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攸舞 明與暗的鬥爭 扎朗出世
    在新加坡的沿海山區裡,扎朗日復一日地描繪著攸舞的模樣,今天已是第三天了。

    「你好,科爾吉·扎朗。」一個溫和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扎朗驀然回頭,看到一個白領級的人物恭維地稍稍彎腰站在他身後,維的後面還跟了兩個人。

    「你好。」扎朗還不清楚來人的目的,但是從他們的動作和語言可以看出是友善的。

    「呵呵,誒,你畫的畫,真不錯!」維很是技巧地打開了話匣子,「我們公司,就需要這樣的人。」

    「還有畫畫組成的公司?」

    「有啊,當然有啊!我們公司是在前兩年成立的,我們和新靈畫校是有合作的。你不知道吧,我們的董事長,已經等你出世很久了。這兩年來,他一直在關注你的成績,作品,和為人,當然,他對你很是滿意。」

    扎朗輕輕地笑笑:「那麼你們現在來找我……」

    「呃呵呵,大家都是聰明人對不對?聚在一起好說話,董事長特地派我這個下屬來請你去公司一趟的。」維和董事長是多年至交,在公司他居於千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地位,這樣響噹噹的名聲維卻不拿出跟扎朗炫耀,可見他對扎朗的尊敬。董事長怕派別的人來辦事不放心,於是維自告奮勇,打算來會會董事長掛念多年的扎朗。

    「現在?」

    維從扎朗的眼神裡看出了絕對的氣質:「嗯,如果你有時間的話。」

    「維從公司到這裡遇到了很多麻煩。路太繞,他本想拿出地圖進行觀察,但是,他發現出門的時候忘了帶地圖。還有……」

    「夠了。」維不擺架子,只是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對後面的下屬說,下屬則很是不情願地閉了嘴。

    「我願意跟你去一趟。」扎朗擱放下畫筆,就起身對維說。

    「好。」維像完成了一個重大任務一樣露出滿意的笑容。維現在看到的扎朗跟他想像中的扎朗區別實在很大,他想像中的扎朗應該是傲慢無理的,所以他這次來已經做好死纏爛打的準備了。但,現在讓他大跌眼鏡的是,這個讓和他們同類的公司都虎視眈眈的扎朗竟年輕禮貌得如此有氣質。

    扎朗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指示著維怎麼走出海灣區,這次維開車順利了許多。

    董事長見到扎朗後,從左到右,從上到下地把他打量一番,從董事長的眼睛裡迸出了一團預見未來之光:「科爾吉·扎朗。」他自言自語地說,「坐吧。」

    「你好。」扎朗拉開椅子坐下,他深邃的眼窩格外漂亮。

    「有興趣在我們公司扎根嗎?你給新靈畫校帶來了無比的榮譽,我相信你也能為我們公司打造出一個美好的明天。」新靈畫校的校長總是把扎朗的作品傳出校外作很多的加工宣傳,可以說新靈畫校這幾年能取得突飛猛進的成績都是扎朗的功勞,放著這麼一個好的人才在家裡,倒不如好好的發掘一下。

    扎朗顯然被董事長的話驚住了,他從不知道新靈畫校的主心骨是自己:「您言重了。」

    「呵呵,話說回來,你可以在我們公司深造嗎?」

    「我想瞭解,你們是通過什麼渠道來宣傳旗下的畫者的。」

    「一座山可以因為一池美麗的清泉出名,一個村落可以因為一個詩人出名,我的家鄉是中國,南山可以因為陶淵明的一首『采菊東籬下』流芳百世。一山一名人,一個公司一個有絕對能力的人,這樣的搭配,我相信你能瞭解。我想你對自己的畫藝應該是清楚的。」

    「這樣算是代名嗎?」

    「嗯,算是吧,這是一個雙贏的廣告,在新加坡,我們公司算是做得最大的旗下畫者聚集會,我把他們分成——宣傳隊、策劃隊、設計隊等等,誰說學畫畫就一定要搞藝術的?我們同樣可以把畫畫用到實際生活上來,世界會因為我們而變得更精彩的。我們可以為你打造,你也可以為我們打造。」

    「不錯,我聽著有了點興趣。我想是時候出世了。」

    「當仁不讓,很好!那麼,我們以後就是一家人了。」(現在開始就配上激動的音樂啊!!!)對桌的兩個人陸續站起,笑以對視,握手。

    「自新靈畫校一年一度畢業典禮開展之後,各個畢業生都找到了自己的一條門路,有的做起了宣傳人員,有的做起了金牌策劃,還有的更了不起了,做起了工程設計師。早在很久之前,鎮畫公司、意畫公司等等新加坡大型畫家旗下集團都對新靈畫校內的一個叫科爾吉·扎朗的男孩爭手不讓,就在昨天,這位被新靈畫校喻為多年校草之首的大人物與新加坡最大的鎮畫公司簽約並正式合作,惹得同類集團火眼相看。」

    整個新加坡的街道內都在賣著有關扎朗與鎮畫公司的報紙,牆上還掛滿了海報,有些大廈的大型外部放映電視都在放著此類消息,可見鎮畫公司對此事很是關注,進行了大力宣傳。

    「說到這個扎朗,我們就難免要扯上舞了……」電視裡的女記者滔滔不絕地介紹著扎朗。

    攸舞經過的一些地方,都遍佈著扎朗的海報,人們的口頭裡還私語著關扎朗的話語。她欣慰地勾起嘴角:「你可以的,希望以後,你能把自己的事業做大,遇見我也許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後悔,但是我知道,我遇上你,不後悔。」

    攸舞回到海灘,走進約本的房間:「老師。」

    「我就知道你會來。」約本轉過椅子,看著攸舞。凡是遇見攸舞的人都會被她眼睛裡的語言困擾,他們都以為攸舞的眼睛是世上最複雜的,孰不知,約本的眼睛,更複雜、滄桑。

    攸舞剛遇見約本的時候,就被那只披露在邋遢頭髮外表下的眼睛吸引了。

    (終於,約本的學生,全都走上了世界級的舞台,祝福他們的前途繼續光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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