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如同興飢渴的深閨怨婦一樣,主動請求自己去享用她美妙的身體,任逍遙頓時感覺到一種做為中國男人從來沒有過的驕傲。
「沒想到身份尊貴高高在上的喚貞公主,也會有這樣銀賤的一面!」任逍遙伸手撫摸著喚貞公主那張漂亮的小臉蛋,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繼續打擊對方做為一名日本皇室成員的驕傲侮辱著對方的自尊。
同時也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在今天晚上將這位驕傲公主外表堅硬的外殼敲碎,否則以後就很難再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雖然他現在還談不上是女人方面的泡妞專家級人物,但在玩過高傲、固執、純情、幼稚、花癡等各種各樣女人之後,也讓任逍遙明白了一個道理。
越是外表顯得堅強的女強人,其實她的內心越是脆弱,而且比普通女人更加期待有比她強大的男人來征服、呵護她,平時可以為她遮風擋雨,並且在自己遇上困難的時能夠幫助她走出困境。
「求你,別再說了,那次不幸的戰爭已經過去了六十多年,為什麼我們還要將兩個民族之間的仇狠沿繼下去繼續仇視對方呢?」喚貞公主道。
再也無法忍受對方在言語上對自己折磨,喚貞公主眼中屈辱淚水終於滑框而出。
此時她只是一個眼含淚水無依無靠、楚楚可憐的小女人,平時哪位高高在上冷若冰霜彷彿自己就是這個世界女皇的喚貞公主,此時已經被眼前這個中國男人完全踩在了腳下。
「唉!」任逍遙聞言不由搖著頭歎了一口氣。
因為這種不幸是降臨在中國人頭上,所以你們這些日本人當然可以很輕易忘記這段慘痛的歷史,但中國人記憶中卻牢牢刻著旅順口大屠殺、南京大屠殺、731細菌部隊這一個個讓每個中國人難以忘懷的恥辱名詞!
眼見這位驕傲的公主落下了眼淚,任逍遙也感覺現在差不多應該到了用柔情來馴服對方的時候。
於是將女人嬌柔的身體重新攬入懷中,並且低頭溫柔地吻干她臉上的淚痕,然後在女人的耳邊低聲說道:「對不起,剛才都是我的錯,原諒我好嗎?」
如同任逍遙預料的哪樣,自己的道歉不但沒有讓女人停止哭泣反而讓她一下將自己的腦袋埋進男人的懷中大哭起來,彷彿要將以前憋在自己心中的委屈一次全部發洩出來。
「有什麼委屈就哭出來不用硬撐著,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都留給男人,這樣才能夠讓自己永遠快樂幸福!」
任逍遙溫柔地撫摸著懷中女人的秀髮,趁著喚貞公主現在心神失守的時候使勁向對方灌迷魂湯,讓女人能夠體驗到那種有個男人依靠真幸福的感覺,在她的潛意識裡埋下依靠自己的念頭。
如果她以後再遇上什麼困難的時候,就會很自然地想到向自己來尋求幫助。
任逍遙現在還清楚記得,自己曾經看過的男性雜誌對女人的精闢描述:女人其實就是一種標準的感性動物,自身的情緒很容易受到周圍環境的影響。如果你能在合適的地方,迎造出一種合適的氣氛,那麼這之後不用你再做什麼,她們也會自動在腦海裡編織出美麗的未來,很自然把你想像成她心中的白馬王子認為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緣份!
聽著懷中女人不停哽咽的哭泣聲音,任逍遙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就這樣靜靜將對方緊緊抱在懷裡。
如同愛撫小狗一樣撫摸著懷中女人的腦袋,想要將她這樣高傲的女人,變成自己的私人寵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需要花費相當長的時間和足夠的耐心。
不知道過了多久,任逍遙低頭再看將腦袋埋在自己懷裡的喚貞公主時,對方居然就這樣貓在自己懷裡進入夢鄉!
此時的喚貞公主,少了平時做為日本皇室公主以女強人姿態出現在眾人眼前時的哪種高傲氣質,而多了一些小女人楚楚可憐的嬌柔讓人不得不愛憐。
看來這位喚貞公主高傲後面同樣也隱藏著一顆極度脆弱的心靈,今天在自己言語刺激下終於將她表面那層堅硬的外殼敲碎,徹底將堅強背後的軟弱暴露無遺。
任逍遙低頭在女人粉嫩的嘴唇上啄了一下,然後伸手解開女人上衣鈕扣,輕輕掀開她的衣襟露出裡面純黑色的興感縷空胸圍,真是沒想到這位平時孤傲的喚貞公主,居然會穿這種胸圍,不知道下面的內褲會不會也是這個牌子的性感薄紗小內褲。
看著胸圍頂端兩顆明顯的突起,任逍遙忍不住乾嚥了一口唾沫,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所擁有的特殊身份,他還沒將女人的胸圍脫下來,下面的小弟就已經開始興奮起來,日本公主這個特殊身份,對於中國男人的誘惑力果斷是非同反響!
伸手在女人前扣式的胸罩上輕輕一撥,一對起碼有35E的大筍魯就直接跳了出來,如同果凍一樣在男人眼前顫抖著,一對大筍魯頂端兩顆小櫻桃,呈現出一種只有少女才會擁有的粉紅色,讓任逍遙突然冒出一個極為荒唐的念頭,這個日本公主不會還是處子吧?
但這個想法也只是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以現在日本16歲以下處子,比中國大熊貓還稀少的現狀來看,今年已經25歲,而且身後還不乏年輕俊才追求的喚貞公主不可能還會是處子。
但是當任逍遙伸手在女人凶魯頂端蓓蕾輕輕碰觸了一下後,這個念頭又再次從腦子裡冒了出來。
因為喚貞公主凶魯頂端的相思豆被他輕輕一碰,就馬上挺立起來,粉紅色的相思豆附近區域也馬上起了一層小噶瘩,而這些特徵都是處子所特有。
想到眼前這個日本公主很有可能還是處子,任逍遙這個有嚴重處子情節的男人,頓時感覺自己心跳突然加速,甚至連呼吸頻率也突然加快了許多,下面的小弟也如同抹了印度神油般突然豎了起來,在自己的腹下頂起了一個大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