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桑,你幹得不錯,不知道你是否將你口中所說的魔教統一了?」九鬼正問道。
「當然,這麼長時間沒有來與九鬼先生一起喝清酒,吃生魚片,當然一直在處理這件事,現在我已經擁有了自己的實力,對抗龍嘯的實力,並且在他的古武盟中還有我的人。」汪洋得意洋洋地道。
「真是太好了,我們那些受傷的忍者也快都養好傷了,很快就會去支那,幫助汪盟主和汪少爺你的忙,將龍嘯幫這個我們雙方的敵人徹底清除!」九鬼正說到這裡時,不僅咬起牙來,因為他又想到了自己手下近千忍者被任逍遙兩個小時內完全屠戮的事情來。
「為了合作愉快,我安排了酒宴,請汪桑品嚐一下正宗的女體盛。」
說完九鬼正拍了拍手,一個巨大的銀色盤子被抬了進來,上面是仰躺著一個羅體少女,少女身上則堆滿了日本料理,幾個關鍵部位若隱若現,煞是撩人。
同時從外面進來兩位穿著和服的人,其中一位是中年人,一位是老者。
「汪先生,今天先為你接風洗塵,怎麼樣,這道『女體盛』汪先生可還看得入眼嗎?」
「不錯,不錯。」汪洋雖然心裡很是吃驚,卻沒有表現出來,怎麼說也是中國古武界魔教的新任教主了,這點自控能力還是有的。
不過他從國內帶來的兩名隨從就沒他那麼鎮定了,其中一人還稍微好些,畢竟年紀近四十,見得多了,只是時不時地瞟一眼,那個年輕的翻譯卻丟人丟大了,自從進餐廳看到羅女後目光幾乎就沒移開過,就差流口水了。
他們的神情盡落汪洋眼裡。汪洋暗暗歎了口氣:韓龍還有待進一步修煉,至於那個翻譯,辦完這次的事就辭了他吧,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自制力這麼差,不是辦大事的料啊。
奇怪的是,餐廳內的一干日本人居然沒有對翻譯他那麼「齷齪」的神情表露出哪怕一點點鄙視。
怎麼回事?自大的日本人不是向來都瞧不起中國人麼?怎麼現在這種情況下反而一點異樣都沒有?
汪洋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對面的兩人,發現那兩人氣度深沉,一看就知道身居高位的人。
「九鬼先生,這兩位是……」汪洋問道。
「黑龍會會長,山本紀夫。」
「山口組龍頭,山口太郎。」
沒等九鬼正開口,那兩人自己報上了身份、姓名,同時還微微鞠了一躬。
汪洋一驚:「這兩個就是日本黑道中排名第一和第二的龍頭大哥……」
「原來是山本先生和山口先生,失敬了,失敬了!」汪洋寒暄著。
「大家入座吧,菜都要涼了呢!」在服侍小姐甜美的聲音下,眾人均面帶微笑,紛紛落座。
日本人特愛吃魚,這一點恐怕地球人都知道——誰不知道日本人為了吃魚,年年在海上瘋狂捕撈,特別是不顧國際上的反對,大肆捕撈鯨魚,導致多種鯨魚瀕臨滅絕?
他們吃魚的方式也是多種多樣,最著名的應該是生魚片,據說這就是日本人聰明而且長壽的秘訣之一。
可惜中國人在進化上比日本人多走了一步,吃不慣生肉,汪洋也不例外,對生魚片淺嘗輒止。
最考驗汪洋他們意志的還是那道「女體盛」。從一個羅體美少女身上夾菜吃,想想都覺得……噁心!汪洋和他的隨從韓龍都只是嘗了一口就再沒伸箸,幾個日本人和翻譯就不一樣,頻頻伸箸……
隨著時間的流逝,少女身上的料理越來越少,其羅露的部位也越來越多,幾乎都能看到……了妙處。
汪洋只覺得血液有往腦袋上湧的趨勢,連忙運轉心法,免得臉紅了出醜。
好不容易一頓飯吃完,汪洋本以為結束了,沒想到服務小姐又上了茶,最離譜的是那個羅體少女並未就此退場,而是不知從哪拿出兩把小扇子,就那麼在大盤子裡跳起舞來!
面對九鬼正如此「盛情款待」,汪洋只好微笑領受了。
九鬼正這邊把汪洋安頓好後,找來山本紀夫和山口太郎道:「二位,我不管以前你們之間有什麼不快,從現在開始要精誠合作,一同對付支那人,現在我們的天照大神就要再次賦予我們任務,能不能成功,都在你我諸位的身上了,如果你們再內耗下去,那麼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九鬼正說完一服強大的殺氣從他的身體裡向外散發出來,嚇得山本紀夫和山口太郎忙跪下道:「九鬼大人,屬下明白了,從現在開始,我們兩家精誠團結,放下一切仇隙,一致為了大和民族而對付支那人!」
「喲西!這就對了,由子小姐,快給山口群和你父親倒茶。」九鬼正大笑著道。
「是,九鬼大人。」山本由子說著端起茶壺為二人倒起茶來。
「由子,這次忍者之難,只有你的媚忍沒有損失,所以從今天開始,要加大她們的訓練強度,尤其是在呼喚式神方面,更要加大,把你手下的一百零八名媚忍都調到富士山的基地中吧,我再好好地指點一下她們。」九鬼正向山本由子道。
「是,能夠得到九鬼大人的指導,真是她們的幸運,由子代屬下謝謝九鬼大人了。」山本由子向九鬼正道。
「九鬼大人,佐籐和小倉二人的生化人實驗,被龍嘯破壞了,第一批生化人已經被龍嘯全部殺死,他們二人決定將實驗室搬到支那,用那裡剛剛得到的血屍功法來進行實驗,犬養太郎已經在那裡給他們將實驗室建好了,九鬼大人您看是否讓他們去支那?」山本紀夫喝了一口茶後道。
「去,當然去,能用支那人來對付支那人,那是再好不過了,告訴他們兩人一定要給我將實驗弄成功,那樣我們大和民族再次稱雄世界將不再是幻想了。」九鬼正聽了山本紀夫的話後道。
「可是現在的武田敬華可是親華派,內閣會支持我們嗎?」山本太郎擔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