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攸舞 宿命的糾纏 執海之諾
    扎朗原本就在畫校的重點系。而姚閣先前還處於實習班,經過一次測試就輕而易舉地坐進了重點系。重點系有三個班,扎朗所處的教室與姚閣所處的教室僅有一牆之隔。

    重點系有三個班,但門上貼著金色榮譽字帖的班級才是墓姚閣真正嚮往的。他為了在下一次測試中取得突出成績而進入那個班開始沒日沒夜地練習畫畫的技巧、方法,學習的繁忙也多少讓他忘記要與攸林聯繫了。每當他想起攸林,記憶中那個在自己來新加坡時第一個跟他說話的金髮女孩的身影就會揮之不去。墓姚閣也經常糾結這個問題,為什麼自己會對她念念不忘?時間過去那麼多天,姚閣總是在留意路過身邊的每一位金髮女子,可是每每轉頭都會發現那些面目都是陌生的,都不是她,都不是那個叫「舞」的女孩。

    他們的遇見太突然,舞的消失又太急促。

    想著想著,姚閣的右手像著了魔一樣拾起畫筆去勾勒起舞的靚容,舞,謎一般的微笑,金髮散逸到胸前,左前額有一條自然的發路,沿著左臉的弧度劃下優美的線條。身上沒有什麼裝飾,也沒有俗世的胭脂,有的,是她不知在哪練就的一身清爽的高難度動作,以及不解的謎。

    正在姚閣還在為尋找攸舞而苦惱時,一個賣報少年的出現,給了他最大的線索。

    他從一位少年手中買下午報,閒著無聊就坐在沙發上隨意翻看,沒想到這麼隨意的一番,竟翻出了日夜牽掛的面容。一個醒目的圖片幾乎奪走姚閣所有的注意力,是舞!是金髮!舞面對鏡頭似笑非笑,保持著她不容靠近的孤傲氣質,在圖片的上方有這麼一個標題:「新加坡知名女作家舞於昨日晚發表的小說《執海之諾》剛一上市就受到群眾瘋狂搶購。」

    內容簡介:一條人魚與一個天真的凡人相愛,並在誓言海產下一名女嬰,女嬰名叫彌淺。人魚因此失去發揮神力的潛質,不久,手無寸鐵的夫婦被獵人所害,彌淺在媽媽的保護下得以存活,於此同時媽媽告訴彌淺人魚是堅強的化身,不是一堆泡沫就能輕易宣告生命的終結的。彌淺牢牢地記住了這句話,修煉一千多年後她走出誓言海,以一個神偷的身份與神警展相遇,這段微妙的愛戀徹底改變了彌淺的神性。童年的相遇相離,為長大後的奇遇埋下了深刻的伏筆,他們來到誓言海許下誓言後,一項重大的任務降落到展的頭上,彌淺想要保護展,於是跟著去了。

    在她推開展並獨自一人承受彈雨的淋漓時,人魚必備的魚尾終於現出……

    展靜靜地讓彌淺依偎在自己的懷裡,聽完彌淺的故事,展選擇繼續把這段情延續下去。不管彌淺是不是凡人,他依然愛她。

    彌淺閉上疲倦的雙眸,誓言海的精靈隨之出現,招喚她化成的五彩泡沫回去。

    最終,展也記住了那句話:人魚是堅強的化身,不是一堆泡沫就能輕易宣告生命的終結的。

    他告別了所有的人,或最親的人,或最好的朋友,獨自來到誓言海的樵石上,打算在這裡度完他的一生,日日夜夜始終陪著他的——是浪襲的音響,是他和彌淺許過的誓言,是破舊的風箏,是斷了一次又一次的風箏線,是自己老到無一絲黑影的白髮。

    但仍有一曲又一曲的歲月歌聲,牽纏著他走向誓言海的最深處。

    細細讀完《執海之諾》的內容,墓姚閣不由從心底發出一種感歎,原來舞是個這麼有才的女子,他又繼續把下面的註釋看完:

    這個金髮女孩,單名舞,至今為止還未有人知道她的全名,她在十四歲發表了她第一篇短篇小說《傾倒的純淨水》,這篇小說搬倒了往日枯燥乏味的一大堆同類文。有人指出,舞在最恰當的時間發表最適合改造時代的小說,讓吃慣同一種臘味的讀者細胞大活,妙不可言啊。

    這位一夜大紅的青年金髮女作家現齡僅十九歲,有相關媒體追蹤說她總是和一位青年俊男在一起,前幾天又在一條大街上從天而降,現在想想,舞簡直就是一個謎。

    敬請關注下期報刊。

    放下報紙後,姚閣愣愣地倚在沙發上。他想,他和舞肯定還會相遇。

    (我又撒嬌了哈哈,實話跟你們說,其實執海之諾、與海偕老,是我寫的……(*^__^*) 嘻嘻,有才吧,覺得有才就給我收藏、推薦,鼓勵鼓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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