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只有親自上門求任逍遙親自出手將這個惡魔除去,否則日本政府一旦運用了**後果將是災難性的,同時也是日本皇室所完全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日本現在需要閣下的幫助,無論龍先生提出任何條件我們都可以坐下來商量!」喚貞公主道。
經過幾道安檢手續,進入特護病房的喚貞公主,眼瞧著躺在病床上面色紅潤沒有一點受傷跡象,並且此時正在與伊文絲、伊籐玲子兩女調情的任逍遙。
頓時明白了竹下時郎哪個白癡上次肯定是被眼前這只狡猾的小狐狸給騙了,而對方裝病的目也無非是想趁這次的事情從日本政府身上撈取更多好處。
既然已經清楚對方的底牌,喚貞公主也沒有再說些開場白做為鋪墊,而是直接表達了自己此行來意,以及日本政府準備為些做出巨大犧牲的決心。
「我與喚貞公主還有事情要談,你們兩人先去隔壁休息。」任逍遙在身邊兩女的臉上親了一下將兩女打發出去。
然後伸手在自己身邊伊文絲走後空出來的位置上拍了拍嘻笑著說道:「尊敬的公主殿下,如果你想表達一點誠意就請坐到這裡來,我現在可是被美國人襲擊受了『重傷』的重病號!」
喚貞公主雖然來之前就有了犧牲澀相的準備,但還是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見面就提出這麼過份的要求,這讓貴為日本公主,並且自視甚高從來不將男人放在眼中的她有些難以接受。
但想到自己此時來到這裡所背負的重大使命,喚貞公主也不得不如同剛才哪個出身低賤女人哪樣,靠坐在任逍遙身邊,等待著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來污辱她做為日本皇室成員的驕傲。
「親愛的喚貞公主,你現在心裡肯定十分不甘心貴為日本皇室公主的自己,要如同剛才哪兩個出身低賤女人哪樣來伺服我這個中國男人,對嗎?」任逍遙向喚貞公主道。
對於眼前這份自己期待已久的美食,任逍遙當然不會客氣,伸手將這位高傲日本公主攬進懷裡,並且用手背輕輕摩擦著對方光滑白嫩的小臉蛋。
然後低下腦袋在對方耳邊輕聲說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伊文絲也是印度甘地家族,她高貴的出身絲毫不會比你這個日本公主要差多少,可她還不是一樣躺在我的身邊任由我玩她的身體,並且想方式法討本小少爺開心!」
眼見喚貞主公主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任逍遙微笑著又補上了一句,道:「但是玩一個日本公主,對於我來說卻有著不同的含義,世界上可能沒有什麼女人比日本公主這個身份更加能夠讓中國男人興奮!」
「以前還以為你是個有風度的紳士,可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其實是個無恥之徒!」喚貞公主怒道。
雖然說自己來之前就已經有了獻身的準備,但面對眼前可惡男人對於她這個身份高貴公主的侮辱,平時總是高高在上從不把男人放在眼裡的喚貞公主,頓時氣得小臉蒼白眼中也閃過一絲憤恨神色。
「無恥之徒?」任逍遙像是聽見了什麼很笑的話語。
伸手將懷裡的女人轉過來讓她面對自己,然後任逍遙很嚴肅地對她說道:「世界上沒有一個民族比日本民族更加卑鄙無恥、凶殘野蠻,更加口是心非、兩面三刀,現在有百分之八十的中國人認為日本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
「龍先生好像也是其中一員吧?」喚貞公主冷笑著說道。
任逍遙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道:「你猜的很對!在中國我這樣的人叫憤青,我還可以很坦白向尊敬的公主殿下承認,這些天以來我一直都在這裡花天酒地、夜夜春宵根本沒有受重傷,而且每次與女人做艾的時候,就會想到你們日本人此時正被惡魂王像豬一樣無情的宰殺,這時我就興奮得全身發抖,連興功能也比平時提高了不少,只幹得伊籐玲子哪個銀賤的日本女人呼天搶地直喊饒命!」
「看來我們日本皇室選擇與龍先生合作,將武田敬華推上首相寶座是一個很重大的失誤!」喚貞公主道。
一直以來她還一直認為眼前這位龍先生只是對於日本人比較反感,就如同大多數日本人不喜歡中國人那樣。
可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犯下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在高估自己的同時,也低估了眼前這位中國男人對日本民族的仇恨程度。
「真是遺憾,既然喚貞公主認為這是一個錯誤,那麼我們就沒必要將這個錯誤繼續下去,房門就在那邊,你這位尊貴的日本公主可以隨時離開,我們之間的所有協議也同時全部做廢。」任逍遙說道。
明知道對方不可能就這樣結束與武田敬華的合作,放棄二戰後半個多世紀來日本皇室重新進入政壇的最佳機會。
所以任逍遙臉上掛著自信滿滿的笑容,伸手指著房門對旁邊臉色鐵青,恨不得用眼神殺死自己的喚貞公主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看著眼前女人臉上如同川劇中變臉絕活一樣變幻著不同表情,任逍遙臉上不由露出了一絲掩藏不住的笑意。
能夠從精神上讓眼前這位身份尊貴,渾身帶著毒刺的日本公主屈服,其實也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
「只要龍先生能夠幫助日本渡過眼前的難關,伊籐玲子那個過氣小明星能夠做到的事情,喚貞也同樣可以做到!」喚貞公主想了想說道。
可能她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在對方已經對她下了逐客令的情況下,還如同表子般懇求眼前這個中國男人來玩自己的身體踐踏自己的尊嚴,一股強烈的屈辱感讓喚貞公主一張小臉漲得通紅眼中也開始瀰漫著一層水氣。
「日本公主又怎麼樣,還不是像表子一樣求我這個中國男人玩她的身體!」看著這位高傲的日本公主終於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低下了她高傲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