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醉夢之憶奴顏 第四卷 萬蝶谷 116節 更上一層厚
    「你是什麼時候醒的。」子奴臉上的紅潮未褪,見白玉辰又要湊上嘴,連忙用手擋住問道。

    白玉辰拉下子奴的手,輕啄了一口,道:「其實我昨天就已經有知覺了,就是一直沒辦法睜開眼睛。不過聽覺和觸覺都已經恢復了,要不是你這小妮子方才要撲上來想把我那個了,衝動之下剛好破了身體的那道阻礙,否則我這保留了二十二年的金童之身可要晚節不保了。」說著,臉上還出現一種後怕的神情。

    子奴狠狠瞪了白玉辰一眼,伸手就把白玉辰從藥缸里拉起。白玉辰冷不防子奴突然來這麼一招,那聲『別』還沒喊出來,人就完全從藥缸裡站起。白玉辰沒被嚇到,反而是子奴的臉蹭的一下漲的全紅,極其尷尬的看著白玉辰下面勃-起的地方。

    「哈哈哈,哈哈。」白玉辰看著子奴慢慢出現龜裂的俏臉,怔了一下,破口大笑,卻又用很正經的語氣道:「原來娘子已經這麼迫不及待了,真讓為夫感到慚愧。」

    沒想到白玉辰這廝一點窘迫的意識也沒有,還調侃起了子奴。

    「誰做的。」子奴狠聲道。

    「我在昏迷中怎麼知道是誰做的。」白玉辰的眼神極為無辜,不過下一秒又挑起邪笑,湊到子奴的耳旁吹了一口氣:「娘子莫不是要試試,為夫也正有此意呢,來好好的補償補償娘子這幾日的勞累。」

    「我發現。」子奴笑瞇瞇的靠近白玉辰。

    「嗯。」白玉辰輕佻眉。

    「你的臉皮是更上一層厚了。」子奴見準時機揪住白玉辰的耳朵,大大的吼了一聲。

    白玉辰掰下子奴的手,連忙摀住耳朵,狠狠的騰了子奴一眼。子奴嬉皮笑臉的回瞪過去。

    「野蠻。」白玉辰低聲嘟喃,揉了揉耳朵。

    「快老實交代。」子奴暇以好心情的靠在藥缸旁,雙手環胸微瞇眸子看著白玉辰。

    白玉辰在次坐回藥缸,閉上眼睛:「我那身行頭是誰扒的,可真不知道了。要不,你去問問方才在房中的三人。」

    子奴撇撇嘴,不過想想殷如蝶沒那麼大的膽子,而葉小倩心裡只有雲風一人,固然不會隨手去脫一個男人的衣服。那就是沈秋咯。轉眼看向白玉辰,見他正在調節內息,不由皺皺眉:「你要做什麼。」

    「逼毒。你認為這三天我呆的下去嗎。」白玉辰睜眼,睨向子奴,又沉聲道:「皇上交代我的期限就快到了,龍洞那邊的事也耽擱了不少時間。這三日,足夠我做很多事情了。」

    白玉辰不說,子奴都差點忘記了。轉眼一想,清庭那邊的事情應該也辦妥了吧,嘴角挑起一縷淡淡的微笑:「那你要什麼時候離開。」

    「越快越好。」白玉辰屈指在自己的身上打通幾大穴道,一口黑紅色的血液吐了出來。白玉辰擦去嘴角的血絲,對子奴道:「把我的衣服取來。」

    子奴從屏風上拿下衣服遞給白玉辰:「我在外面等你。」

    「嗯。」

    子奴剛從房內走出來,就見一個人沖沖的撞過來,卻是葉小倩臉色匆忙焦急的跑來:「榮姐姐。」

    「怎麼了。」

    「血戈,血戈他……」葉小倩氣喘吁吁的說。

    「雲風,雲風他怎麼了。」一聽是雲風的消息,子奴也頓時失態,抓住葉小倩的手,迫切的問道。

    「血戈他離開了。」葉小倩一口氣說完。

    子奴聽原來雲風沒事,鬆了一口氣,不過又疑惑的問道:「他人剛剛不是還在這裡的嗎,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呢。」

    這是,沈秋和殷如蝶也從後屋跑到前面來。沈秋全然沒了剛才的精神,滿臉的惆悵,走到子奴的面前,手中拿著一張紙箋:「這是,戈兒留給你的。」

    子奴怔了一下,從沈秋手中接過,慢慢拆開信封,白紙黑字躍然現在眼下:

    子奴,對不起,我或許要先離開一步。從我與你初識,便是看著你一步步的走來,你的好,你的溫柔,你對我的悉心照顧,我都記在心底;你是我多年來放在心上除了娘以外的女子,我知道那人在你心中有怎麼樣的地位,原諒我現在無法完全接受這個事實。自我進萬蝶谷,已有七年沒回荒漠,在過幾日,便是我娘的忌日,我想回去好好的看看她。我也希望借這段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心緒。還有,請你幫我跟那個人說一聲,讓他放心,我知道他並沒有對不起娘,這幾年也一直未虧待過我,只是我現在還沒辦法完全放開。待我離開荒漠,自會去尋你。雲風,筆。

    子奴嘴角慢慢掛上一抹淺笑,收起信箋。感覺到沈秋那雙期待的眼光,卻又不好意思問出口。子奴先一步抬頭對沈秋笑道:「沈叔勿當心。雲風是回荒漠看他娘,這段時間恐怕會在荒漠哪裡。依雲風的武功,不會有什麼危險。還有,他讓我跟你說一聲,請你放心,他一直都知道你對他的好。只是,無法這麼快接受罷了。只要給他一些時間,他想明白了,自然會回萬蝶谷來找你的。」

    「戈兒他,果真是這麼說的。」沈秋的唇顫抖了一下。

    子奴淡笑的點點頭。沈秋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衣服下的身體卻是微微顫抖,最後臉上慢慢漾出暖暖的笑意,睜開眼睛一片清明的看向子奴:「子奴,老夫真的要謝謝你。」

    子奴受寵若驚的連忙擺擺手:「沈叔千萬別這麼說,子奴擔當不起。我只不過把雲風的意思轉達給你而已。」

    吱。房門突然打開。白玉辰穿著已好,出現在門口。除了子奴,沈秋、殷如蝶和葉小倩都很驚訝。

    「走吧。」白玉辰在別人面前,臉色依舊有些冰冷。不過,看著子奴的眼,始終是柔和的。

    「走。你們現在就要離開嗎,是要去哪裡。」葉小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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