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夫君個個強 狼夫齊聚首 深入骨髓的依戀
    鳳雪舞的身體不由往後邊縮了縮,她此刻渾身酸痛,真的不想要。

    她隱藏好氣惱惶恐的表情,揚起眉頭,調侃地笑說:“你在吃醋,我沒有猜錯吧?”

    “吃醋?從今天起,本王不再吃醋,只吃你,吃到了你,和你一起瘋得精疲力盡,直到你——死去,自然就沒有什麼那麼些莫名的不愉快了。”

    蝮玉痕淡淡地反駁著,繼續自己手頭的事情。

    他抬手毫不留情地握住她纖白的腳踝,把她拉過來,掰開她白嫩修長的雙腿。

    鳳雪舞氣惱地閉上了眼睛,這家伙,純粹是在羞辱她。

    他的手指邪惡地輕輕滑下那個水潤的地方,看著她有些紅腫充血的玫瑰花,額頭青筋暴突。

    該死的女人,瘋狂成這個樣子!

    “玉痕,我們現在是情人,你不能像我們第一次遇見的時候那樣對我。”鳳雪舞無視他的碰觸,淡淡地面無表情地說。

    蝮玉痕抬頭看了她冷淡傲然的臉色,緩緩地放開她的雙腿。

    任她輕輕合攏,優雅地躺成舒適的模樣。

    他修長的手緩緩地沿著她的腰腹向上撫摸向她頎長的頸項,目光中湧現的感情不再是欲||望,而是焦躁的狠厲、悲涼的絕望!

    “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

    “雪兒,你知不知道,如果當時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你會如此地摧心裂肺地折磨我,我寧願當時就一把擰斷你的脖子。”

    “你讓我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唇舌交接,是那麼的美妙;

    “你讓我知道原來兩具健美的軀體,可以那麼美好的相處;

    “你溫柔地叫出我已經將要忘記了的名字;

    “你能夠在瘟疫肆虐中依然從容地給我提出那麼有效的建議;

    “你告訴我山谷外邊的世界離我並不遙遠;

    “你給我提出那新奇的男丁繁盛的治療思路;

    “你讓我明白,隱藏在心底的許多願望都有可能實現的機會;

    “你讓我知道思念的味道是那麼的苦澀、綿長而甜蜜;

    “我怎麼做才能讓你的心感受到我心底熾熱的愛戀?

    “在你所剩時日不多的生命裡,無論是愛你還是恨你,你都將只能給我留下悲涼無助的絕望!

    “如果,以後的生命裡沒有了你,連這份酸澀的嫉恨也不再有,你讓我——讓我如何活下去?

    “是的——我承認你很甜蜜,可是你吸引我的不是你這具支零破碎的寒入骨髓的身軀,而是你這個小小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小腦袋,它每時每刻總是給我無盡的震撼和新奇,讓我欲罷不能。

    “可是你卻毫不知道愛惜自己,你無歡不夜,這種自暴自棄的縱欲讓我憤怒,你受了那麼重的傷,恢復到目前的程度全部都是名貴的藥材撐著的;

    “你以為自己除了寒毒真的就完全恢復了嗎?你這個白癡女人!

    “不僅是我,我想流冰、焰逸天,他們一定也和我一樣,這樣悲慘無望地愛著你!

    “你寒毒發作的時間越來越長,不知道哪一天的黎明或者黃昏,你可能就會在冰冷中停止呼吸,雖然有九首火焰蝮蛇的存在,在這貌似渺茫的希望中,我們都渴望抓住你生命中殘余的熱量和希望。

    “雪兒,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你說啊——”

    蝮玉痕無聲地哭泣著,一滴滴熾熱的淚水無助地滴落在鳳雪舞的面頰上,落向她的唇瓣,鹹澀的淚水讓她的心都碎了。

    她的手指輕輕掙脫束縛在手腕上邊的腰帶,伸到他披拂而下的長發下,托了他低聲啜泣的面頰,擦拭著他那源源不斷的淚水。

    此刻,她才發現她對他們的理解是那麼膚淺!

    她以為他們只是貪婪她美好的身體,或者是她手中掌控的那些已知未知的財富,所以,她在努力地尋找寶藏,讓自己留下他們的底氣更充足。

    她害怕自己寒毒發作時候的寒冷,害怕在這個孤零零的世界上,舉目無親,重新淪為孤魂野鬼。

    此刻,她忽然想到,她的死對這幾個愛著她的男子來說,也許不僅僅是一段記憶,還可能是永遠的傷痛。

    她的聲音有絲哽咽,拍拍他的背安慰地玩笑說:“一切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糕,我還會活許久呢,只是會更冷一些,我倒是擔心你們會受不了,偷偷地跑掉。”

    “雪兒,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蝮玉痕看著她故作輕松的調侃,知道她的心一定也是萬分的苦澀。

    “雪兒,我在想,你能不能暫時放棄寶藏,把精力用在尋找那九首火焰蝮蛇上邊?

    它是真的存在的,我肯定,它就在這周圍不遠的某個山谷或者某個地方!

    因為我們蛇族的那種提升功力的聖藥,蘊含了極熱的藥性,那裡邊最重要的一味主藥,是從這月亮峽谷流淌而出的一條小溪中提煉出的,那水中蘊含著火焰蝮蛇的唾液,濃烈的程度,只能是傳說中的九首火焰蝮蛇才具備的。

    所以我知道,它一定就在這谷裡的某個地方,你動動頭腦,翻翻沙雪女帝留下的資料,和我們一起找到它!”

    蝮玉痕神色中滿是乞求,他的眸子痛苦地望著她。

    鳳雪舞本能地搖搖頭說:“你只聽聽它的名字,就知道它有多麼的恐怖!而且只是它的唾液就具備那麼強烈的藥性,它該有多麼強大,找到了它又怎麼樣?

    焰逸天聞蛇色變,蝮流冰那麼柔弱,單憑你一個人,怎麼可能?

    你讓我如何捨得用你們的生命去換取自己那渺茫的生機?

    我自問無法做到!

    玉痕,我求你了,別再想那個恐怖的生物,我們就這樣在沙雪女帝的後院裡度過最後的時光吧,努力挖掘出她留下的所有的財富,等我死了,你們就帶著寶物離開這裡,到外邊過自己向往的生活,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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