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只是你要如何將林峰送到太后身邊,你不怕太后起疑嗎?」郝健如今唯獨擔心的就是這一點了。
「我自有辦法,你沒有聽說過,女人都善妒,和林峰去通聲氣,明兒個我要去內務府,讓他好好的表現。」常笑笑自然不可能直接獻媚的去和太后說我送你個太監,這樣的行為是腦殘的,不說太后會懷疑,就是是個人都會懷疑。
她和太后的水火不容,有不是一朝一夕,無事獻慇勤,這是傻B行為。
所以她自然有她拐彎抹角的辦法,雖然勝率只有一半,但是如果太后夠二,她想她肯定會上當的!
回到甘泉宮,常笑笑沒想到會看到一個很不想看到的男人——種豬皇上!
他正在她的客廳裡飲茶,看到她進來,挑眉笑看了她一眼:「皇后很忙嗎?朕都了這老半天才等到你!」
「你很閒嗎?」常笑笑冷他一句,也不給他請安,逕自坐下,對他由心底裡的厭惡。
「照理說朕不該這麼閒的,畢竟朕剛納了新寵,不過朕怕厚此失彼,雨露不均,也怕皇后一人宮閨寂寞,自怨自艾,所以過來看看你!」無恥的男人,朝三暮四,常笑笑明白他無非是又來打她的主意了。
「若真是雨露,我倒願意受,可偏偏是一盆髒水。」常笑笑冷諷凰子夜骯髒。
凰子夜不以為然,對她,他已經有了足夠的承受力,或許之前會被她激怒,但是很不好意思,他已經被她激成習慣了,習以為常了,所以也就淡定了。
她的嘴巴厲害之處,他又不是一次兩次領教,所以依然能做到氣定神閒:「皇后都沒有受過,怎麼知道是髒水?」
「沒必要受,看就知道!」常笑笑冷笑一聲。
「雖然說眼見為實,但是很多東西,不切身體會下,如何會知道實不實,皇后你說是嗎?」他忽然起了身,步步靠近她。
若是來強的,常笑笑斷然不是他的對手,這個她領教過,被屈辱的綁在柱子上,用力捅過去的匕首他可以輕易捏住。
所以對於他,常笑笑是警惕的,見他考過來,她也起了身,退開幾步,狠著一張臉道:「皇上,你可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誓言。」
「哦!誓言?什麼誓言?朕怎麼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
靠,王八蛋!常笑笑在心裡惡狠狠的咒罵他。
她早就知道不能指望他遵守誓言,因為他根本就是個無恥的人。如今她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說啊,皇后,什麼誓言,朕怎麼忘記了?」他笑著看著她,帶著幾分促狹和戲謔。
「滾你的!」常笑笑明明知道先動氣那個就是先輸掉那個,但是她就是抑制不住。
「皇后一句粗口,朕好似記起來了!」凰子夜一步上前,在常笑笑逃脫前,一把攬住她的腰肢,「是不是若是你幫朕搞定了常媛媛,朕往後就不碰你,說來,媛媛現在已經是朕的人了,皇后確實立了大功,朕是一國之君,確實該信守諾言,不對我的大功臣食言。」
他是故意的,常笑笑篤定,他是故意把她說成幫兇和功臣,讓她內心愧疚而死,這個死男人的「攻心計」確實使的一流,常笑笑心裡針扎般痛楚和自責。
常媛媛會變成這樣,確實是她的自以為是和大意造成的,她確實是為了換那個諾言所以才把常媛媛給弄進宮來,因為她的僥倖心理,害了常媛媛一生一世。
「你到底要怎麼樣?你可以繼續這麼刺激我,你可以繼續諷刺我,你甚至可以隨便把我怎麼樣,我只求你能不能放過媛媛!」常笑笑沒有骨氣的哀求,她在想如果種豬肯放過常媛媛,她願意做出犧牲。
「朕不想怎麼樣,只是朕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他湊近她,在她耳邊低語幾句!
常笑笑驚呆了!
什麼?他,他是在騙人的吧!
「怎麼了,不信?」他笑起來,眼睛彎彎的透滿了玩味的壞意。
「你為什麼?」常小小看怪獸一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一刻,她忽然覺得他有多麼可怕。
「因為他告密!」他孩子氣的嘟嘟著嘴,一臉的無辜樣子,「母后打了你,是他去告訴常媛媛的,常媛媛再去告訴你家人,本來什麼事都沒有,硬是讓你父母鬧成這樣,害的朕不得不打發了母后去避暑山莊禁閉,朕這是給他和常媛媛一點點小小的懲罰,至於身子,朕還是對你的比較感興趣。」
「你個王八蛋,你怎麼可以這樣!你他媽的是不是人?你這個賤男人,你他媽的賤男人。」常笑笑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瘋狂的咆哮,「你根本就不愛媛媛,你也不碰媛媛,你把她留在你身邊算什麼,你就算要懲罰江少原和媛媛告密,你也不是這樣懲罰的,再說是你老不修的母后傷我在先,你憑什麼封鎖消息,你個賤男人,他媽我活著一天,就不會放過你一天!」
吼的聲嘶力竭,常笑笑的耳畔,猶然迴盪著剛剛凰子夜附在她而耳畔說的話:「皇后,其實常媛媛還是個處子,朕壓根沒有碰過他,朕這麼做,只是為了拆散她和少原,誰要她們兩個背叛我。」
聽著她吼叫的失去理智的樣子,凰子夜似乎很享受,挑起她的下巴,笑意濃濃的眼眸看進她的眼底:「皇后,不要動氣,傷了肝火,朕保著常媛媛的處子之身,你不是該高興的嗎?然後為了妹妹著想,想辦法討好朕,看朕會不會發了慈悲,放了她和少原雙宿雙飛。你說不是嗎?」
「你……」
常笑笑氣急,愣是胸口一陣陣憋,說不出一句話來,遠離他拐彎抹角的,就是為了得到自己,她忿忿的等著他,紅唇上,冷不防襲來一陣滾熱的觸碰。
她偏頭要躲,卻聽他邪肆道:「皇后若是不願意,朕只有去找小皇后了。」
身子整個僵立在原地,他完全把她吃的死死的,而她再是聰明,也收了所有反抗,木頭一樣,厭惡的承接著他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