請安算是挑戰你的容忍力,我以後給你請就是,不就是那些虛禮嗎?你要在乎我就給你面子好了。」
以前若是這樣被他鉗制著,常笑笑定然會驚慌失措,
但是現在她並不緊張,和凰子夜這般「曖昧」的相處過幾次,她也漸漸總結了一點:這個男人雖然不算什麼好東西,但是說話還是算話的。
他說除非她心甘情願,不然不會對她亂來,事實上他確實也一直做到了。
相比這次把他當作空氣惹惱了他,前幾次常笑笑更是沒大沒小無法無天的惹怒了他,他都只是施加了一些「口頭」懲罰,並未硬來。
所以她願意相信,他是當真會守著自己的承諾,除非她願意,不然絕對不會對她硬來。
揪著凰子夜這一點,她倒也有恃無恐,語氣頗為淡定。
凰子夜永遠也拿她沒轍,他是可以對她用強,事實上這天底下的女人,只要是他看上的,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是真的很奇怪,他會討厭自己強行去佔有他的這個念頭,不知道是出於男人的尊嚴,還是因為她的與眾不同。
如果是處於男人的尊嚴還好理解,畢竟如果用強的,根本就不能證明一個男人的魅力,反而讓這個男人像一個無恥至極的暴徒。
可是如果是因為她與眾不同,凰子夜閃過一抹心驚:不會是對她當真動了心吧!
動心,他只能用這兩個字,帝王是沒有愛的,所以他不敢揣測自己對她的感覺,是因為愛。
而且,他就可以奢侈的擁有愛的權利,那個對象也絕對不會是敵人的女兒,現如今鎮遠將軍已經候命待發,太師也開始蠢蠢欲動,朝中局勢面上平靜無波,低下卻波濤洶湧。
太師顯然也是察覺到了他已經不再那麼「聽話」,難控制起來,而且凰子夜篤定,太師看出他的異樣後,已經派了探子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這後宮裡,兩個女人是太師的眼線,一個常笑笑,一個常媛媛。
而圍繞這兩個女人的「眼線班子」又多廣,他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這兩個女人,都將成為自己的敵人。
常媛媛生性純善,許不會攙和其中,但是常笑笑自從變聰明後,鋒芒畢露,不得不防。
一個需要時時刻刻警惕防備的女人,他怎麼能夠愛?
雖然他不想否認,她吸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