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齊與天朝的戰事又持續了一個月,天朝的軍隊毫無招架之力,連吳昊都抵擋不了的北齊大軍,真就那麼厲害嗎?
朝堂上,一群白鬍子老臣紛紛奏本:「皇上,依老臣看,還是依了那北齊將軍的要求,將那名女子送給他,若一名女子,能保我天朝太平,又有何不可呢?」
南宮瀟鐵青著臉,那北齊將軍若要的是旁人,興許還有的商量,可他要的竟是晴天。
晴天,晴天,是他的妃子啊,作為皇上他若要用自己的妃子來保住江山,豈不是遭天下人笑話?
「不必再言,朕不會同意的,難道天朝的男兒都死光了嗎?」說罷,甩袖離開了金殿。
南宮瀟哪裡都沒有去,直接奔了安陽宮。
他有太多的懷疑和不解,要向他這位了不得的妃子求證。
有多久沒來過安陽宮了?快一年了吧!
獨身一人進去,安陽宮的宮女太監跪地,機械地呼著萬歲,僵直的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整個安陽宮,變得死氣沉沉。
晴天或許是聽到了外邊的動靜,走出來看了一眼,見是南宮瀟,即刻又轉身。
沒有行禮,她此刻也不會有什麼懼怕的,不就是冷宮嗎?已經在冷宮住過大半年了,再者,這安陽宮同那冷宮也沒有區別。
「給朕站住!」南宮瀟揮手遣散了所有宮人。
「陛下怕是走錯地方了,安陽宮接待不起陛下。」冷漠的,又是絕望地說。
南宮瀟走過去,霸道地按在晴天的肩上,「朕該對你怎麼樣?」
晴天不出聲,閉著眼,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你害死容妃的孩子,你可知,朕為了保住你的性命……」也許南宮瀟真的為了保住晴天做了很多事吧,可晴天卻愈發覺得心痛,「呵,害死容妃的孩子,皇上既然認定了是臣妾做的,那又何必大費周章地保我呢?」
「朕……朕很生氣,可朕無法看著你死。」
「皇上,人死和心死,有什麼區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