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妃傾城 第4卷 一五一、去找,我的女人!
    祝青嵐低頭,看葉翎楓一眼,痛楚,溢於眼眸,「聖衣護法,還有別的辦法嗎?」聖衣,已經是風雨樓中,最好的療傷護法,他都救不了的人,恐怕,全天下最好的大夫,都沒有辦法了。只是……他怎麼可以就這樣長睡不醒,怎麼可以就這樣……離開她?不,一定有辦法的,他不會就這樣離去,「聖衣護法,還有別的辦法嗎?」

    「唉……」聖衣搖頭,片刻後,倏然又說,「除非,有樓主刻骨銘心的東西,能在他昏迷時打動他的沉睡的意識,將他喚醒。」

    刻骨銘心的東西?祝青嵐蹙眉,他最刻骨銘心的東西,又會是什麼?也許,該去問問那個女人吧。

    ……

    牆壁突然打開,祝青嵐走出來,這一次,臉上卻顯出些許焦急。

    抹一把眼淚,寧初婉看向漸漸走近的美麗女人。

    「寧姑娘,樓主現在昏迷不醒,你知道,他平時最喜歡什麼嗎?」藍開口便問,不經意的,望見寧初婉的淚眼。這個女人,雙目含淚,目光更顯澄澈,孱弱身軀,如此嬌弱,身上,卻始終散發著一種清雅、倔傲的氣息,竟似,經歷了如何風雨,都不會倒下一般。再望寧初婉一眼,竟令她,也不覺想去親近,去愛護。

    難怪,樓主會這樣在乎這個女人。藍靜靜的想,心畔,又劃過一抹澀意。

    「他醒了嗎?」淚眼一顫,寧初婉淚眼中,已滿是關切。他喜歡的東西?寧初婉輕蹙眉,與他見過幾面,說過的話也不少,而,她卻從來沒問過,他喜歡什麼。

    「樓主現在的狀況很危險,如果今天醒不過來,恐怕就永遠都不會醒來了。」藍輕歎,眼中,哀傷與憐惜,糾纏交織。

    永遠都不會醒來!也就是,他現在有生命危險,寧初婉的心,猛然一顫,登時感到憋悶。雖不知原因,但,她隱隱覺得,他一定是為了她才會傷成這樣。就算不是這樣,對於他,她也有著一種說不上的感情,有時那般清涼,有時,又那般濃烈,就彷彿,前世,永不離棄的牽絆。自從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有種感覺,她的此生裡,都將不會缺少他的身影。而,全然沒料到,這麼快,他就要離開她的世界。

    她蹙眉,眼神那般哀傷。

    落入藍眼中,卻又惹起一陣嫉妒,這個女人,短短幾天,就令他這樣牽腸掛肚,而,她在他身邊六年了,他對她,卻始終未曾親近過。

    「歌聲、琴聲或者,其他的聲音,只要是他喜歡的聲音,都可以。」藍提醒。

    歌聲、琴聲?倏然想到些什麼,寧初婉眼前一亮,「我,試試吧。」

    ……

    江遠冽緩緩睜開眼睛,眼前便出現一張模糊的面孔,「寧初婉!」猛的在床榻上坐起來,他一把抓那個女人,眼前漸漸清晰,他也看清了穆雨晴的臉,猛的一把,他將穆雨晴推開,「你怎麼會在這裡?」

    「王爺,你受了傷,昏倒了,蒼鷺將你送到了王府。」穆雨晴掛懷的說。

    江遠冽蹙眉,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哀傷驟然湧來,望見穆雨晴的臉,又增煩躁,「給我滾開,我們馬上就沒有一點關係了。」

    「遠冽,你不要這樣……」

    「逆子!」虛掩的門,突然被推開,江天淳手拿枴杖,一步邁進房中,一臉怒氣,「我選中的兒媳婦,我看你敢不敢和把她休掉!」

    江遠冽抬頭,看向江天淳,他,一臉嚴肅,雖然有些老了,但,五官依舊俊朗,他體內,流著他的血,他真恨,上天,為什麼要安排他,做他的父親。他,始終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彷彿他的一切都是對的,彷彿,所有人,都必須聽他的,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做出那些,讓他永遠恨他的事吧!

    呵……如果不是他選的兒媳,也許,他就不會,始終如一的冷落她吧,他冷笑,那般悲哀,那般蒼涼,「我的事,不用你管!」

    「江遠冽,我是你父皇!你的事,我有權利管!」江天淳氣的手都發抖。

    「我後悔,有你這樣的父親。」他哂笑的看著江天淳,「你喜歡這個女人是嗎?那,乾脆,你要她好了。」

    「混賬!」江天淳怒吼,「雖然我已經退位,但,你不要忘了,浩遠國的兵權,還在我手裡,浩遠國,還是我的天下,我隨時都可以免去你王爺的地位!」

    「呵……是嗎?浩遠國的兵權,真的還在你手裡嗎?」江遠冽嘲諷的說著,已下床,穿上鞋子。他非無情,如果,做出那件事的,是別人,他早已將他碎屍萬段,而,偏偏,他是他的父親,他能做的,竟然,只有氣憤,只有自責,只有,冷冷的對他的父親——江天淳。

    「遠冽,別下床,還是,多休息一……」

    「我要你,滾開!」江遠冽冷聲將穆雨晴的話打斷,艱難的邁步,走到門口,與江天淳擦肩而過,眼神,始終是冷漠。

    「站住!你要去哪裡?」江天淳大喊一聲,最近,他掌管的兵營中,時常出現一些小動亂,起初,他並沒在意,然而,最近幾天,動亂卻越來越大,他察覺到時,他已經少了大半兵馬,難道,是這個不聽話的逆子干的?他蹙眉。

    「去找,我的女人!」江遠冽淡淡的說,又是什麼,觸動了那潛藏的傷感,這一刻,怎麼又覺無盡的傷懷?

    他的女人?穆雨晴目光輕顫,幽怨哀愁。

    「江遠冽,你越來越不把人放在眼裡了,我是你父皇,你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我命令你,和晴兒呆在這裡,哪裡都不准去。」江天淳聲音氣的發顫。

    「沒有人能威脅我,就連你,也已經不能再威脅我了!」江遠冽倏然轉身,瞇起狹長的眼眸,「我恨,我身上流著你的血,如果,我身上不是流著你的血,你也不會,活到現在!」

    絮縈:劫持方秋音的人叫江天正,而,江遠冽的父親叫江天淳,親親們想到些什麼沒?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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