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沒有錯,事實上你老公也忍了好久了……」
新詞活學活用,是他冷天澈一貫的作風。
忍了好久了?忍個P啊忍!
他們昨天還那個那個了好幾個小時呢!
哼,真不知道這男人是不是惡鬼投胎的,怎麼喂都餵不飽!
然而她已經沒有過多的精力思考了,立刻就被淹沒在他如火如荼的攻勢裡。
…………
「仙兒……」
「嗯?」尹仙兒睜開迷濛的雙眼,困惑的望著他,不明白為什麼在快要到達雲端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下了。
忽然湧起來的空虛將她掩埋,讓她的身體愈發的燥熱難安,只能順從著自己,將滾燙的身體與他的更加貼合。
「我不希望你捲入任何可怕的事情,所以答應我,這件事讓我親自來調查,你不要再插手了……」
醇厚的聲音剛剛落定,然後他突然猛的一個挺身,尹仙兒忍不住驚叫出聲,「啊——嗯……」
她瞬間就像個突然洩氣的皮球,無力的癱軟在他溫暖的懷裡。
「你可是答應我了……」他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尖,衝她妖嬈一笑。
那樣的笑容就算是最美麗的花兒見了,也恨不得立刻自愧不如的凋謝掉!
NND,他居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讓她答應了!
她不服,她不服,打死她都不服!
「我只是不想你去觸碰那些骯髒的現實罷了……」他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身體也漸漸發涼,微微的顫抖著。
尹仙兒有些不忍的環住了他白皙誘人的身體:「好吧,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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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經過千百次事實證明,尹仙兒的承諾是作不得數的!
她尹仙兒一直都秉承著「說一套做一套」的原則,嚴格遵循「我的王爺我做主」的理念,勢必要讓冷天澈知道她不是他這棵偉岸大樹下的一株小蘑菇!
她也可以成為他脆弱時,遮擋他的保護傘!
「王妃,你要去哪兒啊?」翠兒拽住尹仙兒的袖子,死活不讓她出門。
「翠兒,你到底是哪一國的啊?」尹仙兒忿忿的盯著她。
真讓她傷心,就連她最信得過的翠兒都被冷天澈買通了嗎?
「王妃,不是不是……」翠兒連連擺手,表明自己的立場,「我當然是向著王妃的啊,可是這一次,攸關王妃的安全,我可是不能讓王妃以身犯險的!」
尹仙兒幽幽的歎了口氣,卻突然看見雄獅正吊兒郎當的走了過來,身後是正在王府中巡邏的左玄鏡,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轉,突然計上心來!
她迅速的湊到雄獅耳邊,小聲說道:「雄獅啊,借你身體一用……」
雄獅還沒反應過來她這句話的意思,就覺得身後一股強大的力量直直的向他襲來,而他一個步履不穩,竟向翠兒摔了過去。
兩人以一個很曖昧的姿勢摔在地上,雄獅兩隻大手好死不死的抵在翠兒的「大饅頭」上,立時引來了翠兒一道驚天地,泣鬼神的尖叫聲——
「啊——」
尹仙兒把手放在臉側,一邊扇風,一邊曖昧的笑著,還不忘繼續大聲的添油加醋:「矮油,雄獅啊,不是我說你,你也不能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啊,這讓我們左侍衛情何以堪啊!」
話剛一落定,左玄鏡就擺著他那張千年不變的「面癱臉」,帶著一幫人殺了過來,黝黑的眼眸裡旋著狂躁的殺氣!
尹仙兒揚起嘴角,掛著一抹得意洋洋的笑意,大搖大擺的出了王府的大門。
男人啊,一旦遇到自己女人的事,智商就相當於為零
就連平時處事這麼謹慎有理的左玄鏡也不例外……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雄獅苦著一張臉,艱難的躲避著左玄鏡的攻擊。
他畢竟沒有內力護體,所以躲得相當吃力!
「左老弟,你聽我解釋啊,事情真的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
他的聲音最後融化在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裡,腿也累得發虛了……
然而站在一旁的翠兒是越哭越大聲,把左玄鏡殘存的一點理智都給燒沒了,出招也是越來越狠!
有幾次,那薄薄的刀刃都差點戳破雄獅的皮肉。
不過也怪不得人家翠兒,畢竟是封建時代的女子,又是嫁了人的,哪受得了這種委屈啊!
所以雄獅只能一邊躲閃著左玄鏡狠辣的攻勢,一邊憤怒的瞪著門口:哼,毒蛇,等你回來了,我跟你沒完!
…………
茶樓裡,對面一張娃娃臉的男子把折扇搖得那是叫個飄逸啊,叫個迷人啊。
「啪——」的一聲,他倏然收了折扇,探過身子,笑盈盈的望著對面不疾不徐磕著瓜子的清秀女子,「所以呢,你這回,不準備要三哥出手,準備要靠我了?」
明明是個問句,但是他卻是用的肯定語氣。
尹仙兒繼續優哉游哉的吐著瓜子皮,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他,「是啊,信春哥不掛科,信曾哥能及格,信墨哥必成功!」
既然要別人幫忙,馬屁還是要拍足的!
冷天墨的眉頭不受抑制的抽搐了一下,「春哥,曾哥是誰?」
「厄——」尹仙兒嗑瓜子的手不禁頓住了,隨即胡謅道,「春哥,曾哥是我們那的神,只要拜她們,就可以金榜題名!」
她說的是臉不紅心不跳,把一向謹慎的冷天墨都給唬住了,他唇邊的笑意彷彿更大了。
挑起她奸細的下巴,目光灼灼的望著她,「這麼說,在你心裡,我是最值得你相信的人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