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少爺,現在麻煩大了……」上官龍飛著急的說道。
「師傅,現在該怎麼辦呢?」小少爺更是不安的說道。
「還能怎麼辦?我現在再教你一些詩詞,到時也好應對,你給我好好聽著,能背多少算多少……」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上官龍飛有些無奈的背道。
「師傅,你真神啊。」小少爺驚歎道。
「這叫信手捏來……」上官龍飛再次苦笑道,他似是感到了說不出的麻煩。
前院大廳。
趙玉兒舉止優雅地喝了口茶,看著一旁對紀夫子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趙馮遠,不免搖了搖頭,尋思著,等會秀榮一來,估計爹又要動家法了,哎,這秀榮也真是的,為什麼就不能好好聽話呢?
就在此時,雲爺將趙秀榮和上官龍飛帶到了大廳,稟告了一聲,便退了出去,他心知老爺在氣頭上,還是先閃人為妙,免得惹火燒身,只能讓少爺和上官龍飛只求多福了。
這雲爺還溜得真快,看來事情真的不妙。上官龍飛看到雲爺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好,不免有些擔心起來,目光一轉,便見到了一旁坐著的趙玉兒,尷尬的一笑道:「小姐,好。」
趙玉兒見到趙秀榮身後的上官龍飛,自然感到有些驚訝,有些不解為什麼這阿飛會跟秀榮在一起,他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還沒等趙玉兒來得及問,趙馮遠已經猛拍了一下桌子,對著趙秀榮罵道:「你這個不孝子,非笑氣死你爹我,趕快給我跪下,向紀老師道歉。」
「我不跪,我又沒把紀老師氣走,是紀老師自己要走的。」趙秀榮辯解道。
「你還狡辯,你……好,今天我就家法伺候,我非讓你這個不孝子好好反省反省不可……」趙馮遠說得激動,不由胸口一悶,氣不打一處來,頓時猛咳了起來。
「爹,你先別生氣,先問清楚再說……」趙玉兒急忙走到趙馮遠的身邊,替他拍著後背舒氣,接著,雙眸瞇起看向了趙秀榮身後的上官龍飛,柔聲道:「阿飛,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玉兒你也太狠了點吧?讓我說,豈不是那炸藥包砸我嗎?這下不會粉身碎骨,也要落得屍骨無存了。上官龍飛暗自哀怨了一番,但很快地,他又靈機一動道:「老爺,小姐,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紀老師確實是要自己走的,不信你可以問問他?」說著,將目光投向了紀夫子,立刻將所有責任推給了紀夫子。
「紀老師,我剛才一直問你為什麼走?你就是不肯說,現在犬兒來了,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出來,若是犬兒的錯,我就用家法伺候他,讓他向你賠禮道歉。」趙馮遠激動道。
趙玉兒瞪了上官龍飛一眼,這個死阿飛,不是讓他解釋嗎?怎麼又把責任推給紀夫子了?這不是誠心讓秀榮挨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