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月和司徒流雲,司徒流風兄弟已經快回到雲雨宮了。
而司徒流雲和司徒流風的傷也好了。
以為鳳嘯霆已經死了,司徒翩然和慕容謙便打算隨他們一起去雲雨宮看看。
而孔璉,則是在中途的時候,又和他們分開了。
「流雲,坐了好長時間的馬車,好無聊呢。我們下去透透氣吧。」
撩開馬車車簾的鍾離月看到路上有一個小茶寮便開口提議道。
司徒流風望著鍾離月躬著身子趴在馬車的車窗上,覺得很是好玩,勾住她的腰身,把她抱入自己懷中:
「又閒不住了?」
「人家本來就不是那種能在同一個地方待好些天的人……」
鍾離月嘟了嘟嘴,一點都不羞於承認自己好動的事實。
司徒流風淡淡的望了他們一眼:
「那麼,我們下去歇歇吧。」
「哦……好~~」
鍾離月驚呼一聲,掙開司徒流風的束縛,探出身子看到茶寮到了,就立即掀開車簾,迫不及待的跳了下去。
跑到前面的馬車上叫道:
「婆婆,明月,流雲說要大家下來歇歇呢。」
下一刻,司徒翩然和慕容明月便伸手掀開車簾也跳下了馬車,她們懷中還抱著司徒晴雪和司徒雲軒。
鍾離月從司徒翩然懷中抱過司徒晴雪:
「嘻嘻,多謝婆婆和明月這些他幫忙照顧寶寶們了……其實流雲和流風的傷已經好了,我可以自己照顧寶寶們了。」
司徒翩然點了點頭:
「嗯。走,咱們過去喝杯茶吧。」
這時候,司徒流雲,司徒流風和慕容謙也下了馬車。
這一行人的相貌,在這種窮鄉僻壤裡,可是天神一般的人兒。
僅是相貌氣質,便能讓人忘乎所以,整個給客人倒茶的小二一時看待,茶壺裡的水漫過了茶碗都不知道。
茶寮的客人也呆呆的望著他們。
這時候,唯一的響聲就是驚木堂拍桌板的聲音:
「若說奇案。前些日子,京城發生了一件……呃……」
背對著鍾離月一行的說書人瞧見自己驚木堂拍下還沒有引回聽眾的注意力,便有些奇怪納悶了。
一般而言,來這裡喝茶的人,十有八九都是為了聽他說書,怎麼這一陣,一個二個的都對他不感興趣了。
是他說的書不動聽了……還是,發生了別的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老頭想著便回過頭來,看到司徒翩然,慕容明月和鍾離月一張嘴都合不上了,口水直直的從嘴角滴了下去,一雙混沌大小的綠豆眼裡滿是驚艷。
頓時,司徒流雲,司徒流風和慕容謙便不爽了。
任誰也不能淡然的面對別的男人對自己的妻子流口水——縱然那個男人已經很老很老了。
慕容謙手掌微翻,手中出現一粒藥丸,略施內力藥丸便被射進說書老人的嘴中。
那說書老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咕咚一聲,把藥丸給嚥了下去。
此時他也反應過來了,立即用雙手卡主脖頸:
「你……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慕容謙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
「沒什麼……只是,讓你暫時性失明一段時間而已,免得你眼睛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被人挖了眼就不好了。」
慕容謙的聲音很輕柔,但別人卻聽的毛骨悚然。
這時候茶寮中的人也全都反應過來了。
「你……你是誰???」
可惜這時候慕容謙也沒了理會他的興致。
他之所以對說書老頭下如此狠手,還是殺雞儆猴,給其他幾名眼中泛起淫邪光芒的壯漢一個提醒。
然後幾人就好似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淡定的進了茶寮,並且找了一張空桌子坐下了。
「小二,來兩壺茶。」
「好勒,客官稍等。」
茶寮中的人都重新各司其職,跑堂的跑堂,倒茶的倒茶,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聽書的,自然還想聽書——「喂,魏老頭,你的書說哪裡了,趕緊說啊,別耽擱了咱們的時間。」
魏老頭就是眼睛暫時性失明的那老頭。
他知道今日踢上硬板子了,心底有些鬱悶。
不過,江湖人嘛,能屈能伸,面對自己對付不了的強者,更是要適時的屈一屈。
於是他便若無其事的拍著驚木堂說起書來,那樣子,活像剛剛被人餵了奇怪藥丸的人是別人。
茶寮中的人,雖然在各司其職,但大部分目光還是不由自主的往鍾離月一行人身上飄。
畢竟,美人嘛,每個人都喜歡,他們平時又見不到如此美的美人,好不容易見到一次,自然要好好的看個夠了。
「若說那奇案,當屬最近新皇的死亡和京城那夜的雲景客棧大屠殺最為奇怪……話說,那日……」
既然已經坐到茶寮中,就不可避免的聽魏老頭說書了。
聽了一會兒,他們發現,雖然魏老頭不知當晚事情經過,但是,說起那裡的慘狀卻是非常生動,好似他就在現場一樣。
「魏老頭,咱們鳳翔的新皇帝死了,現在誰來當咱們的皇帝呢?」
「據說啊,先皇死之前曾留有遺旨將皇位傳於攝政王和逍遙王……」
「六皇子,七皇子?咱鳳翔王朝出名的也就那三皇子,六皇子,七皇子又是何許人也???」
說出那兩個武林中神話一樣的人,魏老頭立即來了精神:
「他們啊,就是當今武林中最神秘最強大的雲雨宮宮主,至於他們為什麼還是皇子,這就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來說了……」
魏老頭正說著,茶寮外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一個藍色儒衫的俊美少年騎與馬上,風塵僕僕,朝著這裡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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