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神?」
張震聽了陳然的話,眉頭慢慢的皺了起來,他知道,像陳然這種軍人子女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極度的唯物主義,這和一些華夏地方官員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做法不一樣,他們一般都是實打實的不搞什麼封建迷信。
現在陳然竟然皺著眉頭問自己這樣的問題,那顯然,這次陳然遇到的事情可能真的是超出了一般人的理解範圍了,。
「嗯,這東西我不敢說一定沒有,但是我也不是很相信,怎麼說呢?我認為可以不信,但是不能不敬,然然,到底是什麼事情,給我說說好嗎?」
張震斟酌了一下自己的詞句,才慢慢的對著陳然說道,當然,心裡是一個勁的哀號起來了,玉珮裡面看到的虛像裡面的人物不就是活生生的鬼神嗎?也許在普通人眼裡。自己接觸到的那些傢伙就已經算得上鬼神一流了。
難不成那些鬼神又不知道從哪個空間重新降臨地球了?還要死不死的找上了自家然然?
陳然又是皺著眉頭思考了半天,才帶著一些猶疑的語氣說道:
「嗯,最近我們公司發生了一點點怪事,很難用正常人的價值觀來解釋,也許根本就不能用科學來解釋,嗯,也就是說發生了靈異事件,也就是像咒怨一般的情節。」
從陳然說話的口氣上來看,她對這件事情也不是很肯定,但是又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
「然然,具體有什麼情況,能給我說說嗎?」
張震一聽,心頭微微的一動,像是突然劃過了一絲靈感一般,趕緊接著問道。
「大概是從昨天開始的吧,公司開始有人莫名其妙的發燒昏迷,送進醫院,一聲檢查的時候又什麼問題都沒有,抽血的時候,抽出來的血液裡面竟然全是一些白色的小蟲子,那些小蟲子幾乎將整個抽血管都給堵滿了,而且還在裡面不斷的湧動,將抽血的護士都給嚇暈了。」
陳然理了理思路,開始慢慢的對張震講起這些天來的怪事情。
「接著,又有人從飲水機裡面發現了一大把的頭髮,那些頭髮水草一樣的懸浮在水面上,看起來,怪嚇人的,更可怕的是,那些頭髮不管怎麼清理都清理不乾淨,膽子大些的將頭髮弄出來放火去燒,那些頭髮還會掙扎吶喊,就像是有生命一樣,到了後面,從外面叫的飲料裡面也全是頭髮,盒飯裡面竟然全是不斷扭動的蟲子,那一天,被嚇暈過去的就有幾十人。」
「到了後面,公司員工的肚子又莫名其妙的大了起來,甚至那些男員工也是一樣,看起來,就像是懷孕了七八個月一樣,那些員工的頭髮還一大把一大把的往下掉,一抓就是一大把,頭皮下面就向有什麼東西在飛快的爬行一樣,到了晚上,公司除了我,就再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了,送到醫院,都檢查不出什麼問題,現在,整個公司都成了鬼屋一般了。」
陳然聲音越說越低沉,像是無法承受住這些巨大的壓力一般。
的確,這些事情聽起來實在是有些詭異,甚至張震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是害怕,是被噁心到了。
很自然的,張震手上稍稍的用力,將陳然摟進自己的懷裡,讓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無聲的安慰著陳然。
像是終於找到了傾瀉的對象,陳然將頭深深的埋進了張震的懷裡,肩膀一下下的抽動了起來。
「在哭!」
張震一看,頓時柔情打起,就想要醞釀一下,好好的安慰一下陳然。
「張震,你說要是我像他們一樣開始掉頭髮了,那該怎麼辦啊?那樣醜死了。」
這時,陳然突然開口說話了。
張震一聽,已經伸出一半的手頓時僵在了空中,一張臉也陷入了呆滯狀態、。
原來,是這樣……
「對了,然然,你說整個公司就只有你一個人沒事是嗎?」
被打擊到的張震趕緊的轉移了話題,同時,身在半空的手也迅速的收了回來。
「嗯,對啊,是不是馬上就要輪到我了……」
陳然的聲音有些顫抖,看來,她有些害怕,當然,害怕變得不漂亮了。
「嗯,那我上次送給你的千千結還在嗎?給我看看。」
張震的聲音有些低沉,也有些憤怒。
聽到張震的話,陳然也開始感覺到不對了,或許,張震還真的發現了什麼也說不定,陳然趕緊乖乖的伸出手臂,將自己一直佩戴著得千千結給張震看。
這千千結是張震閒來無事編給陳然玩兒的,裡面加進去了幾個防身的咒法,如果陳然他們公司是被人力攻擊的話,那些陣法應該會保護陳然沒事,那千千結上面應該會有反應才是。
張震抓住陳然的手臂,慢慢的轉動她手上的千千結,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果然,千千結上面已經明顯的黑了一些,裡面的陣法已經被破壞得七七八八了。顯然,陳然也並沒有逃過那人的詛咒。而且,對陳然的詛咒之力還異常的強大。
心裡已經有了大致判斷的張震眉頭漸漸的豎了起來:
「丫的,敢動我女人,老子就敢滅你滿門。」
一股邪火開始在張震心裡升騰起來。他知道自己早晚都會被那些傢伙找上門來,也一直等著他們找上來,但是既然他們選擇了如此下作的方式,竟然針對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女人,有其是自己的女人,嘿嘿,那可就別怪老子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