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永絕後患?」司徒文碩仰天大笑,繼而伸手用力的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不,我要留著你,你這樣的美人,我哪裡捨的殺呀?我要慢慢的享用你,讓司徒清寒後悔一輩子。」
「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若溪用力的掙脫開他的鉗制,恨恨的道:「我與清寒兩情相悅,如果你膽敢拿我來要挾清寒,那我寧願一死也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為何總是要死呢?」司徒文碩的細長的手指輕柔的滑過若溪白如凝脂的肌膚,笑道「本太子又那裡捨得讓你去死?豈不知,若你能與本太子一夜銷魂不是更好?」
若溪狠狠一顫,看著他雖滿含笑意卻分明滿帶陰惡的眸子時突然有些害怕,忙的後退了幾步避開他的手。亦知道跟這樣的人不能太過糾纏下去,轉身欲要離開。
可司徒文碩哪裡肯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竟然一把將她抓住懷中調笑道:「怎麼?終於害怕了?剛剛不還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麼?冷若溪,本太子總有本事讓你害怕,不是麼?」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若溪厭惡的打掉他的手,並轉身迅速的退到一旁來避開他,心裡暗自思索著該如何逃走。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可是司徒文碩擋在門口,她亦沒有辦法離去。
司徒文碩卻並不惱,桃花眼中的笑意帶著一股失去理智的眩暈感,道:「冷若溪,本太子也見過不少女人,雖沒有你這般傾城國色,但也有閉月羞花之美。她們不管身份如何,都心甘情願的臣服在本太子的腳下,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如你這般跟本太子說話。很奇怪,本太子卻反而更喜歡你多一些。呵呵,冷若溪,你的確有本事能勾起本太子的佔有慾,你知道麼?」
「離我遠一點。」若溪嫌惡的皺起眉頭,滿臉不屑的怒道:「別人如何是別人的事情,與我何干?司徒文碩,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你,我冷若溪此生只屬於司徒清寒一個人。至於你?哼,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別做夢了。」
「你怎知沒有?」也許是這樣一句話激怒了他,司徒文碩突然變了臉,俊美的容顏上透出扭曲的痛苦,他緊緊逼近若溪,冷笑著望著她略有些驚慌的雙眸,惡狠狠的告訴她:「冷若溪,今日本太子就讓你變成我的女人,讓你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在做司徒清寒的妻子,你,是屬於我的。」
若溪聞言一驚,清涼的眼睛中透出驚慌,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躲閃,就被司徒文碩攔腰抱起強行摁在了那張有著紫色幃帳的床上。她驚得張口大喊,忙用雙手抵住他壓下來的肩頭驚恐的怒道:「司徒文碩,我寧願你殺了我也不要你這樣的惡人來碰我,殺了我好了!」
「本太子說過的捨不得殺你。」他笑著,俊美而無害,只是落入若溪的眼中時卻有種讓她膽戰心驚的噬血戾氣。熾熱的吻落在她冰涼的脖頸之上,如同一支神奇的畫筆瞬間畫滿了片片妖艷的桃花,粉色的紅混合著晶瑩的淚珠,一起編製著一場罪孽的延伸。
「司徒文碩,你個出生,放開我,快點放開我。」若溪的眼中的淚傾湧而出,她不停的掙扎著,表面的堅強已經土崩瓦解,只剩下了此刻的驚恐與害怕。卻不知這樣的她愈發的惹人憐惜,讓處於癲狂狀態的司徒文碩更加欲罷不能。
「司徒清寒不是說你是她的女人麼?」司徒文碩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笑道:「今日,本太子就當著他母親的面要了你。本太子就是要讓他知道,本太子想要得到的,任誰也攔不住。冷若溪,你注定是本太子的人,一輩子都是,生生世世都是!」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不要碰我,不要啊~~」她一邊不停的呼救求饒,一邊用雙手吃力的抵在他的肩上希望可以將他推開。可她畢竟只是一個柔弱女子,哪裡抵的過他自小慣希武藝的蠻力。
司徒文碩用一隻手抓住她的不停掙扎的雙手,另一隻手一揮便剝去了她粉色的外衣,薄薄的衣衫飄落到了地上,露出裡面繡著交頸鴛鴦的紅色織錦抹胸。滿帶慾望的紅色趁著白皙的肌膚更加吹彈即破,散發出女子獨有的清淡香氣。司徒文碩看的眼睛都直了起來,容不得多想便如野獸一般的撲了上去。
室外明月高懸,室內燭光搖曳,只是那一聲聲淒慘的哭泣卻似一根琴弦,撥動起了悲傷的樂章,一點一滴叩響了東方發白的天際。不知何時刮起的一陣疾風,突然吹開了那扇緊閉的窗子。床邊,殘破的衣衫,殘破的人,淺淺的籠罩在悲傷之中。
只是,女子的眼中早已沒有了眼淚,有的只是那揮也揮不去的仇恨,異常陰冷。
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回盈水苑,。多少次,看到那些矗立著的水井的時候,她真想立刻跳下去,用那冰冷的井水來洗掉身體的骯髒。可是,她不能,不能,仇還未報,怎能了斷自身!
水蔥般的指甲在手心裡用力的被折斷,強忍著的悲痛自眼中滿滿溢出:爹,娘,女兒一定會堅強的活下去的,等女兒報了仇再去陪你們。清寒,對不起,清寒。單手摀住起伏的胸口,清寒,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清寒……
「若溪。」剛一踏進盈水苑的門,葉芷蘭便急急的迎了上來抓住若溪冰冷的手,只是看道她那破碎的衣衫時不免不安的道:「你這是怎麼了若溪?」
若溪輕輕的推開葉芷蘭的攙扶,蒼白的臉上不含一絲表情的道:「我沒事,你不用管我了,我只是有些累,想要去休息一下。」
葉芷蘭眉頭微蹙,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要說什麼,卻見若溪已經往自己房間走去,只是步履有些蹣跚,看起來疲憊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