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街頭遇見愛 最熟悉的陌生人 第二一一章  荷魯斯到底是誰
    「噢,荷魯斯可不是我們的族人,他和我姐姐還有你一樣都有著純粹的中國血統,他長著一張可以迷惑眾生的東方面孔。」

    城城的話音才落,寧雨茗就呆住了,她在心裡狂喊:這個荷魯斯會是夜嗎?

    於是她激動地問:「可以告訴我荷魯斯的中國名字叫什麼嗎?」

    只見城城搖搖頭:「他沒有中國名字,荷魯斯就是他的名字,他和我姐姐貝斯還真是絕配,他們都不會講一句中文。」

    聽到他這麼說,寧雨茗才知道原來自己搞錯了,龍夜是不可能不會中文的啊,不過她實在是很想會一會這個荷魯斯,他到底是何許人物?

    「荷魯斯也和你姐姐一樣是出生在西奈的嗎?」寧雨茗還是有些不甘心。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姐姐認識他快二年了,他完全的是個商業奇才,這話是父親對他的評價,所以才會痛快的將最喜愛的女兒嫁給他。」他說的興奮起來。

    「我父親名下也有很多商業,但是我的幾個哥哥都不是太令他滿意,直到荷魯斯出現,現在父親的大部分產業都是交給他在管理的,雖然他們還沒有結婚,但父親已經認定他是女婿了。」他雖然不太懂商業,但父親說的總是對的。

    寧雨茗只聽進了荷魯斯是快二年前認識的貝斯,還有就是他是個商業奇才,光這個就夠了,她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見他一面,雖然不能肯定他就是龍夜,但好幾項條件都符合。

    「城城,既然荷魯斯也是中國人,我在這裡很難得能見到中國人的,我可以見見他嗎?順便也想知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崇拜他。」寧雨茗熱切的看著他。

    「沒問題,我現在就給他去個電話,問問他還在開羅不在。」說完就給荷魯斯去了個電話,全是用當地的方言交流,寧雨茗一句也聽不懂,但她的心開始沉淪了,龍夜是不會他們的語言的啊,看來是自己太過敏感了。

    放下電話後,他做了個鬼臉:「荷魯斯已經離開開羅了,他的時間總是安排得很緊湊的,就連貝斯想和他相聚都難得很。」

    看寧雨茗一臉的沮喪,他安慰她說:「要不你和我一起去西奈吧,就當去旅遊,我三哥要結婚了,到時候父親順便會宣佈貝斯和荷魯斯要結婚的喜訊的。」

    「我是個外人,可以去嗎?」寧雨茗聽說去西奈可以見到那個和龍夜有著太多相似之處的荷魯斯,還是很心動的。

    「當然可以去,我帶你去就行了啊,我的父親和母親都知道我認識一個中國人。」他說的很輕鬆。

    自然地,城城當晚也在寧雨茗下榻的酒店開了間房間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他就帶著寧雨茗乘飛機去了西奈。

    到了城城的家後,寧雨茗才知道什麼是大酋長的氣派,他父親的宮殿是以群落來形容的,城城和自己的母親還有姐姐住在一座宮殿裡,他父親的每一位妻子都有一座單獨的宮殿。

    寧雨茗說自己還是住酒店的好,在這裡會打擾到他的家人的,再說自己不會說當地的阿拉伯方言,就是英語也一般般。

    城城想了一下,有些不高興的說:「你是我請的客人,我怎麼能讓你住在酒店裡呢,不過你說的也是,除了我和母親之外,沒有人聽的懂你說話。」

    寧雨茗趕快的點頭:「是啊、是啊,我也不懂你們的禮儀的。」

    「荷魯斯的別墅倒是離這裡不遠,可他也不會說中文,不然我讓你暫時先住在哪裡,你就不用顧忌什麼禮儀了。不行,他的別墅裡,除了貝斯之外,他是不容許其他女子去的。」就在他們在為寧雨茗到底該住在什麼地方好些拿不定注意時,一輛黑色的梅賽德斯駛了進來,當車裡的人再次的看到寧雨茗時,他的頭痛病又發作了,這一次痛得特別的厲害。

    想了半天,城城還是決定將寧雨茗送去不遠處的大酒店下榻。

    他安排家裡的司機開車將寧雨茗送過去,約好第二天一早去看她,就在寧雨茗上車開出去的一瞬間,她看到那輛黑色的梅賽德斯裡被扶出了一個白衫的男人,剛好她只看到了一個側面,只這一眼,就讓她幾乎停止了心跳,那個男人完美的側面,活脫脫地就是龍夜啊。

    她拍打著車門大叫:「讓我下車,我要下車!」可司機除了阿拉伯方言外,什麼都聽不懂,依然把車按照小主人的吩咐開了出去。

    夜,他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夜,他就是城城口中的荷魯斯,可他為什麼不會講中文呢?他難道僅僅是和夜長得相似嗎?他到底是誰,是龍夜還是荷魯斯?

    在酒店的房間裡,寧雨茗寢食難安,眼睛裡腦海中全是從梅賽德斯裡下來的那個男人的身影,那會是自己的夜嗎?他為什麼不回家,為什麼要當荷魯斯,為什麼要去做貝都因酋長的女婿?

    她的心裡有著太多的疑問,她恨不得立即就衝到他的面前去質問他,難道真的是昨是今非了嗎?

    寧雨茗痛苦的抱著自己的頭,幾乎都想將自己的頭髮揪下來。

    在城城母親的宮殿裡,荷魯斯的頭依然在劇烈的痛,幾乎要爆炸了,這次他可以肯定自己是在見到了那個東方的女子才發作的,但他莫名其妙的,自己完全的不認識那個女子,好像上次也是見到她就頭痛發作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即便是在劇烈的疼痛當中,他的思維依然清晰。

    貝斯本來高高興興的打扮好來迎接他的,沒想到他被扶進來時頭痛又發作起來,就一臉緊張焦急的衝了上去,扶著他坐了下來,立即吩咐僕人倒水。

    「荷魯斯!荷魯斯!很難受嗎?」貝斯一迭聲的問候著。

    荷魯斯蹙著眉頭不發一言,雙手緊緊地掐著自己的頭,一臉的痛苦,但眼底卻浮上了一些讓人無法看清的東西。

    過了好久,他用自己的意志力將這股頭痛強壓了下來,貝斯美麗的臉蛋上才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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