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蘇西姑娘被三皇子帶走了!」
這邊,完顏若湳剛帶走蘇西,北林立即小跑著,撒著歡兒,跑去找完顏奕了。
北林就這麼,幾乎是一路哭喊著,語氣像是十萬火急,臉上的表情卻很詭異。
太子在寒室裡逼毒,散功時期剛過,本來就是最脆弱的時候,又偏偏她在焰冰池的寶石上,加了幾滴不怎麼劇烈,但卻可以迅速擴散毛孔的蛇毒。
這樣一來,蘇西身上的毒,本就不溶於水,那豈不是就跟,拿著個大針管子,往體內嘩嘩注射毒藥嗎?
而她現在要去做的任務,就是擾亂他的心智,最好能讓他走火入魔!
就算她們所有人的功力加起來,也奈何不了你完顏奕又如何?
不管用什麼方法,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美!
寒室的石門緊閉著,滴滴水氣凝結成水滴,在瓊脂玉門上凝聚,滑落的頻率非常之快。
很好,到了最關鍵的步驟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容易破壞的時候。
運了運氣,想好了一個合適的力度,捶打上玉門。
「啊!」
手剛碰到,便被結界的強大靈力彈回,重重的撞在一旁的古樹上。
一股血氣上湧,囤積在喉口,舌上覆蓋著一層鹹澀,嘴角依稀可見血色,但她說什麼也不肯,讓那血出口。
那堪比年輕女子的手,運起一道藍光,硬生生將血氣又逼回了腹中。
「這是何必呢,如此作踐自己。」
披帶著紫紅色的裘皮,白色狐尾繞在脖間,一身毛茸茸,卻沒有絲毫的暖意,後宮的女人,悲是透過眼睛傳達,再多的錦衣華服,掩蓋的也只是臉上的皺紋。
不看來人,北林也知道她是誰:「那你呢,不也是一樣?」
「可是,最起碼我過的還不錯。」狐尾下細潤的咽喉,哽了哽。
「纖俞,你是真的過的好嗎?如果好,春日而已,何必捂得如此厚重?」
摸了摸她那冰冷如雪的手,北林清楚,這是失去肝的下場,穿的再厚,也捂不熱她的身體。
心疼的握緊了纖俞徹骨的手,合在掌心,想用自己的體溫能讓她的手,稍微暖和一些。
纖俞的臉龐,保養的再好,幾百年的風霜,也能看見歲月的一筆一劃。
靠在北林的肩上,她的肩骨,更尖銳了:「你說,我們為他,身體都成了這副模樣,到底是為了什麼?」
在姐妹的身邊,那顆日日勾心鬥角的心,才彷彿能有停泊的那一天,哪怕,是片刻的寧靜。
北林的表情,更愁苦了幾分,闔上的眼,痛苦的抽動幾下。
是啊~~~日日鬥,年年鬥,身邊的人,一個一個離去,一個個倒下,究竟,有什麼意義。
「已經走到今日了,就算知道錯了,我們也回不去了啊!」輕拍著纖俞那依舊纖細的腰身,她的身邊,只剩下這一個親人了。
一行清淚,沒過眼角,忽然間,那烏絲似乎斑白了幾分。
朝天空望了望,女人的一聲,就像那天空中的雲煙,驚鴻一瞥,就注定淪陷。
「在狼王身邊,心裡裝的卻是一個恨他入骨的男人,纖俞,你恐怕連做夢,都不能踏實吧。」纖俞的神色,已經疲憊了很久,或許,百年,又或許,千年。
「是啊,生怕哪天自己做夢,忽然喊了未曄的名字。」
未曄,就像一抹揮之不去的陰影,一次次想趕開,卻又繚繞心間。
「這一世,我們姐倆,就這麼苦苦守著,可是在他眼裡,我們,也不過是棋子罷了!」鬆開手,北林起身動動手腳。
女人就是這麼傻,明明知道結果,卻就是沒法放棄。
「那就盼著,來世,我們都別再遇見他!」
拂拂自己身上的裘皮:「但是今世,該做的事,還得做完!」
兩個女子,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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