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僵直在原地,常笑笑感受著啃咬自己唇畔的男人越發的有激情,那鑽入口腔內的靈舌,好似要舔乾她潭口裡所有的甘甜蜂蜜,大掌更是開始不安分撫上她的臀部。
她身側的素手握的緊緊的,隱忍著什麼,用力的隱忍,再隱忍,終於在那隻大掌箍住她的腰肢,將她攔腰抱起丟到床上並起身上來的時候,所有的隱忍都爆發了。
沒有辦法,雖然很努力的說服自己就當被鬼上了,自己欠了常媛媛的該還的,但是那種噁心的感覺就是揮之不去。
她幾乎是本能的一拳揮向在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然後奪門而逃,瘋狂的跑,她也不知道要跑去哪裡,只是知道不能讓他抓到,不能被他禁錮在床上,不能當作被一隻鬼上了那麼簡單。
身體會噁心,會顫慄,會汗毛倒豎,這樣的感覺,比太后用高高的花盆鞋碾碎她手背上的肌膚還要來的可怕。
所以她很沒有骨氣的選擇了逃跑,可是逃跑後,她又後悔了,如果自己逃跑了,那個種豬是不是就會去尋媛媛的麻煩。
想到這,她的腳步挪不開了,定定的站在遠處,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正躊躇間,身後傳來了一個戲謔的笑聲:「跑的挺快,朕就在想你真的會如此乖乖就範,那樣的話就不好玩了。」
凰子夜的話,真假摻半,說實話在看到她木頭一樣的反應的時候,是索然無趣的,他一直放慢著步調,沒有猴急的撕爛她的衣衫要了她,就是在等著她爆發。
但是當唇畔溫暖的香唇不見了,身下柔軟玲瓏的嬌軀逃脫了,他又覺得空虛無比,覺得自己不該如此溫柔的對她,她是他的女人他有這個權利隨時要了她的。
常笑笑卻只從他的話裡聽到了戲弄,狠了眼色,她冷冷的盯著他:「只要你答應放過媛媛,我願意立刻歸你!」
終於還是對常媛媛的愧疚戰勝了對種豬的厭惡,她甚至不惜願意犧牲自己,還常媛媛一個幸福。
凰子夜笑看著她,遙遙的並不靠近,隨後,無賴一樣揉了揉自己被她打疼的側臉,對她勾勾手指:「那要看你的表現,先你得還朕這一拳。」
常笑笑知道他又要耍淫了,讓她過去還這一拳,無非就是要趁機對她上下其手。
所以她寧可裝一會傻,曲解他的意思,抬起手,狠狠朝著自己巴掌一拳招呼過去,打自己的力道,絕對不會比打他那拳輕,看著凰子夜錯愕的看著自己,她雲淡風輕的揩去嘴角溢出的鮮血:「如此,可算還了皇上您!」
她故意喊皇上您,也是第一次這樣稱呼凰子夜。
凰子夜眼神一凌,他自然清楚,常笑笑是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這回換他沉不住氣了,大步上前,一把握住她打自己的小手,放到嘴邊,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凰子夜自己都無法解釋,為何自己會做出如此孩子氣的舉動,常笑笑更是無法解釋,這個男人抽什麼風。
不過他咬的還真狠,和狗一樣。
直到聽到常笑笑痛的抽氣的聲音,他才捨得鬆開她的手,然後有些詫異自己的行為版,傻呆呆了幾秒,不過也就是幾秒,那傻呆呆的神色,即刻被一層玩世不恭的笑意所取代:「壞手,居然敢打朕心愛的皇后,朕還非得好好的懲罰上它一番,皇后,你覺得朕方纔的懲罰是不是輕了點?」
常笑笑抽回收,在衣服上拚命擦掉他的液體,模樣好似嫌惡極了:「你腦子有問題嗎?」
「皇后,你如何覺得朕腦子有問題?」他手臂一攤,用力把她撞入自己的懷裡,而後俯下頭,用額頭死死的頂住她的額頭,直到把她的腦袋壓的不能再往後掉,他就這麼用一雙黑眸盯著她,輕笑著問。
這個動作太過曖昧,常笑笑本能的偏頭躲過,他不依不饒的用另一隻大手掰回她的腦袋,迫使他和自己對視:「皇后怎麼找不到好的答案嗎?」
「你到底要幹嘛?」每次遇見這個男人,常笑笑都有種無力感。
「嘛也不相干,只是想問問皇后,你覺得朕腦子有什麼問題?」他依然和她糾結在這個問題上,實則是想看看她被逼的咬牙切齒口不擇言的樣子。
「腦癱腦殘!」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常笑笑敢這麼對他說了。
他嘴角的笑意更甚:「那也是被皇后感染了,有句話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朕現在和皇后走的太近,感染了皇后的所有壞毛病,比如說腦癱,比如說腦殘,不是腦癱腦殘的人,會自己動手把自己打成這樣嗎?」
說到後來,他語氣有些隱隱的發狠,對她剛剛的那個舉動,看來是相當的不滿。
也不知道為何,常笑笑總感覺他居然在心疼自己,是她真的腦癱腦殘了嗎?會產生這樣的錯覺,不過無論如何,現在是大白天,她們現在的姿勢太過曖昧,她急著抽身,自然沒時間和他周旋鬥嘴,直接沒骨氣的承認:「好我腦癱腦殘行了吧,為了不再感染你,你放開我成嗎?」
語氣裡,少了憤恨,多了無奈。
「張開嘴我看看!」他命令,完全對她的要求置若罔聞。
「你放開我!」常笑笑開始在他懷裡不安的扭動,但是很快她發現自己又做了一件錯事。
這樣的扭動,讓抵靠在她小腹上的某樣的東西,開始越來越堅硬。
她不得不趕緊停止動作,但是為時已晚,她清晰在他眼裡,看到了蓬勃燃燒的慾火,那慾火灼熱的好似要把她燒穿,她看著他喉頭滾動,看著他眼神貪婪,看著他大手,撫上自己白皙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