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的抓了幾個機靈的逃得快的傢伙,交代他們把人帶走之後,張震監督著這些人全部消失之後才在小雪崇拜以及其他鄰居有些變了味道的眼神中施施然的離去了。
不過他心中倒是清楚,今天這件事情肯定不會就這樣畫上句號的,畢竟,這裡面牽涉了太多的利益,而利益永遠都是引誘人犯罪的最好武器。
拆遷,拆遷,嘿嘿,到了最後,也不知道好處嘴中會落入了誰的兜裡,可憐這些人還為了他鬥得死去活來。
對於這些事情,張震原本也不想去管,他見過太多的做好人最後反倒被別人恩將仇報的例子了,現在這個社會已經缺少了坐好事的環境,而不是新聞媒體常常避重就輕的講的人心變得冷漠了,冷漠的,其實是這個社會,現在的人們不是不想做好事,而是不敢、。
不敢,是的,就是這兩個字,只有身處其中的人才知道這是怎樣一種讓人悲哀和難過的情感。
在一些人自以為佔到了一些蠅頭小利的同時,卻是不知道自己短視的行為正在給整個冷漠的社會風氣上面添磚加瓦,可悲,可歎。
當然,僅僅只是為了小雪,張震也不能不管這件事情,至於其他人的態度,那就不是他要考慮的東西了,畢竟人心向背,別人怎麼想,也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他可沒有耐心花個幾十年的時間來讓所有人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化。
畢竟那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以張大官人的性子,是不屑與也不願意去做的。
回到家中,不知怎麼,張震突然就覺得身子有些無力,心灰意懶的感覺。
想到小雪鄰居後來看著自己明顯帶著戒備與害怕的眼神,張震就覺得有點可笑,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己是在幫他們嗎?或許他們還把自己當成了阻撓拆遷,妨礙他們得到拆遷款的人吧!!!
有些意興闌珊的笑了笑,張震搖搖頭,不再想那些事情,至少,小雪那丫頭還是值得自己做的事情的,可是,從昨天看來,好像也只有小雪和他奶奶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做,其他人,都還以為是自己招惹了這些大人物來,想一想,張震就覺得有些鬱悶。
心不在焉的開門進去,張震卻是驚訝的發現陳然竟然一聲不吭的坐在了沙發上,兩條秀氣的眉毛都快扭到一起去了,一副十分為難的樣子。
張大官人這時候也顧不上鬱悶了,抬頭看了看時間,北京時間下午三點十五分,這下張震是徹底的驚了。
相處這麼多日子,張震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陳然不按時上下班的情景,雖然是老總,但是她永遠比自己的員工還要勤奮,更不要說連天塌下來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陳然會露出一副十分為難的 樣子了、
見得不對,張震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到陳然面前,一屁股挨著陳然坐下,舔著臉,露出一個淫,蕩的笑容,對著陳然說道:
「然然,怎麼了?瞧你都瘦了,難道真的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半日不見好比一年,沒見到你心愛的張震哥哥,怎麼都愁城這個樣子了,瞧,我這不是回來了麼,來,聽話,笑一笑、」
聽了張震的話,陳然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習慣性的抓住長著腰間的嫩肉左右旋轉,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上張震一眼,依舊一動不動的皺著眉頭坐在了沙發上面。就好像在做枯禪的老和尚一般。
張震眼見如此,悄悄的挪動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了陳然的肩膀上面,然後,盡量用平靜的,有一絲低沉,一絲沙啞的聲音對著陳然說道:
「然然,你看,我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問題都要大家一起分擔才是,即便我不能解決,但是多一個人,也多一種想法不是嗎?或許我們合計合計,這事情就解決了呢!!「
張震此時臉上神色那叫一個莊嚴,一個神聖啊,就像是在佈施傳道的神甫一般,不過,這傢伙心裡早就笑開了花了,心裡一個勁兒的哀號著:終於,終於本大少爺抱了這妞兒一回了,真軟,真香啊!!!「
這到不是張震不關心陳然的事情,而是在他看來,陳然能遇到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麼,無非就是一些惡意競爭的事情罷了,這種事情,只要自己出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因此,暖玉入懷的張大官人哪有不趁機大吃豆腐的道理。
或許真的是一心思考著事情,對於張大官人越來越過分的手上動作,陳然並沒有過多的反應,甚至就像是沒有感覺到一樣。
皺著眉頭想了半天,陳然終於轉過頭,看著張震,帶著些疑惑的語氣問道:
「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