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力士至年後便沒有會自己的州府,而是留在了秦都,堂堂一個州府州長竟然拋下自己本身應有的責任,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女人。這個可能性最大。
林力士辭掉了州長一職,在秦都城郊買了一座別院,就他擔任州長這些年裡,撈的好處那可不是一點點的小數目,雖然比不上秦都首富,卻也稱得上富甲一方了,他也算是個多情的男人,以為被他私自藏下的美女們,也一一帶在身邊,成為了他的夫人,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夫人們個個都和諧相處,做事也可為是乖張了。
而這次他留在秦都的目的再明確不過了,那就是為了李慶,他心中早知自己是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是美人的誘惑,又有幾個男人會抵擋得了的,何況是林力士這樣一項憐香惜玉的男人,即便是堵上身家性命他也願意了。
這股力量直到現在他自己都有些不明白是為什麼,就為美人折腰?一項不是他的作風。但就在他第一次見到李慶後,心中那種強烈想要的到她的慾望,就好像什麼東西在撕扯著他般,萬般的難受,是因為得不到嗎?才會趨勢自己做出這樣有可能萬劫不復的抉擇來。林力士在心中問著自己。
坐在太師府對面的小麵攤裡心不在焉的吃著麵條,而這一碗裡的麵條他已經吃了快半個時辰了,那根麵條在他嘴上似乎沒有盡頭似的一直掛著,而全部心思都已經飄到太師府裡了,面早就涼了,似乎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冰晶出來了,而他卻渾然不知。
老闆見一動不動的林力士,有些擔憂的走到他面前,還以為死了,心眼都快跳出來了,和妻子使了使眼神,妻子抓著丈夫的手臂,帶著有些虛的腳步接近林力士,輕拍了下他的肩膀,林力士這才回過神了。
「啊?怎麼了?」林力士的嘴上掛著剛剛斷了的麵條,看著臉色有些不尋常的老闆夫婦。
「客官,麵條已經涼了,要不要再熱下?」老闆帶著一臉的憨厚問林力士。他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吃麵條吃愣住的。
「哦~」林力士這時才剛覺到嘴邊的冰涼,用手一摸,才發現上面竟然還掛著一根麵條,這才明白過來剛剛店家夫婦為何會是那樣的表情看著自己,有些尷尬的說著:「老闆,再來一碗,您的麵條真的是太好吃了,這味道讓我想起了過世的母親,不禁想起了母親,老闆您莫見怪。」
「原來是這樣啊!看小伙子一片孝心裡,我們夫妻就請你吃著面了,能被客人稱讚是最大的榮耀了。」老闆夫婦相互看了看,臉色也恢復原有樣,拉著妻子笑呵呵的說著,一看便是、憨厚的一家人。
林力士回府時天色已經進入了昏曉時分,剛剛踏入廳堂,便見幾位夫人一臉不知所措的坐在廳堂的椅子上,而正堂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包裹,各位夫人面色凝重驚恐的看著林力士。
「那是什麼?」林力士站在那,淡淡的開口,沒有多大的表情,以為是夫人們聯合起來戲弄他,而他也常常這樣被戲弄。
「老爺,你回來啦!我們也不知道,這個東西什麼時候放在那的,我們本來想要一看究竟的,可是上面的紙條……」林力士的某位夫人小聲的說著,帶著些許的顫巍巍的腔調,手指著黑色包袱。
「紙條?」看著驕人可愛的夫人面露懼怕的神色,林力士頓時心疼萬分,輕擁著驕人的夫人走到黑色包裹前,看到上面的紙條,眉梢輕微皺了起來,表情顯得既嚴肅又凝重。
「老爺?」在她們面前一項不會露出任何憂愁的林力士,此刻竟然露出這樣難以捉摸的表情,眾位夫人擔憂的同時出口。
「沒事,幾位夫人忙各自去的吧,晚飯我就在書房吃了,夫人們不用擔憂,沒事的。」林力士見自己有些失態,便立刻換回以前那談笑風生的痞子樣,只為讓各位夫人放心。
「老爺……?」眾位夫人相互看了看,也只得乖巧聽話的離開了,但是心中仍是擔憂多於其他。林力士拿起包裹離開了大堂。
夜國,此刻也是秦國一樣,有著前所未有的平靜感。
園內,趙信夜撤去了所有的守衛,只有他和趙康俊兩人對酒當空,好一片祥和的氣息,而這也只是外人看在眼裡的情形而已,然而這兩人之間散發出一種無影無形的氣息,看似無害的兩人,散發的氣息足夠嚇死站在身邊的人了。
「今晚的夜色很是微妙呢。」趙信夜舉起夜光酒杯,透過透明的酒杯看著幾乎看不到月色的天空,陰沉昏暗,陰森的冷風吹著,帶著死亡般的淒涼氣息。
「皇兄和出此言?」趙康俊看著讓他無法捉摸的趙信夜,提起了比以前更加高的警惕性。從小到大,趙信夜都是一個隨性卻心狠手辣的人,不管是哪一方面,趙康俊都見識過,趙信夜可以溫柔的就如三月的暖風,吹到人的心理面,但是陰霾的那個他,便是絕對絕對的惡魔,他可以很享受似的看著犯人在自己面前一點一點的死去,那種血腥就連他自己都不敢看下去,而他就像是看戲般的,一臉還十分的享受的表情。
「蝶兒是個好姑娘。」趙信夜沒有理會趙康俊依舊陶醉在自我裡,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的。
「是的,她是個好女孩。」一聽到李蝶,趙康俊的心中便萬般的不是滋味。 這最不該發生的禁忌之戀,最受人唾棄的戀愛,永遠是人們茶後閒話的一個笑柄。
「康俊,有些事並沒有你想得那麼糟糕,有些事情給自己留有一個餘地,即便是最後,還是能有一絲的希望。」輕茗一口醇香的紅酒,此刻的他似乎特別適合這樣的夜色,於這夜色融為了一體般,鬼魅又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